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胡说什麽!”
“亮太是笨蛋!!!!!”
她把照片丢到我的脸上,抓起外套和鞋就跑了出去。可恶,怎么就得出我“果然”还是喜欢著七瀨这样的结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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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当我走进教室的时候,看到森正和其他女生快乐地聊著天。
那笑容和昨天一模一样。我松了一口气。
昨天的事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啊。
不过和我眼神相对的时候,她的脸色就全变了,皱著眉毛似乎随时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怎么了?小森?”
“呜……突然想到了弗兰德斯之犬(注六)最后的剧情。”
“什麽呀……突然想到弗兰德斯干嘛?”
对方似乎也很吃惊。
听到她们的对话,我的心被刺痛了。
我……我没必要有负罪感吧。琴吹的事情只是森自己的误解而已,我又没做什麽……
“噢噢!反町,昨天那东西用过了麽?”
板垣毫不顾忌地大声喊道。
“你这白痴——————”
我话音未落,就看到森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好啦好啦小森~”
“帕多拉(注七)好可怜啊!”
“被感动得不轻呀,小森。”
“我懂我懂!动物就会骗人眼泪的啦!”
我灰溜溜地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去了。
之后,每当我和她对上眼神,或是想靠近她的时候,森的眼泪就啪啪地往下掉,到最后也没能好好说上话。
森这家伙,看来是真以为我和她交往是把她当成琴吹的替代品了。
再这样下去,搞不好因为她的误会和冒失造成很严重的后果。最后
“一直以来谢谢你了,但是我觉得反町君还是和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交往比较合适”
也许会被微笑著送上这么一句也说不定。
我越发担心起来。可又没办法和她好好说话。
在教室里也只能被板垣戏弄或是看著森哭丧的脸,於是午间休息的时候,我乾脆抱著头躲到中庭的草坪去了。
“阿嚏”
我听到了很小的喷嚏声。
虽然我一直认为不可能有人会特地跑到中庭来吃饭,不过面前却有个扎著三条长辫,在大树下面咯吱咯吱摆弄著什麽的女生。
那里有个写著“实现你的愿望”的文艺部可疑邮箱。我以前曾经因为无法向森传达自己的思念而焦急不安地往里面投过一次纸条。
盯著邮箱看的是文艺部的部长,一个自称“文学少女”的女孩。
“这不是反町君么。”
将一份稿纸仔细折叠完毕,慎重地压在胸前之后,天野远子前辈悠閒地冲我笑了起来。
后篇
“喔,就是因为这个被森误会了?”
我一边用手肘支撑在古老木头的桌子上,一边稍稍倾斜著身体,“嗯嗯”地应答著。
该死,我到底在干什么呀。
和不怎么熟悉的天野前辈谈论恋爱烦恼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丢人了。
话说回来,这个屋子里真的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
书架显然无法装下那么多的古老书籍。连地板上都堆得高高的。轻易移动的话好像会有倒塌的危险。
“原来如此。我终於明白了。反町君。”
天野前辈突然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现在你需要的是,拜伦!”
“拜……拜伦?”
险些跌倒的我一边望向她,一边忍不住反问。
那是……是爱伦的亲戚么?
“乔治·戈登·拜伦(GeorgeGordonByron),出生於1788年1月22日,是英国的浪漫主义诗人。从带有厚重历史和传说的古老英国贵族里出生的他,从小就认为有高度的荣誉感和极强的自我意识。
剑桥大学入学以后,他依然忠於自身的欲望,放荡不羈,到处借钱,连上课也几乎都不出席。
最终,他立志成为诗人,并在学校出版了自己的处女诗集。大学毕业后,他陆续寻访了西班牙、地中海、罗马尼亚、葡萄牙、土耳其等国家。就这样,2年后再次回到英国的拜伦成功完成了他的长篇诗集《恰尔德·哈洛尔德游记》。一跃成为时代的宠儿。
那时候的他说出了[某天早上,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我出名了]这样的话。”
虽然我对这种家伙和我到底有什么关系抱有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