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叉的手上。
「时椿……正是如此哦」
简直就像是让我觉得我找到了一个什么难题的真相似的宣泄感。这种表演我才不需要。
她又将手放在一只眼睛上,微微地颤抖。
「他愤怒地质问道,明明我都说了想喝水,你为什么先喝了?我到底犯了什么错?退一百步说,要是他是因为工作为被迫喝醉,然后对我发火,我还能理解,觉得工作真辛苦啊。但是你却只因为一个自己想去的聚会,就让我停下手头的工作,最后又因为我先喝了一口水,就对我发火。难道我还要对这种男人宽容以待,低头道歉说下次再也不会了吗?」
怎么回事呢。如果是个更夸张的故事的话,我会同情她并且狠狠地摇头,但是我却感觉有些违和感,没有这么做。
对了,很像是看到一种过于逼真模仿时的感觉。虽然很像,但是在不了解真实情况的时候,实在没有信心去笑。
「等待着时椿你的也是这样的未来哟。很残酷的世界吧?」
我迎合地笑了笑。
「我觉得也是有好人的吧……」
「别说我没提醒你哦,像电视剧、电影中的那种桥段在现实中可不会发生的。故事中的结局看起来美好,只是因为它们停留在了最快乐的瞬间而已,如果继续拍下去的话,又会变成琐碎的柴米油盐,然后在SNS上的相互吐槽而已」
「你到底是被SNS毒害的多深啊——!!」
「天上有什么吗?」
「都说了只是习惯而已!」
「恋爱的事情啊。也许,我没有爱人的能力吧。嗯,肯定是这样的。这也是,某种天生的特质吧。不是病什么的。只是这种特别的人而已。真是不幸啊。我最开始还期待为了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地活下去。但是,一切的一切,最终都化为无用功了啊」
十郎丸小姐就像要一口气干完大杯啤酒一样,举起的饭碗开始扒饭。
「呼……」
同样没有说句谢谢招待就一扫光了。拿了根牙签开始剔牙。
我深呼吸了一下。连考试前的突击也没有这样费过脑子。这又是另一个我未经验过的世界的事情了。彻夜安慰失落的朋友时也没有现在这么疲惫。因为她们的情况至少还在我的掌握范围内。
只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跟祖父「想自杀的人通常连食欲都没有」的说法正相反,让我稍微安心了点。她应该稍微放下的轻生的一时冲动了吧。这样的话,第二个任务也算完成了吧。
虽然有点不舍,但是也该回去了吧。经常被发好人卡,这次也是替祖父镇守那里,虽然因为责任感才一直奉陪到现在,但万幸的是,对自己而言,这段时间也并非只有麻烦,也是有意义的。
「你能自己回家吗?」
「就这样回去吗?」
她就像明知故问的老师一样看着我,问道。
「你是说?」
「我明天还会来哦」
「你,还是想死吗……?」
「当然了。你的话语里面,并没有一丝一毫能打消我轻生念头的言语吧?」
她宝石般耀眼的眼睛里,也在说在这辛辣的言语。
「你的家在哪?老家呢?是一个人住吗?」
她跳过了这个话题。明明应该没能让她打消轻生念头,但是为什么对我的生活有兴趣呢?
难道,老家或者是否是一个人住,这里有某种答案,能让她打开一条新的道路。
怎么回答才能继续维持十郎丸小姐的兴趣呢?
我想起来了。她对父母很毒舌。也就是说这个是正确答案。
「今年春天开始就是一个人住」
而且这也是事实。
「那,我能去你家吗。因为晚上爬那个悬崖的话可能在中途受伤而失败,所以我想明天再重新来」
是个不错的提议。要是一起住一晚的话,阻止她的机会也会增加。
这种时候,我总不能让她再一个人独处。
小时候,我看到被孤立的孩子都会率先去搭话,然后跟她做朋友。所以啊,从那时开始就被同学们给我取了个「好好先生」的绰号。我当然不叫这个名字,只是她们的揶揄罢了。
被孤立肯定是有理由的。比如用的文具太破旧了,被认为是穷人的孩子什么的,不修边幅,被认为脏什么的。我跟这些孩子们,在小学的时候成为了朋友。
实际上,这些什么贫穷、不修边幅,跟她们的性格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虽然她们可能平时话很少,但是一遇到她们感兴趣的事情就会开始滔滔不绝,忘记时间。这样的孩子有很多的。
去这样的孩子们的家中玩的话,肯定会受到款待。
会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点心。也有被她们的母亲感谢过,感谢我愿意跟她们孩子做朋友。
直到高中,我也一直跟这样的朋友一起玩耍。
二年级的时候,曾被同学邀请去她们的小圈子。
我也是在那时候明白,学校里面有阶层这种东西。
邀请我的是上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