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像是某骗人游戏般超严肃的剧情发展,那种老套的『剧本』,该不会有人期待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就非常抱歉了。
恢复平常状态的空嘲笑道——事情才不可能发展成那样呢。
从以这样的阵容参加的那一刻起,那种老套的戏码——早就先排除掉了。
更何况打从出生以来,空只知道这种生存方式,根本对那样的手段嗤之以鼻。
那种老套的手法谁管他——谁是背叛者?
——『是谁都无所谓吧』。
「麻烦死了,『背叛者』——就当作是我吧△」
就像这样,空露出非常完美的笑容,草率地排除掉所有的可能。
…………
…………紧接著是比海还深的沉默。
那是无言、困惑、怀疑的沉默,不过空却将之解释为『不服』。
「咦?以这样的成员玩游戏,你们觉得我不会背叛吗!?那、那我就说出我的根据……」
——我现在开始想,你们等我一下。
这个自称背叛者的人,光明正大地宣告要想些歪理圆谎。
「也就是说,『背叛者』就是动了手脚,要瞒过所有的人,让自己一个人获胜对吧?」
空这么说后喘了口气,然后轮流指著在场众人。
「那么,首先伊纲是『清白』的,在彼此欺瞒的竞争上,她不可能赢过我和白。」
——伊纲耳朵一动,圆睁著大眼。
「老爷爷也是『请白』的,他不可能有胆量不惜利用巫女的生命也要赢过我们。」
——劈哩一声,伊野的眼镜出现裂痕,脸上血管浮出。
「布拉姆也是『清白』的,他输给我们输到体无完肤,不可能背负那样的风险。」
——只见布拉姆锐利地眯起眼睛,嘴角一歪露出冷笑。
「吉普莉尔也是『清白』的,只要我和白对她说一句『自己招出来』就结束了,更何况要骗过身为主人的本大爷胜出,这么大不敬的事情,她连想都不可能想吧~?」
——吉普莉尔吃惊地睁大双眼,接著露出危险的笑容。
「然后,你根本就不用提了,排除,丝毫不用考虑!证明结束!」
「喂!?只有对我的推论这么草率!?」
「最后,我与白是『两人一组』——完毕,这样的说明你们满意了吗?」
「…………啊……」
——或许是察觉到哥哥的意图吧,白也露出小小的微笑。
没错……这是『游戏』。
有无数的事情,不需要记忆就能断言,比如说——
十八岁的处男空,别说别人——他自己就不可能采取正当的手段。
一切以游戏决定的——『盘上的世界』(这个世界)。
特图那家伙用豪华的演出,声称是空与白梦寐以求的理想国度——这个世界。
比起某骗人游戏的严肃剧情发展,这样的方式还比较适合这个世界。
没错,那方式正是——
——龟点狙击有什么不对?
「就是这样!明明是和神灵种进行游戏,却变成玩家自相残杀的矛盾解除了!现在已经证明这是相互合作的游戏——『只要相互信赖就能获胜的游戏』!所以放心地投入空白【课题】,将骰子交给敝人——啊,不,让我说得更郑重一点吧。」
空停止舞台演员般夸张的动作——啊啊……
用就连神也会爱上的笑容与甜美的声音。
「为了协助我获胜,仆人们,把你们的『性命』全部交给我,做为信赖的证明吧※」
……听到空这么说,每个人各自前去填写【课题】。
众人朝著门后分别隔离的房间走去。
然后,当他们走出来的时候——空悠然地露出轻松的笑容。
这个游戏非常单纯,背叛者——不管是谁都无妨。
——因为如果是这样的成员,反正——
————可以打从心底认定,他们全员都会背叛,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