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我,然后回去做事了。
敬阳攻防战以后,像现在这样被人搭话的情况变多了,虽说这跟我并不相称。
正想把双手绕向脑后时,「左手不行」被白玲扯住了袖子。
我收回了悬在脑后的右手,向摸着剑鞘的银发美少女发问。
「所以——?之后干嘛?」
「巡视完这个城区,今天的视察就结束了。」
「了解。」
我们二人缓缓走在小巷,这样的时间也不赖。
我试着向走在旁边的白玲提议。
「巡视工作完了的话,难得来了,我们去市场看看吧?
走来走去我肚子都饿了。因为不知道哪里的某位对我过度保护的缘故,最近视察结束后就立刻回府了呢~~」
「……你似乎有所误解呢。」
白玲明显生气了,她绕到了我的前方,左手叉腰。
纤细的手指抵在我面前,责问我。
「听好了?你可是受伤的人呀?还是正常来说,半年左右连东西都不能拿的重伤。
一个月不到就恢复好了也太奇怪了。你要好好反省。」
「怎么变成我要道歉了!?退一百步来说,你肯定对我过度保护了——」
「父亲大人也说过“不能让你一个人闲逛”,你要是有怨言的话,不如直接去对父亲大人说?」
「咕呜」
白玲立刻回嘴,面对她的回答,我能做的只有呻吟。
是父女的缘故吗,就连看起来豪放且磊落的老爹,也出乎意料地对我过度保护。
我移开视线,劝解眯起眼睛的美少女。
「嘛,已经没事了。现在又不痛了,分辨力什么的,我还是有——」
「你没有。你会立刻乱来,也站在被卷进去的我的立场想想吧。」
「也、也没必要说到这种程度吧!」
过分。张白玲,过分。
别看她现在这样,过去是真的可爱。不管我去哪里,都会跟在我后面——……『被卷进去的我的立场』?
见我沉默下来,白玲诧异地继续说。
「……怎么了,这幅表情?」
「那~~个……只是在想,我只要卷入了什么事件,你就肯定会一起参与进来呢。」
话音刚落,一阵强风吹过。
银发与深红色的发带扬起。
白玲似乎理解了话语的意思,脖颈与脸颊瞬间通红一片。
「呜~~~!」
她扬起双手,啪嗒啪嗒地殴打起我来。
「别、别故意打我左臂!我暂时还是个受伤的人呀!?」
我一边抗议,一边信步躲开她。
于是,白玲一脸不高兴地鼓起脸颊,淡淡地通知我。
「……我明白了。既然你伤好了,那么明天开始就不会给你留情了。
骑马远行、剑和弓的锻炼也全部重新开始。你、该不会说不愿意吧?毕竟伤都好了呢!」
卑、卑鄙!
同时,我也知道在这里进行抵抗是没用的。
在这十年间,我早就学到了这一点。
也就是说,这个局面下,我该采取的措施是——这个!
「……啊~~骑马远行这个」「没・问・题・吧?」
「…………是」
我想要讨价还价的企图,在白玲那可怕的反问下,轻易地烟消云散。
这样……明天开始就不能睡懒觉了呢。
临近黄昏时刻,微微花香飘入我的鼻中。
「?白玲??」
突然,青梅竹马的少女悄悄地捏住我的左袖。
抛开我们二人独处的时候不谈,在人前她可是很少做这样的事……
发觉我一直盯着她看,白玲语速飞快地对我解释。
「你要是在市场迷路了就麻烦了。……真的不痛了吧?不是骗我吧?」
似乎她自己也觉得稍微说得有些过头了。果然,这家伙还是心善。
我伸手,为少女拍下长发上的灰尘。
「都说没关系啦,谢啦。」
「……反正我也不在乎。」
这样说完后,白玲像是害羞似的垂下了头。
大运河贯穿大陆南北,敬阳是河运要地。
因此,种种货物从各地而来——市场总是热闹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