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作家和文学少女编辑 青涩作家和大惊小怪的同学 (Hamlet)

/>   「刚、刚才也是在练习挥拍啦!」

  「没关系,我要接着发球啰!」

  鸣见开朗地说。

  唔唔唔……下次一定要赌上我这高中生明星作家的名声,把球打回鸣见的台区。

  只要我拿出实力,桌球这种简单的玩意儿……

  嗖!

  又挥空了!

  而且下一次也是,再下一次还是一样,恶梦接连不断地延续下去。

  球明明都落在很好打的地方,为什么每次都从球拍边溜走呢?

  好不容易终于打到一次,乒乓球却从鸣见的头上高高飞过。

  为什么啊!为什么我会打得这么烂!

  难道鸣见这家伙在球上做了什么手脚吗?否则我怎么可能打不到那种慢吞吞的球呢?

  这时我察觉到某人的视线。

  在体育馆的墙边,有个一脸阴沉的眼镜男。

  是班长寒河江!

  他来这里干什么?该不会又想找我麻烦吧?我已经把耳环项链和戒指拔掉了,难道他这次要叫我理光头吗?

  在寒河江面前挥拍落空,真是屈辱得让我脑袋冒烟。

  不过球还是一样弹落到我身后,我急得面红耳赤,咬牙切齿。

  寒河江皱眉注视着我。

  妈的,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他是专程来这里羞辱我的吧?这个阴险恶毒的眼镜男!

  「快斗,看球啊!」

  鸣见的声音传来。

  混账!去他的!

  至少也要灌注全身力量杀球一次啊!

  但是我满身大汗地追着球跑了三十分钟,一次都没有把球打回鸣见的台区。

  我气喘吁吁,心脏跳得快要破裂,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喘得像濒死病人的我回头一看,寒河江已经不在了。

  唔唔唔……那家伙到底是来干嘛的?一定是来看我出糗的模样吧?

  妈的!

  「快斗,你今天很努力呢。」

  鸣见走过来说。

  在我顾着垂头丧气的时候,鸣见已经独自把球桌和乒乓球收好了。他不管是练习中或是现在,都没像我这么喘过。

  也对啦,因为他一直在发球,几乎没有离开过球桌嘛……

  「你一直在家里疗养,现在突然开始运动,也难怪状况不好。可曰榠::」

  鸣见说些客套话以后,有点担心地问道:

  「快斗,你该不会是……那个……运动神经本来就很差吧?」

  ◇ ◇ ◇

  国小参加运动会时,我的名次几乎都是垫底。

  每次玩躲避球,我都会第一个被打到脸。

  也曾因为不会握单杠,被留到太阳下山以后。

  在国中体育课踢足球时,我想踢球却滑了一跤摔到脑袋,被救护车送去医院。

  ——唷!白痴!

  ——白痴小短腿!

  ——咦咦咦咦!要跟小矮子同一队?这家伙根本不会挥棒嘛,老是失误。

  ——听好了,矮子,球过来的时候要往前倾,让球打中身体。像你这种水平,也只能靠触身球才有办法上垒。

  ——蠢货!人家还没投球,你就全身发抖地前倾,瞎子都能看出你想靠触身球了啦!果然是个派不上用场的白痴!

  ——啊啊啊!都是白痴害我们班输掉了啦!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学校回家,当晚躺在床上,羞愤的记忆不断地跳出来。

  对了,我都忘记了。

  我这被诅咒的身体根本没办法参加什么球赛。

  我……我是…

  「我是天生的运动白痴啊!」

  ◇ ◇ ◇

  隔天早上,我强撑着酸痛的身体去上学。

  我本来再也不想上学,再也不想管什么联合球赛了,可是一醒来就在计算机上看见远子小姐寄来的信。

  『学校怎么样啊?

  一定要乖乖上学,不能逃课喔。

  周五我会带好吃的东西过去,

  到时再和你聊聊学校的事。』

  这种像姐姐似的语气让我看得好害羞,同时我也想到,只要有一天逃课不去学校就会惹远子小姐不高兴,所以还是乖乖地起床洗脸换制服。

  「混账,只不过是个球赛嘛!干嘛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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