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作为生日礼物送给朋友的,又不是我的……」
青梅竹马正是因此才让人感到头疼。还会清楚地记得我儿时那令人痛苦的回忆啊。
「比起这个,什么都行,给我点建议啊。」
「嗯。那就让我告诉你我在NY学到的东西吧。」
她从出租车的窗外眺望横滨的夜景。
「你应该会说这样的建议的吧。像是顺从自己的内心,或者是比起什么都没做的后悔,不如去后悔做过这类的。」
「嗯。」
「真是无聊的欺骗。」
「怎么了?总感觉你在后悔啊。」
「这也有。到最后到底做不做还是要靠我自己的脑子思考。没有正确答案。应该既会有失败也会后悔吧。没有谁会去采访一个败者,就像是把挑战看做正义一般。就连五岁的小孩子都知道人生相当复杂,可没有简单到能够用微不足道的一句话就解决。」
晏·诗涵冷笑了一下,看起了手机。
「等等。这就完了吗?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向他人征求意见这件事本身——还有请求建议的方法——都再愚蠢不过了。」
这话太过刻薄,完全不像是朋友之间的对话。
「按自己的喜好而生,按自己的喜好而死。就本质而言,除此之外我们做不到任何事情。」
完全不像是她的讽刺理论。这份信念是我所不曾拥有的。我并没有讨厌这个挚友,所以我才和她一直住在一起。
「可能正因为是十分复杂而不简单,所以我才会想要和谁在一起啊。」
「真是个没什么意思的小喽啰啊。」
她淡淡地笑了,点起了手机屏幕。
回到公寓,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我熟悉的房间里,我呼出一口气。
(从早到晚发生了太多,今天可真是不太平啊……真是累死了。)
我立刻脱下裤子,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
「诶。」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我转过头去——后面站着兔羽。
「……原来大吾君是平角内裤派的啊。」
「诶。」
下次轮到我大叫了。我立刻穿好了裤子。
「你,你还在房间里吗?!我还以为你已经回去了。」
她摇了摇自己的纯黑的发丝,看向窗外。
「我们姑且,现在,还不是夫妻。」
「……这,是这样呢。」
「在电话里,也没有说过我们一起住吧这样的话。」
「这也是啊。」
「你脚骨折也是因为想要帮助我。不是吗。」
「怎么了?你在说些什么?」」
「嗯。先从最外边的问题开始吧?」
她的笑容相当和蔼温柔,但却无法从中读出她的感情。而小狮子乃一直都绷着脸却很容易明白她感情的起伏。这点她们完全相反。
「——我准备就这样住在这间房子里。」
兔羽就像是在说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一般笑了。而我则像个石像一般地凝固住了。
(诶。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改变想法了??)
因为昨晚我可还被拒绝接听电话了哦。我被欺骗,不应该被她告诉夫妻生活结束了吗。不对,等等。住在这间房子里?在这个狭小的单间之中?和这么一个……美丽的女性一起?这是什么啊。怎么说呢。什么啊。是不是快过头了。
「我,倒是,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她嘿嘿地笑了。
「我也是~。」
你也是吗。
「我还是第一次住在男生的房间里。毕竟我也没有男朋友。会害怕到膝盖颤抖,而且我还是处女。」
「能够用这种直白的目光说这种话啊。」
好强的心理承受能力。
「……但我们姑且还是夫妻。该说是义务呢,还是说是权利呢。」
「呃。这是那个吗?为了赎罪而做的?」
「嗯—————。嘛,要是说得过头一点,差不多是这种感觉吧……?」
这不是完全没有自信吗。那你在这儿干嘛啊。我完全搞不明白啊。兔羽看着满脸惊讶的我,好像相当害羞地移开了视线。
「因为……大吾君说过,不讨厌我,什么的。」
「这……我虽然是说过。」
「那。是还喜欢着我吗。」
被这么直白地询问,我变得相当惊慌失措了。现在,我更加无可救药地喜欢这个人的性格与容貌了。说实话,我相当留恋。要是有机会的话我想要依靠她。我也知道也太不男人了。但是!但是啊!诶,可以吗?话题推进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