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以那种方式来战斗的人——绝对——绝对不是什么强者——!
那么,他们究竟是怎样欺骗机凯种的呢——!?
「——「——抱歉啦,机凯种……你们,在我们面前——是绝对赢不了的。」
就像读懂了机凯种的思考一般——不,现在简直就是真的读懂了一样。
那是空在胜出一局后的发言,一字不差的重复了当时的那句话。
「‘在我们面前’——没错,机凯种,在我们面前,是绝对赢不了的啊。」
空所说的果然还是无法检出任何虚言成分的话语——
只是——因为太过理所当然,就连说出来的价值也没有的话语。
「因为那是当然的吧?机凯种所面对的对手,实际上根本就不是我们嘛。」
「……如果、没有……那个误会、的话……大概、我们是、赢不了的……」
——误、会……?
是把空和白视为「最强」概念的再临那件事吗?
否——不对!空说的话,是之前就已经说过的话!
那么他们究竟是说机凯种犯了什么样的误会呢?
在如此思考的机凯种们的脑海里,随着空接下来说出的话——
「我们人类种,以你们机凯种为对手,进行承担着不利条件的战斗?哈,开玩笑。」
——沙沙……
「机凯种并不知道,不做到这个地步就无法取胜的,压倒性的‘弱小’。」
——沙沙……本来应该已经破损、毁坏并消失了意义的——
在已经丧失的机凯种们的记录中、思考中,掠过一阵杂音的奔流。
「……能击败‘最强’的存在,就只有位于其对极位置的——‘最弱’而已。」
如此将自己定义为「最弱存在」的空的发言。
——沙沙、沙沙……在依然持续着的杂音中听到了。
「以无法理解的级别的超常存在为对手,从正面交锋当然是不可能取胜的吧。」
没错——面对身为最强概念的战神,要凭力量超越他是绝对不可能的。
「你们却不知道这一点。没有杀死阿尔特休的机凯种,我就猜到肯定会上钩的。」
是的——战神,那最强的存在。
他称之为自己的「天敌」并加以称赞的对象——并不是机凯种。那个人……应该是「意志者」……还有——
—-〈将军——胜利者「(空白)」五胜。〉
「我说,该死的帅哥变态废铁同性恋机械人一一你觉得偶像是什么?」
空以极长的称呼向漂浮在错综复杂的浑浊记录中的存在发问道。
「如果是三流的P,大概会说出‘演绎出客人心目中的理想形象的彻头彻尾的人偶’这样的戏言吧。但是!」
「……=但是~……假如是、超一流、的……‘P’的话……白和、哥,是……不一样的……丨」
然而或许是不需要别人的回答吧,空和白只是眺望着舞台,继续说道:
「帆楼、她只会成为、自己所希望的、自己,仅此……而已……」
「那个希望,那种努力的姿态,并不是‘客人’——而是‘人’的希望啊。」
凯种一边飘荡在漩涡状的记忆中,一边注视着那么说着的两人。
被最强称赞为天敌的、以最弱为豪的——「两人」——
「——然后呢?我不是‘意志者’的‘完全证明’是吗?」
「……很简单、的……事情……是机凯种、们……早就明白的……事情。」
在依然交错着的意识中,机凯种们倾听着这番话。
「……我是什么人,就由我来决定。我是‘空’——是和白二为一体的存在。」
「……哥、和白合称为‘ (空白)’……他人的定义……我们、才懒得管呢。」
两人的这番话,表明了就算对空加以解析,或者作出什么样的定义都是毫无意义的。
否,应该是二人一体的游戏玩家的所说的话。接着,在听到后面的这句话——
「无论再怎么相似,就算共享着记忆和爱也还是不同的人。反证?如果可以做到的话——」
「……为什么、谁也没有……自称为……‘那个人曾经爱过的人,……呢?」
……啊啊……机凯种们都垂下了眼睑。
「所以无论是喜欢上我,还是行为,都没有通过盟约加以强制.对吧?」
爱因齐格、伊米露爱因、以及机凯种的全机体——
他们终于到达了理解的境地,不由自主地……垂下头笑了起来。
「……是、吗……机凯种,一直都只是在绵绵不休地追逐着‘幽灵,吗……」
—-原来如此……机凯种,是绝对赢不了「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