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倒性的强者,露出了捕食时的笑容。
听到充满了确信的这句台词,就连爱因齐格等人也意识到他们要表达的意思。
——光是要赢机凯种的话,简直是轻而易举。
事实上,第一局机凯种的确是输掉了。如果只是一次定胜负的话,较量在那一瞬间就已经结束。
——然而,他们却说「比起那种事,再让我们再玩得痛快点吧」。
让我们方便地利用,机凯种所扮演的角色就只是这样而已一那句发言也没有半点虚假。
——让我们下「演出棋」,把现场演出的气氛搞得更热烈吧。
作为交换——「我们也会让你们下演出棋的」——!!
「这是最恶劣的棋步的互相预测……究竟能跟着我们走到哪里呢,超越机械大人?」
出言挑衅的空那如同故意放跑猎物的捕食者般的笑容,看起来是作出了肯定。
正如假说推测的那样——「演出棋」这个规则的「真面目」。
那就是空为了享受乐趣而故意为机凯种留下的取胜余地。
换句话说——这是以机凯种为对手的……
————「让步战」——是这么回事吗————!?
面对超出常理的验证结果,「连结体」进行着并列思考。
难道是强大到了连机凯种甚至游戏之神也无法望其项背的地步?
拒绝理解。不,必须接受!缺乏可信性。不,最低限度有一部分是事实!
那么进行分析,进行解明吧。马上学习加以对应——最后再超越对方!!
将种的本质极其心髓证明出来——!!
棋路果然还是空——在五天前展现出来的跟「意志者」相同的套路。
是上次手下留情了?不,那么上次和今次的差异点是——
「噢?终于不再忽视我引以为豪的妹妹了吗,你们这些废铁。」
「————!?」
大概是发现考察中的机械中们的视线都转移到了妹妹的身上——
「说实话,我实在对这一点感到很不爽,希望你们改正一下哦?」
「……你们、无视的人是谁……现在……就让你们切身、体会一下……吧……!」
面对浮现出强烈的不爽表情,以讽刺的口吻这么说的两人——机凯种继续思考。
————这个少女是谁啊?
不——是空的妹妹,是家人。名字是「白」。明明有认识到她,也没有无视她的存在。
只不过是没有特别重视而已。为什么?很明显,因为是「其他人」。
和其他人一起下国际象棋?那又怎么样呢?
只不过是不同的个体各下各的棋子而已……这里面根本没有意义,应该是那样才对啊……
「……如果……以哥、一个人、为对手……或是、以白、一个人……为对手,那还算凑合、呢……」
「如果你们打着能赢过‘ (空白)’的如意算盘,那我就只能回答你‘别太得意忘形了’啊。」
对于如此断言的两人那没有半点理论性的说法,
自己的非理论(心)却几乎要全盘接受下来。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将军——胜利者「 (空白)」二胜。〉
听到来自国际象棋盘的提示音和第三曲结束的报告声——空把身体靠在椅背上,抱着白说道:
「用你们那有BUG的脑袋记住吧,在‘ (空白)’的字典里并没有败北二字——」
说到一半就停住的空,忽然间,和白一起仰望着天空叹息道:
「……有过、呢……就一次……的确是、有过……呢……」
「是吗,这句台词已经不能再用了吗……我突然间觉得有点失落了。」
「实、实在非常抱歉,主人!!那全都因为我是个无能之辈!!」也不知道突然按下了哪个忧郁的开关,两人就像慢慢沉入椅子里似的灰心沮丧起来,吉普莉尔则不知为何慌忙跪倒在地使劲道歉——机凯种们则依然继续着思考。
——果然还是不明白。
搞不懂能把空变成如此强者的白究竟是何许人也,也不明白其中的原理。
但是——因为想到了某些头绪,爱因齐格马上向「连结体」作出指示。
「全机——将解析重点从对方的棋路转移到国际象棋以外的取胜方法上,将优先顺序提上来。」
假如白正好就应了爱因齐格想到的那个头绪的情况。
那么最坏的情况,要在四局之内揭开两人的手法并加以超越,将会是极难办到的事情。
但是不管是极难还是不可能,无论如何——自己都只能加以对应和超越。
大名鼎鼎的「意志者」,自然不可能在六千年这么长的时间里都停留在同一高度上!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