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5 爱的记忆

,就这样长驱直入真的合适吗?

  我调整呼吸,向下蜷身,在她耳边问道:“……可以吗?”,她和我对视了数秒后,脸上变成了已作出某种觉悟的表情,缓缓地点头。

  没必要急躁。为了脱她的中裤我耽搁了许久,于是她自己也帮着我脱。就这样,和乳罩相同质地的内裤也暴露了出来。透过薄薄的粉色布料,隐约可见阴影一样的东西,仅仅是这样我就已经神魂颠倒了。

  只有内衣附体的她,自行到床上躺下了。我正要躺到她身旁时,

  “等等。把灯关了。”她恳求道,“把那边的绳子拉两下。”

  我的真实想法当然是想在明亮的灯光下欣赏她美丽的(应该是吧)裸体,但我能理解她的害羞,所以老老实实地顺从她的要求。然而房间里有两盏灯,虽然把床正上方的灯关了,暖桌上方仍有一盏灯煌煌地亮着,足以提供看清她肌肤的白皙所需要的亮度。

  “这样可以吗?”我问,她“嗯”地点头,于是我在内心嘟哝一声:“Lucky!”

  我上了床,再次接吻以后,我终于要开始脱下她最后的两件衣服了。到这一步以前——只要去夏天的海滨,也能看到相同裸露程度的女性身姿——总而言之,只有更进一步的,才是只有恋人才能被允许进入的私人领域。理应只给特别的对象看的部分,现在我就要亲手把它们揭露出来。

  我先从褪除乳罩开始。我抬起她的上身,双臂从她的腋下穿过呈拥抱的姿势,用手指摆弄她背后的扣子。虽然对扣子的构造不甚了解,不过总算是解开了。随后我除下两边的肩带,一瞬间裸露的胸部,被她悄悄地用双臂遮住了。可是她的双臂也被我移开。

  虽然在照片或是录像里看过,但亲眼看到女性的乳房还是第一次。她的那个虽然没有那么大,但比我想象的还要膨胀得厉害,形状也很漂亮。透过白色的肌肤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乳头一带的皮肤像鸡皮一样疙疙瘩瘩的。我轻轻地把两手覆在那隆起的部位上。然后,

  “我还是第一次摸女人的胸。”我告诉她。

  “真的吗?”她闭着眼睛像说胡话一样地嘟哝着,“可是男人的话,不是可以去那种店吗?”

  “我没去过。”我边说边再次和她接吻,“所以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

  “这样被男人摸,我也是第一次。”她的声音颤抖着。

  “非常的柔软舒适。好想一直都这样。”

  事实上那是一种难以想象的柔软舒适。不久后我移开右手,这次用嘴唇向那边靠近。一吮吸她的乳头,她的嘴里流泻出好像不成声的喘息一样的声音。

  右手绕过后背揉搓着她的右胸,右胸则用嘴爱抚,同时我把腾出来的左手悄悄伸向她的股间。从外面抚摸,可以切实地感觉到布下面毛的触感。享受了好一会儿这种状态之后,我大胆地把手滑入布的底下。

  其实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在怀疑我的体验是否是真实的。从对女性的身体这种东西开始萌发兴趣以来的十年间我所一直幻想着的事,现在就要变成现实了,我怎么也无法相信。所谓的身处梦中的感觉,是否指的就是这个呢,我想着诸如此类的事。而且,当我直接感触到她的耻毛时,这种感觉达到了最大。

  我抬起手腕撑开缝隙,从那里窥视布下丛生的毛。我把指尖从毛的密集地带伸向更深处,她又漏出了不成声的喘息。那个地方的器官是什么样的形状,我事实上不是很了解。虽然我也算是看过几支无码片,但具体是什么形状我不太清楚,我的认识仅限于这种程度。我的指尖描摹着那个部位。那有一个我只能称之为褶子的东西。我用中指探入那个褶皱间,有滑滑的触感。她轻轻地漏出“啊”的一声,全身开始痉挛。好像被触到伤口一样的反应。

  “疼吗?”我禁不住问道,她闭着眼睛左右摇头,脸颊已染得通红。至今从没有被别人碰过的部位被碰了,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害羞吧,我如此领会。

  指尖的探索就到此为止,我终于要脱下她最后的一道遮掩了。她察觉到我的动向,抬起臀部配合我。她似乎已经做好了觉悟,甚至都没有用手遮住裸露的下腹部。

  她变成全裸以后,我也迅速脱掉自己的内裤。然后我缓缓地压倒她的身体上。在毫无蔽体之物的状态下,两人的身体重叠在一起。我轻轻地用右手抚摸她的短发,接着再次嘴唇相接。她此前一直僵硬着的身体,在和我嘴唇相接后也开始响应,不久就把我盘在我的脖子上。

  因为身体贴合在了一起,我那像棍子一样坚固的东西,夹在了我和她身体之间。我就在这种状态下扭动腰部,刺激敏感的先端部位,快感立刻化为一条从肛门一路贯通到头部的直线。这样下去恐怕会直接达到高潮,因此我把身体的位置稍稍往下挪。不知何时她的双腿已经向左右大开,用两条大腿夹住我的腰。我进一步向下挪身,一直到被一端的床板挡住不能再退为止,然后采取采取跪坐的姿势,打算以此来近距离观察她的私处。但是她毕竟对此还是有些抗拒,紧紧地合上了大腿。

  此时的我已经到了再也忍受不住的状态,我一点点地靠近她耳边,伸嘴问:“可以吗?”我想,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她当然也已经做好了觉悟。然而,她睁开一直紧闭着的双眼,显出踌躇的表情。

  我和她目光交汇,说:“茧,我爱你。”不仅是语言,我还用目光来向她传达我的真诚。然后,她终于张开嘴:

  “夕君……那个呢?”她问道。那是像恳求一样的语气。

  “那个……是?”我反问道。

  “那个……用来套的东西。”伴随着语言,她还用手势比划。

  “啊——。”我失声说道。还是必须要用吗?这是我当时的想法。

  不知为何,我之前莫名奇妙地认为就这样做也可以。不用说,我之前也耳闻了一些女性女性不期而孕的实例,但是和世间的人发生性行为的频率比起来来,那些感觉只是极少数,所以我预测,即使不采取任何准备措施就干那事,怀孕的几率也是相当低的。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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