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听说游戏玩家兄妹要暂停休息一回合 精彩结束

样的材料。仅仅是理解了这一点——

  于是,空就把全副精力都集中到了思考该如何逃脱这种状况的问题上。

  ■■■

  背对着这样的喧嚣……爱因齐格自觉到对伊米露爱因的嫉妒心,不禁苦笑起来。

  仿佛要将或许是最后一次看到的景色都全部记录下来似的,爱因齐格正缓慢地向前走着。

  眺望着在遥远过去之日,由他们的后裔建造起来,以后也应该会继承下去的那条街道。

  「……汝,机凯种。推定个体名称?爱因齐格……」-

  —以不自然到了自然的姿态,她伫立在那里。

  相对于人类种的街道完全是格格不入,但却像是理所当然似的站在那里。

  随身带着墨斗,有着娇小少女外表的神……帆楼,继续说道:「全靠汝的助言,帆楼暂时可以对‘思念’和‘愿望’作出假定了……我是这样想的。」

  「……………………」

  没有理会在奇妙的感觉中保持着沉默的爱因齐格,帆楼一次又一次地说着停顿了多次的话。

  自己究竟想说什么,想表达些什么。

  进行了数亿次的推定,就像在进行确认似的——

  「‘致谢’……必须向汝传达‘感谢’之意,帆楼是这么假定的!」

  尽管言辞拙劣,但却以笑容说出了这个假定的概念。

  爱因齐格——不,机凯种……是这样——回应的。

  〈所谓的神,就是正因为是神,所以是神。因此,汝的问题是永远得不到答案的。〉

  ——听到他毫无脉络地突然说出来的这句话,帆楼讶异地侧起了脑袋。

  但是,就连将这句话说出口的人,也不知道其中的意思。

  就像单纯地将那带有杂音的思考「重播」出来似的,他继续说道:

  〈然而我可以回答汝的疑问。「疑」即是「心」,因此提出疑问的「汝」就是「心」。〉

  ——无论是爱因齐格还是现存的任何一个机体,都对此一无所知。

  〈汝是思考意志的神,是祈求愿望的神。正因为有心而有生命的神。并且还是对此一无所知的神。〉

  历经了数亿年和几万世代,机凯种唯一无法做出对应的这个疑问——

  〈因此,遥远之日的问题,就在此刻回答吧。〉

  〈如果不介意我是机械的话——「我就充当你的谈话对象吧」……〉

  ——只有一柱,只有提出这个疑问的帆楼本人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那是向极其遥远的过去……实在是无比久远的昔日的帆楼一作出的回答。

  「……机凯种,果然……是那一天的机械吗……」

  面带苦笑的帆楼所要表达的意思,即使在摆脱杂音之后,爱因齐格也还是无法理解。

  怀疑自己的障碍比自我诊断更严重得多,露出不解表情的机械男——

  「必须再次向汝道谢。然而——帆楼……已经没事了!」

  面对笑着这么说的帆楼,爱因齐格不可思议的受理解了她的说法。

  只是留下眯起眼睛的笑容,就像融入空间似的实施了转移。

  「……可恶的特图,果然是个爱戏弄人的家伙……还说帆楼要理解还太早了点是么?」

  然后,只有留在原地的帆楼轻声嘀咕了一句,笑了起来。

  「正好相反吧!帆楼的理解,甚至比帆楼创造的存在还要迟多了啊!」

  ■■■

  那个,即使是重新回想起来的现在,也是一段缺乏整合性的记忆。长期积蓄至今的理论破绽,因损伤导致的极其抽象及暧昧的记录。

  但是,阿兹莉尔也——不,所有生存在那一天的生命都有听到的那个声音。

  ——「无名的最弱者啊——你可以为此感到自豪。你简直可以称之为最强的‘敌人’。」

  在这样称赞自己的敌人后溃灭的战神,他的临终之言——然而,其后续部分。

  就只有仅存的二十八体的机凯种,以满身疮痍、重度损伤的身体将其记录了下来……

  「……你们就再继续发起挑战吧,‘最弱’者啊。」

  实在难以相信他是由于被击穿了神髓而即将溃灭消失的存在。

  对于翻涌着澎湃战意的战神的「宣战布告」,机械艰难地回答道:「——那是无法实现的愿望了,崩坠的‘最强’者啊。」

  然而,战神却像是觉得无比愉快似的,只是将其付之一笑,继续说:「我已经实现了本应不可能做到的败北,所以一切都会实现。向你的主人传达吧,剑啊。」

  没错——并不是向机凯种,而是向他们的主人发话。

  明明是最强者,却让自己将其定义为天敌的、和自己成对的——最弱者们。

  正因为充当着那个意志的剑,才成功击穿了最强的「神髓」的机械们。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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