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比标准身材矮一点,加上跟两个巨汉组合看起来更矮小了。
马超交出背后的刀,取而代之轻轻地挥了挥递来的木棒后,随意摆出架势。
「从哪里攻来都没问题,让我见识见识中原的武术」
看到两边都准备就绪,一个士兵敲响铜锣。
在开始信号响起的同时,士兵们充满欲望的怒号席卷了整个练兵场。
「干掉她洪!」「不要糟蹋了老子的酒钱哦!」「扒光她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两个巨汉的确很强,似乎也懂得相互配合。他们挺着木枪,保持同样的步幅,同样的步数逼近。
3个人碰到一起。
「愤!」连鼓劲都是同时发出,两个巨汉同时开始进攻。手持木棒分别瞄准马超的头跟腰,挥去。
「很有劲。锻炼得不坏」
马超嘟囔着回转木棒。只听哐啷一声巨响。两根木棒同时飞到天上。
「不过,仅仅只是不坏而已」
木棒咚咚掉下来了,两个巨汉依然看着自己的手发呆。好象不明白武器怎么就被打飞了。其实我也不明白。
「还有一个人——」
马超嘟囔着,在她背后。伤疤脸从观看的士兵中间冲出来。
——肮脏。
他是趁两个巨汉吸引注意力时混进去的吧。
士兵们全都赌伤疤脸赢。谁也不会指责他卑鄙,而且也没有规定这算犯规。
伤疤脸无声无息地举起木剑向马超的后背刺去。时机完美的奇袭。
「原来如此」
马超反弓后背躲开剑尖,单手抓住伤疤脸的手腕。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准确——抓着手腕再扫向伤疤脸的双腿,铲倒他。
「现在这个稍微好点」
说着举起木棒刺向空手袭来的两个巨汉。明明是单手握棒,被刺的两个人却像遭遇炮击似的飞了出去。
到此为止被兴奋支配的士兵们,突然鸦雀无声。我也目瞪口呆。——不是的,我认为会赢。不过刚刚的刺是怎样。她手上装了打桩机吗。
忽然恢复自我,我从呆然自失的士兵手上拿过铜锣。替他敲响。
「哦,干得漂亮,马超。你赢了」
就像魔法解开了似的,士兵们开始喧哗起来。纯粹为目睹优秀武艺而感到惊讶,与对赌资一去不回的失望混成一片。
伤疤脸躺在地上表情痛苦。
那么,想到这里我把手伸到桶上。士兵们充血的眼睛顿时集中过来。还不时传出「啊啊……」地像是挤出来的声音。可能有人赌了不该赌的钱吧。
让他们充分焦虑过后,我没有碰钱而是对伤疤脸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
「洪善……」
「那么洪善。把这些钱全部还给所有人,让他们回去训练」
「啊?」洪善跟李傕的声音相重叠。
「您在说什么!董白大人赌赢了。这些钱都是董白大人的吧」
「李傕你才是在说什么啊。军营中禁止赌博行为。一开始,就不存在赌博,这些钱也只是放着而已。……对吧,洪善」
「……!」
伤疤脸……洪善表情也值得一看。双眉紧锁,想说什么似的张开嘴巴,可是什么都没说又闭上。我撤回赌局的举动,折了头头的面子吧。
「洪善……」,同伴们想要诉说什么似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洪善,终于带着死心的表情举起双手。因为受伤而抽搐的脸上,露出苦笑。
「大小姐说道没错。的确,军营中禁止赌博」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很痛快。同时也涌起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的心情。
「李傕,回去了。走吧」
「是,是的」
我带着李傕跟马超,走向马车。李傕一边走一边弯腰,就像在揣摩我的心情似的。
「哎呀哎呀,多么出色的掌控力。那些人都欠了董白大人的人情哦!」
「李傕。刚才的骚乱是你的杰作吧。挑拨士兵们找马超的茬」
「是,不对……居,居然被识破到这种地步实在令鄙人汗颜之至……」
——笨蛋,我只是套话而已。
「马超,辛苦了。有没有受伤?」
「比起这种事董白。小孩子果然不该赌博哦。我赢了固然是好,可是万一输了怎么办」
「我也讨厌赌博。刚才是知道不会输才赌的」
「为什么说的这么肯定?」
「因为你是马超。只要马超站在我这边就不会输」
马超先是睁大眼睛。随即撇开视线背过头去。从耳朵到后颈一片通红。
「马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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