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他实现了愿望。
「对不起,丽良。」
第三次的惊吓,天马连声音都叫不出来了,而除了天马外,其他人都议论纷纷。凛华趁天马不注意,将手臂穿过他的腋下,强行架起天马让他站了起来。两人的手臂紧挽在了一起。这个姿势往往出现在恋人之间,然而现在怎么看都只是在束缚他的行动。
「他好像身体有些不舒服,没办法帮你的忙。」
她说的话有些异常,但丽良却没有表示怀疑。
「呀!那可不好,得找人带他去保健室……」
「我陪他去,没事的。啊,还有,我们可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
说到一半凛华就已经行动起来了。虽有一两个人说着没必要麻烦皇同学,想要叫住她,然而她的脚步丝毫不见犹豫。
天马没有抵抗。第一,因为他明白反抗也是没用的。第二是因为从班会开始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做好了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的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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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所说的一般,天马被强行带到了位于一楼的保健室。
因为天马想象过被不由分说地带到屋顶进行对质的情况,所以事情没演变到那个地步,让天马算是放下心来了。入口挂着写有「有事请到办公室」字样的牌子,而保健室里也确实不见保健教师的身影。就算发生了杀人事件也不存在目击者。
天马被半强行地拉着,在微暗的房间里和凛华二人独处。对方宛如疯犬,给天马一种既视感。要说和昨天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天马现在背后贴着白色的床单。
「你、到、底、想、干、什、么?」
「喂、喂……皇……皇同学!?」
一到达目的地后天马就被强行推倒,姿势像是被锁在了床上。脸侧便是一只勾爪一样的手嵌进了薄薄的床单之中。凛华一腿抵在天马的双腿之间,步步紧逼的同时,她的那只腿也在慢慢接近危险的部位。
「很痛的!那里真的很痛的!」
「就这样让你再也产不出精液来吧。」
「住手啊!话说别那么一脸平静地从嘴里吐出精液这种词啊!」
「从嘴里吐出谁的精液?」
「你这样嫁不出去的!」
如果性别互换,这已经是第二次犯罪了(即便不换可能也算)。天花板上的圆形电灯打下的光照完全照不清凛华那俯视着天马的面容,这反倒渲染出一种恐怖的感觉。黑如围棋棋子的墨色双眼,令人想起曾在恐怖电影里见到过的食人鲨。
「那就回答我,你对丽良做了什么。」
「没有没有没有!什么亏心事都没做……只是发生了这样又那样的事……」
「是我说的话很难懂吗,我就是在问这样那样到底是哪样的事。」
「我、我知道了,我会解释的。」
「最好能总结在四十个字以内。因为我,不是很有耐心。」
说着,她继续将身体压了下来。支撑着两个人体重的床铺发出了丝丝哀嚎。虽然心里确实有些害怕,不过这样下去又会出现另一种意义上的危险。比如还差一点就要触碰到一起的部分,还有已经贴在了一起的部分,都有些燥热起来了。
「椿木同学她,昨天在车站前被一些可疑的家伙搭讪了,因为她看上去很为难的样子,所以……」
「难道你是想说,是你赶走了他们?」
「你有意见吗。」
「哼,是吗。原来是这样啊。」
「是、是啊。」
「……」
「那个……我说完了。也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了。」
「……………………………………………………………………(紧紧盯着天马有十秒)」
「至少说点什么吧!?」
面对身前(身下?)这位姿势像是快要受到侵犯的男生,凛华似是心里已经完成了鉴定工作,垂下的发丝擦过天马的鼻尖,离开了床面,然后坐在了放置在床边的圆凳上,傲气地架起二郎腿。而那双腿的魅力自不必多说。
捡回了一命。天马松了口气,坐起上半身。
「谢谢。」
「啊?」
字句分明,不似是空耳,然而天马的大脑还是没能理解。他朝凛华投去视线想要询问她的真意,而她却发出鼻音嗤笑了一声,似是在说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谢谢你保护了丽良,帮助了她。」
「唉……啊,嗯。」
「原来你还挺勇敢的,我还以为你只是个胆小鬼。」
「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虽然带有一丝敷衍,不过感觉是真心在表达谢意。自己算是做了件好事,现在似乎是得到了回报。不过一想到回报者是凛华,就有些心痒痒的,内心涌现出一种奇妙的躁动感。
也就是所谓的反差萌的魔力。该感谢的时候会好好道谢,心怀歉意的时候会好好道歉。普通人所做的平凡之事,一换到冰山女王来做,性质就有了变化。甚至让人感觉有些卑鄙。
「比……比起这事,椿木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