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作家和文学少女编辑 青涩作家和大惊小怪的同学 (Hamlet)



  这时体育馆后面又有个声音说:

  「仁木同学说的都是事实。故意整快斗的人确实是仁木同学。」

  鸟黑的长辫子随风摇摆,身穿贵族女校制服的远子小姐一双纤细的脚踩着泥土地,威风凛凛地出场了。

  寒河江戴着眼镜的双眼疑惑地瞇起。

  「你是谁?」

  远子小姐挺起平坦的胸部,露出花朵般的微笑说:

  「如你所见,我是『文学少女』。」

  寒河江、仁木、鸣见全都呆住了。

  在场唯一知道远子小姐真实身分的我则是尴尬到脸红。

  远、远子小姐……

  都几岁的人了还说什么「文学少女」。就算保守估计,她至少也超过二十五岁了吧。

  她竟然好意思自称「少女」……谎报年龄也谎报得太夸张了。不过她的确很适合穿制服、绑辫子,如果不知道她是在出版社工作的社会人士,的确会觉得她是个气质古典的文学少女。不过她的真实年龄如果和外表一致,就更适合我了,我也比较希望这样……

  远子小姐完全没察觉到我的复杂心事,她看着仁木,亲切地笑着说:

  「我的身分类似在那边低着头念念有词的快斗的监护人。因为快斗找我商量被人恶作剧的事,所以我才会来此帮忙解决。」

  瞧她说得不可一世的样子。

  鸣见他们听得一愣一愣,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

  这也难怪啦,毕竟有个绑辫子的女生突然跑出来说自己是文学少女嘛。

  仁木愕然地说:

  「……难道你就是松冈他们说的雀宫老师的表姐?」

  「是啊,就是我。」

  远子小姐可爱地笑了笑,又继续说:

  「我上周六和快斗的同学谈过,大概猜得出凶手是谁。那个人显然不希望快斗参加比赛,所以我试着『想象』,如果快斗不参加比赛,谁会得到好处?

  可是我想不出有谁会因此受益。

  所以我换了个想法,如果快斗参加比赛,会给谁带来麻烦呢?没错,就是快斗的搭档鸣见同学。那么,凶手是打算嫁祸给鸣见同学吗?他的目标并非快斗,而是鸣见同学吗?」

  仁木的表情僵住了。

  鸣见和寒河江都忧虑地看着仁木的反应。

  远子小姐一口断定:

  「不是的,那个人「绝对不会伤害鸣见同学』,因此才要阻挠比赛。我说的没错吧?仁木同学?」

  仁木低着头,握紧双手。

  「……我在想……阿宝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奔跑,他一定很难过……他转学之后本来一直在这里过得很开心……现在碰上这个情况,他不是又会想起无法再打桌球的事吗……而且,如果他在比赛中输给比自己更弱的对手,一定……一定会很痛苦……我、我知道阿宝把一切都投人在桌球上了……」

  「阿仁……」

  鸣见一脸哀伤地看着他。

  远子小姐静静地问:

  「所以你向大家施压,让别人不敢当鸣见同学的搭档,但是你万万没想到,长期逃课的快斗竟然开始上学了。你原本打算在比赛当天自告奋勇代替快斗当鸣见同学的搭档,然后在比赛中假装身体不舒服而弃权,没错吧?」

  「……」

  仁木沉默不语,大概是被远子小姐说中了。

  「我心想,真凶应该是比谁都关心鸣见同学的人,也就是对同学们施压的人。担任候补的是仁木同学和寒河江同学,两人都有可能是凶手。所以我要快斗叫鸣见同学出来演这场戏,凶手看见鸣见同学受到无妄之灾,一定会跑出来说话的。」

  鸣见看看我,小声地说:

  「原、原来是演戏,太好了……我还以为快斗疯了呢。」

  哼,这点小演技怎么可能难得倒我这个天才明星。

  仁木突然跪在地上,向我行礼。

  「抱歉,老师!我不想让阿宝参加比赛,所以才会这样做……阿宝绝对不会做那么恶劣的事,请你原谅!」

  「你是说对我这样为所欲为就无所谓吗!」

  那些纸条之类的东西实在太伤人,害我的心中留下了创伤,差一点就要精神崩溃了耶!

  「……反正老师神经很粗嘛。」

  你说什么啊!

  「哎呀,不可以以貌取人啦。快斗乍看之下神经很粗,其实他个性细腻,很容易受伤呢。」

  远子小姐摇着辫子如此声称。

  「远、远子小姐,别这样啦!我、我哪有容易受伤!呃,这点小事又没什么。」

  「我也向你道歉,请你原谅阿仁吧。」

  鸣见深深鞠躬。

  「我身为班长却没发现班上发生欺负事件,我也推卸不了责任。对不起,雀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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