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朋友惠美养的鸡鼬叫亚里士多德;小学四年级时的同学绫菜在情人节的时候同时送巧克力给三个男孩子;还有舞花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和班里的同学一起吃魔芋减肥的事我都记得。”
“只记一些奇怪的事,而且还全都是关于女孩子的。真下流。”
“因为,舞花只说女同学的事啊。”
“所以,我现在跟你说男孩子的事啊。”
哥哥在旁边笑了出来。
“我来帮忙吧。”
说着,开始动手剥洋葱皮。
偶尔,我们也会这样两个人一起做饭。
哥哥的手很巧,刀工也很好。家里的所有事情一个人都可以做得很好。
一想到也许他根本就不需要我的照顾,突然间觉得好寂寞。
可是,只要这样和哥哥一起做饭,一起收拾,我的心情就会平静下来。
哥哥离我很近,手臂几乎与我的贴在一起。他比我高出很多,脖颈很漂亮,头发也很清爽,散发出一种很干净的信息。
突然想起,和大西擦肩而过的时候,好像也隐约闻到一种没有干透的洗衣粉的味道。内心深处突然一阵悸动。
但是,哥哥温柔的话语及照顾让我很快就将这件事抛诸脑后。之后便一边与哥哥闲聊着,一边小心地雕刻着胡萝卜。
◇◇◇
是啊,大西那种人直接无视就好了。相信不久之后大家就会烦了,然后很快忘掉这件事。
第二天,我努力克制自己不向大西那边看去。
还不断地自我暗示,我们班没有叫大西的人,没有,没有。在出入教室的时候也走离大西的座位比较远的那个门。
上课时也绝不回头往大西的方向看。
可越是这样做越是在意大西的事。脑海中总会浮现出大西那乱蓬蓬的刘海和面无表情的脸。我像是念经一样不停地对自己说着不许看、不许看。
“对了,舞花。刚才大西一直在看你哦。”
“哎?”
午休时一个朋友悄悄地对我说道,我不自觉地就要回过头去。却在最后关头忍住了。
然后装作一副不太在意的样子,随口回道。
“是、是么。”
“果然大西也是有些在意舞花的。”
“那当然啊。会喜欢大西的也就只有舞花了吧。”
“我有预感他们会成一对。”
“我也是我也是。”
我努力压抑住想要大叫的心情,用烦恼少女的口吻说道。
“可、可是,大西好像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哎?怎么回事?”
“已经变心了么,这也太快了吧。”
我表现的越发扭捏起来。
“可是,原本我以为他是那种虽然沉默寡言,可却会在下雨天捡起一只流浪猫的很温柔的人,没想到他总瞪人,感觉好恐怖哦。”
大家都吃惊地睁大双眼看着我。
好啦,这样就可以干脆地说出我要放弃大西了。然后我就解脱了。
“虽然很对不起大家,可是我决定对大西……”
“这样不行的,舞花。”
哎?
“是啊。你是因为大西太冷漠了,才勉强自己放弃他的吧。”
哎?
“你是在担心我們吧。但是事已至此,我们一定会陪你坚持到底的。”
“我也是!所以舞花你一定要加油,让大西接受你。”
不是吧!
大家根本都不听我说话,径自在那七嘴八舌议论着。午休就在一片嗡嗡声中结束了。
然后迎来了放学后的扫除。
穿着运动服的我,推开生物教室的门之后,突然僵在那里了。
摆放奇怪标本,散发着酸味的房间里面空荡荡的,有点冷。同样穿着运动衫的大西拿着墩布,孤零零地站在那儿。
“大、大西,为什么……”
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这周负责打扫生物教室的不是大西那组哦。”
大西依然背对着我,轻轻地低语道。
“……泽木有事要和我们组的村井说,所以让我来替他。”
啊,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听大西的声音。
他的声音是这样的啊。
有些低沉嘶哑。
呀,这些都无所谓。我终于理解为什么大家说:“我们还有事,舞花你先去吧”。真是败给她们了。
我敢打赌,这之后一定没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