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志者」,正在考验着机凯种。
虽然艰难地突破了这个「是否配得上他」的考验——但「自我证明反证」还没有做到。
空……毫无疑问是「意志者」。另外,「完全证明」是不可能的。
但是,机凯种全机直到现在都刻意不去思考的……「危惧」。
接受这个一旦败北就会失去思念至今的一切的游戏的理由——「恐惧」。
也就是说——如果真的不是「意志者」的话……?
机凯种一直压抑着这份恐惧并寻求着证明,但是——他们得到的答复是……
「不过这一次……我就不能对你们说‘干得好’了……」
——什么……?
「因为这样的话,根本就不算是双重拘束吧。因为——」
「……只要、普通地……这样、做……就好了……」
说完就笑了起来的空和白,就像理所当然一般。
如同行云流水般滑动着手和棋子——他们所下的棋步。
只是——不可避免的。
只是——无条件的。
不由分说地将机凯种所打出的「演出棋」尽数收割一空——
形势逆转——是让机凯种陷入压倒性劣势的一着。
「棋局终盘的坏步是致命的……那也是‘彼此彼此’吧?」
「……白、和哥……已经不会……再下‘演出棋’、了……」
听了两人这样笑着说出来的话,爱因齐格也同样轻轻一笑。
——原来如此。
这样机凯种就陷入压倒性的劣势——不,就连这一局的胜负也几乎定了下来。
但是空和白这样也只是六胜……还没达到最终胜出的局数,而现场演出则崩溃败北了。
那是不可避免的败北。所以他们就选择超越机凯种的演算,以在国际象棋中取胜的形式迎接败北吗。
不愧是「意志者」……无论如何也不肯白白认输吗——正当他们这样想的时候。
「所以嘛~作为代替‘干得好’的评价,我就这么说你们吧。」然而,就像在嘲笑对方一般,空和白异口同声的——说道:
「「……你们都辛苦了……!」」
——同时,就像在等待着这句话似的。
听到忽然响起的歌声,机凯种们都不由得瞪大双眼看向舞台。
■■■
唐突地笼罩着会场的无音之黑暗。
在被疑难所覆盖的舞台上,帆楼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注视着观众。
那些开始不安地议论起来的观众……不,能看到常人无法看见的东西的神眼,就只注视着一名观众。
金色狐狸的兽人种。凭依体。巫女。帆楼的——朋友的身影。同样以穿透黑暗的兽眼注视着舞台,注视着舞台上的帆楼,注视着不知所措的帆楼。
注视着自己的那双眼睛、那张脸,都是帆楼所熟悉的——非常熟悉的面孔。
——不安地、忧心忡忡地、仿佛在诅咒着自己的无力的那张
那正是历经悠久的时光,令自己第一次明确地将那份思念「断言」出来的面孔。
朋友的、那张非常熟悉的面孔——曾经认为不想再见到的那张面孔!
——「我不要这样啊」——!!
瞬间——在被无音的黑暗所笼罩的会场内,亮起了小小的光芒,也响起了淡淡的歌声。
没有音乐也没有演出,在帆楼自身点亮的虚幻的光芒中,唱出的歌声——
……相当的拙劣。
无依无靠的,摇摆不定的,但是却很努力地像是在探索着什么似的编织出来的歌声。
然而……不可思、议的,那种仿佛被什么东西渗透心胸的感觉……让所有人都静静地倾听了起来。
——凭依体,巫女,朋友……希望让她露出笑容。
虽然仅仅是以这样一个渺小而微不足道的「思念」编织而成的歌曲……但是——
狐疑之神,甚至对自身的神髓也产生怀疑,兼有请希和夸戏的神灵种。
毫无疑问,这正是她经过数亿年的岁月才第一次迎来的、小小的、小小的——「变革」。
以确实的「意志」,灌注「心意」,表现「生命」——那就是……
■■■
「……帆楼,Heptalogue·Goodjob……偶像等级S的、壁垒……突破……」
「啊啊,那样才是神级偶像,终于踏入11次元超偶像的领域了啊。」
在后台继续下着棋的空和白,像是打从心底里感到满足似的露出了笑容。
那是让史蒂芙为之落泪,就连吉普莉尔……也不禁陶醉得闭上了眼睛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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