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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能再说了!一想起来我就恶心,喉咙发紧……啊讨厌~不想再想了~
远子学姐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不会的!我可不是那个无产阶级作家,也不是蟹工船上的劳动者啊!这可是现代,不可能有拷问这种东西的!
“喂,别磨磨蹭蹭的!”
“啊,是。”
没错,只要和他好好解释,他一定能明白的。
终于,我们来到了三楼的赛艇社社团活动室。这是众多社团活动室的一角,因为午休的关系,四周不见人影,静悄悄的。
一走进去,就闻到浓烈的汗味。瓦楞板纸箱四处乱堆着,上面还能看到疑似血痕的黑色污迹。见状,我不禁咽了口唾沫。
不会的,只要和他好好解释他一定能明白的。
“那,那个……我我我我,我完全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那个,您是赛艇社的教练吗?”
“没错,赛艇社的蟹泽。”
男人一手拿着金属球棒在自己的肩上轻轻敲打着,一边回答道。
我的心中顿时响起了悲鸣。
啊啊啊啊啊!这个人果然是螃蟹啊!!
但是拉长着脸的蟹泽教练挡在门口,我已经无路可逃了。
“我,我只是文艺社的一年级生——和贵社没有任何关系!”
忽然,蟹泽用手里的球棒用力敲了敲瓦楞纸板箱。
“砰”的一声,堆积如山的箱子剧烈的摇晃起来。
“!”
“别装糊涂!”
蟹泽教练瞪大了眼睛怒吼道。
“我已经知道本社的小子昨天放学后和你见过面了!那些家伙不知道在背着我搞什么鬼,你也是他们的同伙!”
“不是的!我们昨天才第一次见面。”
球棒再次用力敲打在箱子上。
“别想骗我!我是最讨厌你这种完全不像个运动员的男人了。”
“我没有说谎,而且您也说了,我这副样子本来就和运动什么的不搭边啊。”
“那为什么那些家伙会去找你!?”
“我不知道,不过他们说过希望加入文艺社。”
“什么?!”
蟹泽教练摇乱了一头红发,哇哇叫着道:
“他们想加入文艺社?!那些混帐对赛艇社有什么不满吗?我绝对不允许他们退社!当初广濑想退社的时候,我直接把他打了一顿吊在阳台上,然后再到他父母工作的地方面谈,一天发一千封邮件,终于让他回心转意了!但现在这帮家伙们又想从我手下逃走了吗——!”
吊,吊在阳台上?
我顿时难以呼吸了。
“昨天近藤一反常态地围在我周围又递栗子馒头又递茶的,还帮我揉肩膀,我就觉得奇怪了,那家伙其实是不想我去找他的同伴吧!这群混帐,他们以为我让他们口里咬着抹布青蛙跳到窒息,做御殿山体操做到昏厥是为了什么啊!他们压根没体会到我的真意!这样的话,就得让他们彻底觉悟!”
蟹泽高高的举起了球棒。
目如铜铃。
“呜哇!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吵死了!你这家伙也想做御殿山体操吗?”
“无论是御殿山体操还是堪察加体操我都不想尝试~~~~我只是文艺社的社员而已啦~~~~~”
就在我抱头哀号之时。
“没错,心叶是最重要的文艺社社员哦。”
门开了。远子学姐出现在眼前。
似乎因为跑得太急,她呼吸急促。随着“呼哧”的喘气声,三股辫也随之摇晃。
我哑然了。
为什么远子学姐会出现在这里!
蟹泽皱起了眉头。
“你是谁?”
远子学姐略微调整了呼吸之后,以手叉腰,挺起胸膛堂堂地宣言道:
“我就是你面前抱着脑袋的心叶值得信赖的学姐,文艺社社长天野远子——正如你所见,‘文学少女’是也。”
啊啊,这个人,果然不行啊。
我抱着头的双手改为捂脸了。
虽然刚才为她耀眼的登场感动了一把,但这家伙果然还是个乐天派的奇怪学姐啊。
“什么‘文学少女’!!我最讨厌的就是什么文学啊艺术啊之类高雅又虚幻的东西了!”
蟹泽额头青筋暴跳,口沫横飞。
“远子学姐你为什么要激怒他啊!”
“我不过报了个名头他就这么生气,实在是很失礼呢。”
远子学姐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