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将内心所想告诉了她。
「绝对要结婚哦。」
「真的是搞什么鬼啊!?」
「不用害羞也没关系哦。」
「才没有害羞啊……」
胡桃桑移开视线,小口的喝着红茶。
「虽然昨天也说过,但是我还要说,我是真的喜欢胡桃桑,喜欢到想结婚的程度。不对,请立刻和我结婚!」
「不,才不会做的。」
「也是啊,首先要从青涩的恋爱开始呢。」
「不要不听人说话就自己说个不停啊,那张臭嘴。脑袋真的没问题吗?」
「我有自觉。」
「有自觉的话请改正啊。」
说着,胡桃桑叹了口气。
她将手中剩余的饭团塞入嘴中咽下,看了看我,又迅速扫了一眼教室。
我虽然知道这一系列动作的意思,但我还是装作不明白的样子问道:
「怎么了?」
她紧紧咬着下唇,用顿挫的声音告诉我:
「以后别再和我说话了,不要再和我扯上联系了。」
「唉?」
先前为止的积极气氛一扫而空,她又继续说:
「说起来……我也没有说过要一起吃饭吧……」
对于胡桃这突然的态度转变,我摸不着头脑,不过胡桃桑呀,这不是已经吃完了吗。
无视了困惑中的我,她站起来离开了教室,留下了我这个在女生桌子上一个人吃饭的痴汉男高中生。说起来我的便当还剩一半呢emm。
我因为发生的出乎意料的情况楞住了,停了几秒的筷子,反应过来后,立马站了起来。虽然很对不起妹妹,但还是整理好剩下一半的便当,迅速的打开教室的门追了过去。
到走廊寻找胡桃,因为现在是午休时间,所以走廊里挤满了人。
在视野范围内找不到胡桃的背影,到底去哪了呢?
「胡桃桑……」
念叨她名字的瞬间,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难道是回来了吗?”边这么想着边回头看,原来是和胡桃同学外形差距甚远的中年男性物部老师,吓我一跳。
「吓我一跳。」
「喂笠宫,当面对着人叹气不觉得很过分吗?」
他惊诧的看着我,推着眼镜苦笑着说。
「怎么了老师,我现在有要紧事要忙。」
「稍微说几句话嘛……你说的要紧事,莫非是关于古贺的?」
「……」
我的心头一震,被猜对了。
「姑且,算是吧……」
「嗯嗯,那正好,我要说的也是和古贺有关的事。」
如果说的是这种事的话,我很难拒绝。
我现在很想马上就追上胡桃——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是不知道她现在在哪,要追上的话很难的吧。于是我带着对不知所踪的她的担心,不情愿的跟在中年男性的背后,从走廊往教师办公室走去。
☆
我们围绕着胡桃的现状进行了直截了当的谈话。
物部老师也知道胡桃在班级被孤立的事情,而且准备做一些改善这种状况的措施,但是正是因为没有抓住这个问题的主要矛盾,所以一直没有解决。
但是自杀之类的事情经过不是我方便说的内容。因此只回答了“因为爱”就离开了老师办公室。
回到教室时与几个人的视线交错。
奇怪的视线,只能够这样形容。
视线来源于霸凌胡桃的女子小团体。其中领头的金发女是我最讨厌的人。
隐约能感受到她嘴角露出了污秽笑容,看了我一眼。
胡桃的座位周围也传来了令人讨厌的视线,我想,这就招致不快的原因吧。
一瞬间我很想怒吼,但靠着残存的一点理性控制住了。要说为什么的话,是因为现在最优先的事是让胡桃回到教室。
我想帮她收拾干净桌子,于是朝着她的座位走去,将从笔盒散落的东西一一捡起放在桌上。期间不断有视线聚集过来。其中不止有小团体的成员,也有班上的其他人,陆续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不会努力过头了吗」「有够伪善」「一定是奔着人的身子去的,鄙视。」「有没有有一种可能,他们已经做过了?」「哇,真的假的」「你看,古贺同学又没有拜托他过来不是吗?」「还真是,这男人真恶心」
听到这种诽谤的我:好过分,受伤了哦……才怪嘞。老实说,他们骂我可以,无所谓,但是侮辱胡桃的话让我感到反感,我转身想要记住那个人的脸,环视教室最后定格在了窗边的桐岛君身上。
他一脸“实在对不起!”的表情,边说着对不起边将双手手掌合拢作祈祷样,对于他这种规矩的姿态我只能苦笑应对。我不认为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让我讨厌。他只是在过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