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掐在了女孩的脖子上相比,到底哪一个会更快一些呢?
指甲吗?Lady・Elle双手的指甲切开了女孩的皮肤吗?不管怎么说,不仅仅是皮肤被切开。从皮肤到肉,乃至血管,不仅是静脉,还有动脉。颈动脉也瞬间被切开,刚刚从心脏泵送过来的鲜血喷涌而出。
房间中下起了一阵血雨。
女孩的鲜血是热的。宛若鲜红的沸水。炙热的鲜血之雨将房间中变得赤色而模糊,散布着浓郁的甜香气息。
背德的雨,残暴地从头顶淋下。Lady・Elle静静地沐浴其中,精神恍惚。三个男人浑身激烈地颤抖着,每一个人都陷入狂喜之中。
想星也或多或少被这血雨淋到了,避之不及。像糖水一样甘甜的血。厌恶感和罪恶感涌上心头。与此同时,感受到了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想星如果不是濒死状态的话,会感到更加昂扬吧?与大声怪叫,揪着自己的心口不放的大政治家,以及狂暴地抚摸着自己的大腿间的会长,还有像个傻瓜一样扭动着腰肢的创业者一样,上演癫狂的模样。
(……为什么……这是血……兴奋剂……还是催情剂吗?类似于毒品一样的东西吗……)
Lady・Elle抬起头来面向天花板,闭上了眼睛。张开嘴,是在饮用着血液吗?想星现在感觉自己可以站起来了。该不会是这个血液的问题?
(鲜红贵妇人——)
原本手里的手枪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不过身上还有一把。右臂有几处骨折了,跟腱也乱七八糟的。似乎什么都干不了。想星用左手从枪套中拔出鲁格LC9,同时借力反向跳了起来。
Lady・Elle被饮用女孩血雨的事情夺去了所有注意力。应该是这样的。
「咦——……」
有东西折断的声音传来。是想星自己的左手。手腕。Lady・Elle紧紧地握住了想星的左手手腕。什么时候变成肉搏的?没发现啊。五米开外的距离似乎瞬间就化作了零。怎么做到的?
并不只是左手手腕。Lady・Elle用右手捏碎了想星的左手手腕,抬起左手死死地抓住了想星的右肩。
「实话实说——」
鲜红贵妇人咧开了嘴笑了。她的犬牙发育得就像是獠牙一样,又长又尖。这个女人是怎么做到广为人知的?怎能达到拥有某种影响力的这种地步的?曾有传闻,她曾是很久之前短暂担任过首相的政治家的情人,也有人说她是某个得道高人的弟子崭露头角,还有人说她或许原本就是占卜师,诸说纷纭。总之,不知道从何时起,Lady・Elle就开始邀请有钱有权的人士举办宴会。
「我喜欢你这样的男孩子呢。」
脖子的左侧被挖了个精光。想星感觉到了这一点。实际上并不是。是被啃了个精光。Lady・Elle咬住了想星的脖子。血管一下子被切断了,血液迅猛地流了出来。或者说,是被吸进了嘴里。一股荒谬绝伦的吸引力。咕噜,咕噜,血被吸了过去。
「呼……啊……」
想星的口中滑落出极其悲惨的声音。
「啊。你很不错呢——」
Lady・Elle的声线甜美,同时用力吸噬着。她发出了下流、猥琐、淫靡的声音,吸噬着想星的鲜血。
「好美味的鲜血。很厉害呢。我说你啊,让人欲罢不能呢——」
想星闭上了眼睛。身体使不上力气。为什么想星没有倒地呢?是因为Lady・Elle在支撑着他。想星被她抱入怀中,吸噬着鲜血。不,这种行为不能用“吸”这个简单的词语来表现了。鲜红贵妇人就像是用嘴怼住了水龙头,牛饮一般,咕嘟咕嘟地大口喝着想星的鲜血。
(……这算什么……糟糕的……死法……可是……居然感觉还不错……——)
想星就这样死掉了。
(减一……120吗?可恶,话虽如此——)
想星经历过种种死亡方式,毫无疑问这次的恶心程度可以排到三指之内。也因为这个缘故,明明已经活过来了,却无意起身。
Lady・Elle和三名客人在干什么呢?嘶嘶,吸溜吸溜,咕噜咕噜,好像是有啜饮液体的声音传来。
「哎呀!好喝,好喝啊……」
「好吃。太好吃了……」
「这便是生命本身的味道吗……」
想星闭上了眼睛无法看到。那三个人似乎不顾体面地舔舐着鲜血。裸体女孩仿佛已经奄奄一息,好像是快死了,似乎昏过去了。一群上了年纪的男人在不停地舔舐着浸泡在血泊之中的女孩身体。
『想星——?』
姐姐隔着耳机小声嗫嚅着。想星没有回复。似乎姐姐也发现了。除此之外并没有说什么。
「经过适当调理的少女的新鲜血液,可以修复遗传基因,激活细胞。」
Lady・Elle偷偷地笑了起来。距离想星并不远。大约在2米之内。
「Gentlemen,请慢慢地尽情享用这神奇的回春和强壮的副作用带来的欢乐吧!」
想星关掉了剧烈波动中的感情开关。
(虽然这些家伙令人作呕,但是工作中还是不要持有私人感情为好——)
只需要淡然地做该做之事。这就够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