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只是怀疑一切的话,这样既不会产生心,也不需要心吧——!!
「————那么……『这个』是什么……」
终于如海市蜃楼般晃动著,快要消失的虚幻少女,语气悲痛地说道。
彷佛指著手和身体给他们看一般,她用和过去的空与白相同的眼神问道。
「……『这个』就连是不是狐疑之神都很可疑……那么——」
如果就连自己的最小定义都一直是错的。
那么到底要相信什么——不对。
到底要如何活下去——不对。
单纯只是到底——『该如何是好』。
看到少女向一切质问、乞求。
空——重新紧握与白牵著的手。
——矗可能不去想打在身上的风,以及逼近而来的地面(死)。
必须回答她才行——回答与过去的他们追求相同事物的少女。
于是空开始道出——宛如童话故事,但却千真万确的真实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其实算是最近的事啦,在某个地方有个非常逊的傻瓜。」
——因为实在太傻。
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的那个傻瓜。
有著休息不做事还比较好的傻瓜想法——所以他想说只要照别人的期望生活就好。
「那个傻瓜把自己当成『人偶』,不知何时就真的变成人偶了。」
既不可喜,也不有趣。
做了这样的结语之后,「另一方面」……空继续说道:
「很久很久以前——这次是真的很久以前,在某处有个非常帅气的傻瓜。」
——因为实在太傻。
对于在大战中过著绝望的生活感到不满。
那个傻瓜有著稍微先进的傻瓜思考——他认为只要创造一个让人想要活下去的世界就好厂。
「那个傻瓜把世界认定为『游戏』,不知不觉间他真的把世界变成游戏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但是这个故事还没结束——因为——
「两个傻瓜果然也都是傻瓜,两人都——做错了。」
前者因太弱而做错,后者因太强而做错。
两人都失败了,而且也都后悔了。
「——所以结果两边都很逊——他们在心中决定,『下一次』绝对不弄错。」
大概啦——空在内心附加了这一句,露出苦笑。
那是他最近才知道的人——空遥想那个实在不认为是他人的某人。
「……哥、哥……抱、抱歉在你耍帅的时候打扰……可是……时间已经……」
但是,白的手指颤抖著指著下方,空不自觉地将『咿!』的悲鸣声吞下,然后——
「哈哈哈,别再耍帅了好吗!?」
声音颤抖、慌张,是啊——空以完全与帅气无缘的模样。
如连珠炮一般,急忙做结论:
「我是笨蛋!!什么也不知道——让我们这么承认吧!!」
——反正既然什么也不明白。
「那就只能用摸索的方式,拚命地想办法去做了!!反正自己就是无能,无论再怎么思考,最多也只能找到明天就会被颠覆的答案,所以不必在乎任何人的想法——这样不就好了吗!!」
——如果无论如何都不明白的话……
「那就像个逊咖,堂堂正正地——这么说说看吧!?」
『一定是这样』——带著愿望擅自认定也没关系吧。
如果发觉错了的话,那就伸个舌头,撤回前言就好了吧。
『啊~我也有说出那种蠢话的时期啊』——就像这样。
卧薪尝胆,甘受耻辱——拋弃尊严!
——永远都持续试著这么说,这样如何呢?
如果不中意的话——没错,那正是——
如果因发现原本以为是平坦的星球是圆的,而感到丢脸的话……
那么让它『再一次恢复成平的』——这样也不坏吧!?
过去都有人把世界变成游戏了——所以这应该有可能办得到吧——!!
「那么时间差不多不妙了!我们来公布答案吧!?」
像这样胆小发抖、带著僵硬的表情——空与白牵著手——
——问,自己是什么人?
「——像这样一切都会绕一圈——!!」
就如同怀疑而至确信,过信而回溯至疑念。
就如同叛逆而至协调,协调而回溯至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