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失败……不过,比如说兽人种、森精种、海栖种或吸血种,空等人对【十六种族】的性质拥有某种程度以上的认识。
以这些知识为依据,操控单位,战术性地包围,发动奇袭,在夺走敌人战术性优势的局地战中,只要能善用地利的话……就有胜算。
也许能击破敌方一两个单位,更顺利的话——
「或许甚至能对一个种族造成致命伤——然后呢?那又怎样?」
我方若是遭到敌视,受到报复,那样只是徒增危险而已。
也就是说,『外交』与『战斗』都没有意义。不,不只是这样。
如果轻举妄动,引来注目,而我方的『首都』一旦被发现……
「敌方只要起心动念,我方就会被消灭,然后就是名符其实的THE END了。」
空露出苦笑。
「再说,一般看来,这是——『从被将死开始的棋局』哦!」
——实际上,过去的人类种是如何从这场『大战』中存活下来的呢?
空当然无从得知真相。
「人类要在这样的环境生存下来,方法有限。」
而在那少数的选择之中,最现实的方法只有一个。
「那就是——彻底地逃避隐藏……没了。」
做一个不被敌方警戒,甚互不被认知——不被留心的存在。
如小动物一般,如小虫子一般,如树叶一般,消除存在感。
自始至终贯彻逃避才是最好的方法,但是——
「这方法……从吉普莉尔知道我们存在的那一刻开始,已经是不可能了吧?」
没错,只要被警戒就会『走投无路』,可是这一切却是从受到警戒的状况开局。
在这样的情形下,甚至不能轻易移动单位。
若是单位被天翼种发现,也就是『首都』被发现的话——一切就结束了。
「…………」
史蒂芙脸色苍白地咽下唾液,空对她露出苦笑,点了点头。
要认真地做什么呢?
现状是——『什么也做不到』。
最多只能派出斥候,预测敌人的行动——转移首都,不让首都被流弹打中。
再来就是确保粮食——写『信』去挑衅吉普莉尔。
「无法战斗!只要外出就会损耗单位&游戏结束!!我赌上身为游戏玩家的矜持,想要享受连外交都不能进行的烂游戏,你就不能对我的努力表示赞许吗!?」
「你努力的地方不对吧,而且赌上的不是矜持,是生命哦!!」
这样的吶喊虽然很有道理,但是那种事空也心知肚明。
正因如此,他们才在『实验』。
没错,比如说是『这个』——
「……哥……『偷情』……好像……成功了?」
听到自这么说,空露出笑容,他跳上桌子——『地图』上,将画面扩大。
只见两个单位正表现出宣告『实验成功』的状态,不过——
「哇~啊……真的搞上了……女人真是可怕~」
「……对吧……哥,女人……很可怕吧……?」
「明明是你造成的,还说什么可怕,对此你难道一点也不觉得不合理吗!?」
隔壁的太太瞒著丈夫,不断地和偷情小王幽会。
看到那个景象,空感到可怕,白则像是在对空进行洗脑一般,而史蒂芙则是对著他们大叫。
然而——
「我造成的!?啥!你忘记『指令书』的内容了吗!?」
空要史蒂芙投递的两张『指令书』内容如下——
——第一张,指定《隔壁的太大》(clfe436)
自本日起的二十天内,每至二二〇〇时便会感到猛烈的饥饿
移动至座标《粮食库》(x765y9875),暗中盗取粮食
——第二张,指定《偷情小王》(单位b3fc412)
第十五日的二二〇一时,在座标《粮食库》遇见《隔壁的太大》
以对盗取行为视而不见为代价,要求肉体关系
空高声呼喊。
「也就是说——!!命令盗取的人是我!以此为把柄胁迫进行一次关系的人也是我!」
确实,单位《隔壁的太太》是受空强迫做出盗取粮食的行为。
确实,单位《偷情小王》也被强制以那件事为把柄进行要胁。
「但是!But!可是啊啊啊啊——!!」
空伸手一指,只见映在『地图』上的是——
即使过了指定时间——两人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