! 你是写了关于我的研究日志吗!? 」
「怎,怎么会……」
没想到天马竟然忽略了听众的感受。看来他在不知不觉间,貌似变成了自己最不想要成为的存在。
「我还觉得没讲够呀」
「再听下去耳朵要烂了,给我简洁的收尾」
虽然貌似被说的很过分,但她全新的暴怒方式给人的感觉很恐怖,还是老实配合吧。
「我的意思是,这次合宿可能是你最好的机会了喔」
「最好的机会?」
「椿木同学接近强迫的邀请下,我基本上是确定会同行了。别说侥幸,根本是出运了,对你
而言明明再好不过了……你究竟怎么了啊?」
「那,那是因为……」
「说什么我在场会碍事? 你和丽良两人一起去比较好? 如果你是真心那么想的话,我大概会讨厌你吧。搞不好会无法原谅你」
「……」
刻意说了重话,当然真心是不希望变得讨厌凛华。面对天马认真的态度,凛华也用认真的眼神予以回应。
「你对椿木同学的爱意只有那种程度吗」
希望她醒悟。希望她找回那个坚强的自己。一心一意的组织话语。
「那个比任何人还爱着她的你去哪了啊!」
浑身解数喊出的言灵,感觉被凛华的身体吸收了。而她则摇摇晃晃的跌坐在地上,
「我,我这是怎么了……不对,我究竟在干嘛!?」
如同犯下杀人罪后的表情。像是厌恶着沾满鲜血的身体一样,她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每,每天勤奋纪录的……观察日记『椿木丽良珍爱日志』,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更新了啊……!」
「还真的是每日任务啊」
「洗发水的味道、裤袜有没有破洞、检查分岔发丝数量都没做,我是何等的怠惰……!」
「初次耳闻的跟踪狂要素混进来了喔」
「什么时候……她是什么时候换成新丝袜的!?」
知道能干嘛啊,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对当事人来说是攸关生死的问题,像是没做好热带鱼的水温管理等必须的注意事项一般,凛华懊悔的咬着嘴唇。
「我,我不知道。完全想不起来……那个痴心追求丽良的爱,把不断涌现的下流爱欲反覆浓缩在体内的那个淫荡的自己……!」
「魔盒突然打开了呢」
「怎么做才能重新补充椿木燃油?如何摄取椿木元素? 需求与供给、渴望及成就,该如何取舍呀!?」
「……病入膏肓啊这」
看着眼前低着头跪倒在地的少女,天马再次认知到悲惨的现状。要比喻的话就像是棒球投手患上投球失忆症一样。因为外来的压力与精神上的不安,造成无法做出驾轻就熟的动作。正因为习以为常,一旦失去那『理所当然』的事物,没有人知道该如何找回来。
「原本的我……明明更加变态。虽然恶心,但也从中感受到一种高尚的美感。呐……矢代,求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 如果能变回原样,我会照你说的去做的。什么都可以!」
一位美少女抱着你的下半身说她什么都愿意做,即便身处此等世界观崩坏的情境中,天马也没有迷失自我,
「当提出这种要求的瞬间,你就成了比二流还没用的三流货色了喔」
「噗哈 !」
迎面而来的是残酷的现实。被别人命令当个变态才能变成变态的家伙,称不上真正的变态。变态是更加自由的。尽管是以凛华=变态为大前提才能继续下去的话题,可既然本人都承认了相信也不会有怨言。
「好过分。可是我之后得用什么态度面对丽良……该怎么活下去呀?」
显而易见,少女已经陷入绝望。对凛华而言,爱着丽良的举动本身就等同于生存的意义——即为她的人生。天马深知纵使她再怎么迷惘,唯独这点绝不会动摇,所以他才能在黑暗中寻觅到那道光。
「皇,我决定了」
活力、生命。自心脏与血液中涌现。全身顿时被一股热流包覆。
「这趟合宿……是为了彻底导正你本性的旅程!」
「……为了我?」
「啊啊,没错。我先替我们设下一个隐藏目标。最起码必须克服心病。假如顺利的话……就朝大人的阶梯迈进吧」
「你这话……难不成!?」
「我会让你见识到,至今为止都不曾见识过的另一侧的景色」
老实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鬼话。说受到现场气氛刺激可能比较好理解吧。由于本应作为理性担当的天马也跟着热血沸腾起来,两人间展开了一超现实的领域。
「不,不对…….不是让你见识。我和你,两个人一同见证吧」
「我和矢代,一起…….」
「我也很想看看啊。想亲自确认前方究竟有着什么。所以……能助我一臂之力吗?」
这句极具皇凛华风格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