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其他人的身体、或是想将自己美丽的肉体秀给人看,天马很清楚她并没有这类特殊的癖好。
「啊! 怎么说都只是同为女性……之间喔? 有男人的话即使是我也会遮好的哟?」
「我知道啦」
不知为何刻意朝这强调了一番。不遮的话那就只是痴女罢了。
「总感觉话题跑偏了……不过正常该遮的地方我都会遮的喔」
面对不屈服于团体压力的凛华,「怎么这样」在场的小伙伴们都发出了遗憾的叫喊。
究竟是坦诚相见还是遮好遮满才是女性之间的主流呢,如果要遮又该优先遮住哪,上面、下面亦或是背后呢,凛华的话,那头长发不会很碍手碍脚吗。
对身为男人的天马而言,谜团是越想越多,但梦这东西让它以美梦的方式落幕反而是种幸福,即使很在意也不能上网找答案,得注意一点才是。
「很好! 事情就是这样,朝大浴场Let’s go! 你们可别迟到了喔!」
面对不知何时成了类似社团社长的渚,「好!」丽良和冲田充满气势的附和道。人的热情很容易扩散到周遭。凛华则是在场唯一还在抵抗的人。那如同精神统一般严肃表情,明显格格不入。
「抱歉啦,得丢下天马你一个啦。你就尽管幻想着仙女们入浴的画面勾起欲火吧,趁现在把只有四下无人时才能做的事情尽情干个爽吧」
「吵死了啦」
丝毫没把天马的回嘴听进去。耶—,呀呼等等,除了酒精外像是嗑了药似的女人兴致高昂地离开了客厅。「还请您原谅,天马大人。这也是身为女仆的特权……」不知为何满是歉意的低下头的冲田,随后也跟了上去。
「我们也走吧」
「恩,啊啊……是呀」
陷入冥想中的凛华,听见丽良的呼唤后也像是回过神一样离开了。虽然从头到尾一副扑克脸的样子让人有些在意,但感受到足以忽视掉这点的孤独感的天马,只身一人站在原地。明明是夏季的室内,却有种秋风呼啸而过的错觉。
「仙女入浴,吗」
用一丝不挂来形容挺合适的。从这点来说,撇除下流的意思,倒是对冲田颇感兴趣。搞不好胸口有七道伤疤之类的。渚有很高机率对她的腹肌上下其手。然后对丽良也会展开性骚扰。
「……这可不行啊,我」
猛的回过神来。察觉差劲的自己竟然开始想像起洗澡的画面
不过冷静下来思考的话,因为是同性所以被看见裸体也没事的论点其实相当的牵强。照理说本不该用过于细分的判断、性别作为基准,而是应该从被『谁』看见也不要紧,来设立个别的标准才是。因为天马很清楚对同性怀有邪念的人是存在的。
「这也算是一种好处吧」
凛华一如既往是位演技派女优——看上去是勉为其难跟上去,实则心里毫无疑问在高喊「呀呼!」并舔起嘴唇,那幅画面感觉都能勘比末世庞克头。毕竟能合法观赏心上人的裸体。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我再说一遍,是全裸。
别说什么身体曲线了,连身上有几颗痣都能精细的数出来。对全国青少年而言除非变成透明人否则绝无可能实现的,无比憧憬的情境。
「那家伙大概快爽上天了…….」
由于职业性质(?),天马反而比较能想像出她的妄想情境。只见丽良天真无邪的凑上前说「哇~,凛华酱的皮肤滑溜溜的~」然后摸来摸去,或是不经意的碰到那对大幅摇晃的魅惑丰满。凛华的快乐中枢究竟能承受住多少负荷呢。
「…….」
刹那间,天马脑中闪过一丝恐惧。
试想一下。最喜欢的女孩子全裸待在自己身旁,没有半点戒心的与你进行肢体接触,请问,一个脑回路正常的人会怎么做。
「咦,会不会太刺激了点?」
坦白说,很不妙。心好累。委婉讲是快疯了。
哪怕退一万步,天马都不可能遭遇这种状况,一切不过是幻想,但即使是想像,也蕴含着足以将理性抛之脑后的可怕威力。更别说光是见到丽良的私服就会引发急性椿木素中毒的凛华,不是看不起她,但实在不认为她能保持住自我。
「不,不,不……」
——不行!!
凄惨的哀号,是因为想像了丽良被玷污的画面吗,亦或是担心精神注定会崩坏的凛华呢。天马下意识的试图动身,但刚跨出一步,双脚就犹如陷入泥沼般动弹不得。案发地点不是在会议室,而是现在变为只允许女性踏入的大浴场。虽然非常想立马冲进去,但那么做的话无疑是社会性死亡。
「……我,我是何等的无力」
注意到时天马已经呈现土下座的姿势。人在穷途末路时向上天献上祈祷,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必然的结果。就算只有现在也好,神啊,请保佑那两位少女吧。可是,平时自认为宗教不过是用来敛财的不敬者,并不期待能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帮助。
不一会儿后,敲响的果然不是救赎的钟声而是灾厄的启示。
不要啊啊啊~~~~~~……,宛如鬼屋内隔着墙传来的悲鸣声一样的寒意袭来。随后一阵高亢尖锐的回音自走廊的另一端传来,
框啷! 碰! 啪塔啪塔啪塔啪塔啪塔~~!
尽管看不见身影,但能知道对方正在拼死狂奔。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震动朝这靠近,为此恐惧不已的天马在下一刻看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