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带。”我老实地告诉她实情。
她当然也不会因为预测到会发生这种事而事先准备好。所以只能不戴套做了,我内心已经盖棺定论。“——不过没关系。我会射在外面的。”我补充道。就做爱本身来说这是我的第一次,但根据我一直以来自己一个人的实践来看,我自认可以保证安全。
“那么……可以吗?”我再次问道,有那么一会儿她作出了一张为难的脸,不过不久后变成下了下定的决心的表情,然后她微微地点头。
在这互动中,一时之间我体味到仿佛从梦中醒来的感觉,得到她允许后,我立刻再次返回梦境。终于要迎来那个瞬间了。因为这件事,我将舍弃处男之身,而她也将舍弃处女之身。两人人生中最重大的仪式,就要从现在开始举行。
我在她的脚边摆好阵势,打开她的大腿,用自己那话的尖端部位贴在那个中心部位上,以这种开始缓缓地施力。我查看她的表情,她的脸正痛苦地扭曲着,于是我上身和她紧贴,在她耳边问道:“疼吗?”她无言地大幅度点头。不出所料,毕竟是如此粗大的棍子要进入她的身体中。但是,要是因为不忍心而把这事给推迟,那我们将永远是处男和处女。我们必须在某个时候突破这种障碍。
我先暂时不发力,直起上身,微微调整了相贴的位置,然后再一次在那里发力。但这次还是侵入未果,只是使她徒增了疼痛,于是我离开她的身体,决定下次要好好地找准位置。
我用两手翻开那个部位,她羞耻得用双手遮住脸。摊开肌肤色的表皮,褶子的内部覆盖着粉色的粘膜。我用食指探索能够插入的地方,发现了一个能顺利滑入的部位。我万无一失地确认了那个部位以后,我一点点把腰挪近,把先头部位贴在那个部位上。我想直着上身做,可抬起身体,性器就会“噌”地滑掉,贴到她的下腹部上,所以我只好保持贴住的姿势伏下身子,和她贴在一起,然后屁股上的肌肉紧缩,用力把先头部位埋进去。然后——有一种敏感的先头部位穿过了一个窄小入口的感觉,同时从她口中传出了仿佛咽下悲鸣一样的声音。
“疼吗?”我问,她大幅地点头。这问题根本就不用问。陷入我背脊的指尖已经如实诉说了一切。
“知道了。我会慢慢地——真的是慢慢地——尽量不弄疼你。”
突破入口后就想要快马加鞭,这也许是动物的本能吧。我拼命地抑制这种冲动,我集中精神尽量缓慢地插入。又进展不顺的时候,就暂时往反方向退回去。在那又窄又小的洞里,我那怒张的东西快要被挤碎了。反过来说,我那怒张的东西也快要扩张开她狭窄的洞了。先头在她体内做微妙的前后运动之时,我从一开始就感觉到体液正在源源不断地附着在棒和壁之间,我知道这正在渐渐地起到润滑油的作用。最初插入时的摩擦感减轻了,看来只要发一点力就能相应地深入一段距离。
“疼吗?”我问,她还是点头,但她看起来没有像一开始那么痛苦了。
“接下来,请你稍微忍耐一下。”
此时一半以上已经进入了里面。就这样继续缓缓插入,最后我还剩下三分之一的长度在外面,而她多半已经是到终点了。到达此处,大约花了五分钟的时间。
因为有润滑油的包裹,我判断可以进行前后运动。我开始缓慢地运动。整个被柔软的肉壁包裹住了,更有仿佛要被压碎一样的压力灌注其中,所以即使只是缓慢的运动,仍然有我用自己的手办事时所无法比拟的快感袭来。'
大腿根附近有预感在奔流——我极度惊慌地拔出。甚至不自觉地叫了出来。
伴随着润滑的触感抽出来的瞬间,我那话立刻直立于我的下腹部上——我正想用左手把它压低,但它的第一发早已射出了。在方向不稳定的状况下就发射了,我虽然惊慌,不过好在那似乎溅在我自己的胸部上。
总之我先用手把自己因沾上体液而变得湿滑的那话按住,从紧接着的第二发开始就射在她的身体上(其他也没有合适的地方)。虽然射精是断断续续地进行的,但到第五次时终于势头减弱,隔了一会儿的第六次快感袭来时,我那东西只是从先端垂落。就这样我冷静下来一看,她从下腹部到胸部都已经被我射出的白色浊液给玷污了。
她当然也察觉了身体上溅满了体液,但她只是胸部剧烈地上下起伏,像死了一样没有一丝的颤动。我推测她恐怕已经陷入了虚脱状态。而我则相反,仍然处在兴奋尚未冷却的状态,尽管射精已经结束,但那个部位依然保持着硬邦邦的状态。
我在床头一侧的架子上找到了纸巾盒,开始清理善后。首先是细心地抹去溅在她身体上的大量粘液,接着是擦去沾在我自己那话的黏着物。此时她有了要起身的迹象,我斜视她,映入眼帘的是她拿了几张纸巾、用它们在自己的股间开始擦拭的姿势。这对男性是有些无法正视的画面,我把视线从那场面移开。
“夕君。”她出声了,我回过头时她已经完成那项善后工作,我因此而松了一口气。
“……抱我。”说着,她展开双臂。我坐到她的身旁,紧紧地抱住她的身体。她也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就这样我们再度倒在床上。
“对不起,茧。”我嗫嚅般地道歉,“弄疼你了吗?”闻言,她欲哭似地大幅点头。即使如此她还是接纳了我——。“我爱你。”我补充道。
“我也是。”说着,她做出又哭又笑的表情,“因为对象是夕君——因为我是这样地爱你——因为我想和你合为一体。”
我们都光着身子。我那话仍然涨得鼓鼓的。但现在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想做了,只要两人相拥就够了。做爱是人类中残留的动物的部分所欲求的行为。现在的我正作为人类爱着茧。我如此想着,和茧拥抱了良久。
“喂,可以摸一下吗?”然后,她问道。虽然省略了宾语,但从她手的蠢蠢欲动我明白了她的所指。我还没有回答,她的左手已经到达了那里。
“这个……好大。男人的这个,是不是都是这么大的?”
“大概吧……。这我没有和别人比过。”
“可是,你不和别人一起去浴室洗澡吗?”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