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史蒂芙!!差不多到最后的4幕间’。MC,你可要好好干哦!?」
「……‘情感刻度计’可一直都保持着上限值耶?就算留空五分钟也——」
「你啊,接下来的那两曲,可是直到最后结束也不间断的顶级高潮曲啊!?」
「……反而、应该说……要比之前、更进一步……保持会场的、温度……!,
「光说不做的人可真是轻松呢!这次到底要让我暴露什么样的丑态——唔咕!?」
「这件棱角分明的布偶服,我想一定就是为了‘演出棋’而特意准备的啦!」
「YES,吉普莉尔!来,幕间GO史蒂——芙!!」
「……自报姓名……稍微偏向‘杰~顿’的音调……‘芙’……就不发音、的感觉……!」
「那样究竟能保持什么温度——好重!太重了耶!?这东西不是铁做的吗!?」
「唔?想象得过于真实了吗……不过别在意啦,GO史蒂——芙!!」
没有理会他们的喧哗,机凯种们只是在默默地思考着。
空所说的话——「不存在的东西就没有办法对应」——
两人那异常的强大,感觉就像跟那天对第一翼(阿兹莉尔)说的话重合了起来。
不存在的东西……概念。
就连是怎样击败的也不明不白,正如空所说,击败他的甚至不是机凯种的概念。
无论机凯种如何凭着对应变得如何相对性的强大,那也是必定是凌驾于其上的绝对性强大。
假如当初确信着必定会以不同名字、不同形态再临世间的「最强」——也就是「(空白)」的话。
——假如「意志者」和神秘少女(白)融合起来的这个形态,就是预感到的最强的话——
「正如‘亲爱的人’所说……也许,凭机凯种是赢不了的吧……」
无论是国际象棋,还是现场演出。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空是「意志者」和他达到「最强」的境地,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矛盾!
如果不能证明空是「意志者」就是败北,而自我证明是不可能的——?
「绝对没有那回事!我说的没错吧?‘亲爱的人’啊——!?」
——是可能的啊。尽管方法并不明确。
是诡辩,还是圈套呢。是想让机凯种闯进无法反证的理论迷宫之中吗——但是!!
不管如何,空构筑了以败北为前提的游戏。只有这个是绝对不可能的!
更何况这是爱的挑战函——他们提出「试着战胜我们吧」的挑战,难道要回答「我们做不到」吗——!?
【——向全机询问!!那样的家伙有资格接受‘亲爱的人’的爱吗!?】
【【【否定!!否定!!否定!!】】】
对于爱因齐格震撼灵魂的咆哮,共有着思考的全机都热烈地作出响应!
【向全机下令——揭示出胜利的方法!必须排除万难不择手段实现这一目标!!】
然后,在他们以近乎时间停止的速度在「连结体」内交换着考察结果的期间一一忽然。
「……【明白】……虽然不太情愿,但是没有办法,现在执行。」
像是很遗憾似的这么嘀咕了一句,朝着舞台方向迈出步子的,是伊米露爱因。
——尽管跟「连结体」相连接,却并没有共享自己的思考的机体。
因此,其发言和行动的意图就连机凯种们也不知情的伊米露爱因——
站在穿上铁制布偶服而无法动弹、不时发出「呜嗯」的气闷声的无名女性身旁——不。
「【报告】由本机来接替MC。‘主人’……请你同行。」
就像除了空以外就看不到其他人似的,她停下脚步这么说道。
「【确认】并未设定禁止包括本机在内的游戏玩家登上舞台的行为,因此不属违反。」
……的确是呢,爱因齐格这么想着,空他们则眯细了眼睛。
但是就算登上舞台又能做些什么呢?不——非但如此……
「我们?登上舞台?哈哈~是打算通过精神攻击来达到杀害胜利的目的吗!我拒绝!!」
「……群众……视线……人,有好多好多?……身体、会不停颤抖颤抖颤抖……!」
没错,让空他们同行什么的,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尽管目睹了光是想象就已经开始颤抖的两人的模样——但是……
「【告知】总的来说只要赢就好了。那么非常容易,如果只是贏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做到。小菜一碟~!」
————什么?
机凯种和空他们听了这句话都露出了探究这句发言的真正意图的眼神。
但是伊米露爱因却像是很不情愿似的,但也正因此而说出了带有真实味道的发言:
「【选择】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