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空白)」的招数全部解析出来吧。
又或者是断定了机凯种在互相预测坏步这方面更有优势。
——不……
「好吧……那就请你告诉我……我就向你讨教了啊,‘继承者’——!!
那些理论性的理由和道理……想必应该是没占多大比例的吧。
爱因齐格以翻涌着感情的眼眸打出了「演出棋」,发出咆哮。
将他的话语和提问反映出来并改写了周围景色的一着……
「击穿战神的‘神髓’终结大战——在那之后,究竟还剩下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剩下。
就像这样自问自答一样,会场的一切都变得空虚无物——染成了一片白色。
就好象连天地和所有的法则都变成了无价值的存在似的。
在全体观众、空和白、还有其他所有人都漂浮在空中的状况下,依然能听到歌声。
「还剩下‘十条盟约还剩下十六种族,还有——留下了意志。」
——还留下了这个世界。
空以温和的笑容反打出的「演出棋」,以极彩色彻底涂满了那白色的画板。
在遥远的地平线上朦朦胧胧地耸立着巨大的棋子,十六种族彼此交错飞翔的这个世界。
一边漂浮一边俯瞰着那样的天地,耳边依然响起热烈的欢呼声。
「没错,剩下了被机凯种践踏了的意志!!还剩下了已经失去所爱之人的世界——!!」
——那正是罪悔的象征。
而且这份思念,还有这份爱,也只不过是假借而来的东西——如此恸哭的机械所下的一着棋——
将在极彩色的星球上飞来飞去的十六种族,还有地平线上的巨大棋子都抹消了。
「所以我们就想着这次一定!下次一定!将那意志化作遗志,让后来者继承下去。」
——从人继承到人,甚至不分种族。
空的一着棋,让刚才消失的种和人类种群聚成国,逐渐覆盖了世界。
就像站在能俯瞰星球的角度,观察着从大战终结到复兴的世界演变过程一样。
「还剩下了背叛遗志,通过欺骗自己在梦中想象着永远无法实现的愿望的滑稽无比的废铁……!!」
——意志和遗志都没有继承啊。
怀抱着假借而来的爱,默默地在睡梦中等待着根本没有爱过自己的人——那是询问自己存在意义的眼神。
在后台出现的无数半透明的、被机凯种杀死或者因此而死去的人们的视线——
「唔呜!?白、白啊!滑稽可真是没法反驳吧!?因为那家伙甚至是个变态啊!!」
「……加油吧加油吧!……哥、要是在斗嘴中、落败……那就已经、山穷水尽了……!」
然而就像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空和白依然若无其事地开着玩笑。
——不断发生着急剧变化的光景,乱七八糟的互相打来打去的坏步应酬。
不可诱导的互相揣度。预测,应对速度的较量——在已经变成被机凯种独占的游戏中。
但是机凯种……不,反而是空和白两人自身感到了惊愕。
以机凯种为对手展开了势均力敌的较量——不,甚至可以说是稍微占据了优势。
空相信着「直觉」,以空最难以理解的预测打出棋子。
白在一瞬间内追上「计算」,通过理论性的理解构筑常规棋步。
——演绎和归纳的通话,感觉和理论的融合。
将机凯种的「未对应棋步」,第二次不再通用的棋步的「第一次」尽数揭露出来。
因为不确定性的关系,使得这一切稍微超出了机凯种的处理速度。
机凯种对此感到的惊愕——
「嗯,但是可是不过!毕竟那单纯只是废铁啦!!责任转嫁还是有点不妥吧!?」
「……而、而且……!也不是、‘不能实现的愿望’、呢……!?」
听到额头冒汗的空和白接下来说的这番话,这一回——却让他们处理卡壳了。
「不是不能实现的愿望?噢噢……既然如此,那你就试着实现机凯种的愿望吧——!!」
在这样不断流转的光景中,机凯种们所祈求的是——没错。
可以实现的话就只有意志者。展现出欺骗自己还能再见到他的思念。
「机凯种的‘心’真的有意义吗——机凯种能得到宽恕吗!?」
没错……总的来说就只是这一点而已。
那实在是过于无聊的……同时也极其尊贵的——思念。
他们之所以拒绝繁殖,之所以不在乎灭亡,之所以向空发起攻势。
空——也就是意志者,是否愿意接受机凯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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