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木同学和寒河江同学啊……」
远子小姐认真地念着。
「寒河江同学是班长吧?他是怎样的人昵?」
「就跟他的外表一样,脑袋很好,个性严肃,而且超级正经。我们班的导师很随和,感觉都是寒河江在负责管理的。」
「那仁木同学呢?」
「他和寒河江刚好相反,很轻浮很随便……大概吧。而且他很有女人缘,还经常帮大家介绍其他学校的女生。」
「寒河江同学和仁木同学感情很好吗。」
「寒河江经常教训仁木,不过仁木从来不会听进去。那样称得上感情好吗。」
远子小姐微笑着说:
「谢谢,这些都能当做参考,我一定能写出好报导的。」
「啊?你不是为了球赛来采访的吗?」
「根本没有提到鸣见以外的事啊……」
足球社的社员都一头雾水。
「你们要加油喔!我会好好期待球赛的!」
远子小姐向大家挥挥手就走了。
后来她又去体育馆,找我篮球社和剑道社的同学们做了同样的「采访」。
「请和快斗好好相处喔。」
最后她也都愉快地说出这句话才离开。
我在远子小姐身边听得满脸通红,害羞不已。
而远子小姐走出体育馆,经过中庭,在走廊上漫步,一边把手指贴在嘴唇上思考。
我的同学们回答远子小姐的话全是大同小异,每个都说班上和鸣见比较要好的是仁木和寒河江。
而且他们在回答时,脸上的表情也都有些不自然。
远子小姐突然停下脚步。
「我大概明白了。」
她将手指按在嘴唇上说着。
「啊?」
「我是说向你挑衅的凶手啦。接下来就直接去问本人吧。」
◇ ◇ ◇
这周结束后,到了星期一。
早上,我的鞋柜是空的。
星期六我和远子小姐来学校调查过后,她拿着去光水、厨房抹布、锉刀说:
「我清除强力胶的技术很好喔,因为我有时也会把自己的手指黏住。』
接着开始帮我把鞋子弄出来。我叫她不用做这种事,她仍然回答:
『没关系,清除强力胶是有诀窍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锉刀插到鞋底下,开开心心地锉着。
拿出鞋子之后,她还继续锉鞋柜的角落,最后擦擦头上的汗水,开朗地笑着说:
『好了,这样你周一就能心情畅快地上学啦。』
现在看到恢复原貌的鞋柜,我又想起远子小姐的笑脸,胸中涌起一股热流。
我把脱下的鞋子放进去,换上从家里带来的室内鞋,走向教室。
一进教室,鸣见就慌张地跑过来说:
「快斗!周五真是对不起,你听见我和寒河江说的话了吧?那不是在嘲笑你啦……」
我绷着严峻的表情从鸣见身边走过。
「快斗……!」
我将书包挂在桌边,坐在椅子上。
「早啊,老师。你好像心情不太好呢?」
隔壁的仁木将手肘靠过来,笑嘻嘻地说。
「没什么。」
我冷漠地说着,小心地把手伸进抽屉。周五留下来的英文课本还在里面,不过没有其他异状。
我从书包拿出课本,放进抽屉,然后看到鸣见哭丧着脸走过来。
「快斗,拜托你听我说。」
「喂,老师,你干嘛不理人啊?」
仁木也露出疑感的表情。
我仍低蓍头,冷冷地说:
「你放学后一个人到体育馆后面,我也有话要对你说。」
「喂喂,你约人的语气真像小混混。」
「阿仁你别吵啦。嗯,快斗,我会去的,到时你会听我解释吧?」
「……我会考虑的。」
我们在谈话时,那个阴险的眼镜班长一直在远处用闪烁着寒光的眼神看着这边。
直到放学时间,我都没和班上的任何人说过半句话。
即使仁木担心地间:
「老师,你想对阿宝做什么啊?该不会是动私刑吧?」
或是班长寒河江一脸严肃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