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也没什么不好。不过编外个体你力量还不够,我就期待你下次的表现吧。”
“啊哈♥不胜惶恐♪”
既然主人都发话了,阿兹莉尔自然就再无理由训斥吉普莉尔。她一脸疲惫,咬着牙对周围的天翼种命令说:“没事做的人来修复大厅喵。要修得比破坏之前更富丽堂皇喵。”
“是……”
这就是天翼种在大战期间的日常生活写照。
行星日夜笼罩于战乱的绝望之下,唯有阿邦特•赫伊姆仍悠然地漂浮在空中。
不管是不合逻辑也好,不可理喻也好,在某种意义上,她们的日常也算是一种和平。
“小吉普……姐姐现在很生气。”
阿兹莉尔一走出王座大厅就要训斥吉普莉尔。
“嗯?”
“喵小吉普莉尔的可爱实在无人能敌喵。不对!姐姐我现在很生气!!”
阿兹莉尔猛地抱住变成幼女的吉普莉尔,蹭着她的脸激动地大喊大叫。
吉普莉尔气得脸都歪了,但她没有阻止,只是眯着眼看着阿兹莉尔,无比厌恶地说道:“您很生气么……既然如此,能请您停止这种言行不一的行为吗?我虽然很不愉快,但现在我没力气推开您,也没力气空间转移。”
“我当然知道你现在没法反抗喵!机会难得喵!又能蹭脸又能生气,一石二鸟喵!”
无计可施的吉普莉尔只能叹息着任由阿兹莉尔摆布。
阿兹莉尔不依不饶地蹭着吉普莉尔的脸,同时问道:“小吉普在想些什么喵!居然对阿尔特修大人释放天击,你是想怎样喵!”
这是自己第几次问这样的问题了?阿兹莉尔在心里默默地想道、
老实说,同样的一幕已上演过无数次。
所以在场的天翼种都能事先察觉,进行避难或防御。
就是说,这也不过是日常的一部分罢了。阿尔特修对吉普莉尔的冒犯每次都是一笑而过。但阿兹莉尔还是忍不住像往常那样询问吉普莉尔此举的真意。
“不论您说些什么——原来是这问题啊,我在想的是。”
吉普莉尔一如既往地露出无辜的表情,陷入到沉思当中。
“理由我也似懂非懂,总之就是非常想让阿尔特修大人从王座上站起来。啊,前辈,你难道就没想过帮下我的忙吗?只要全部人一起释放天击,或许♪”
“或许什么喵!你满脸嬉笑地叫姐姐弑主,姐姐我都不知道该摆出怎样的表情了喵!”
“往常的白痴表情就行了,怎样?”
吉普莉尔先是楞了一下,随即便笑着挖苦说。阿兹莉尔闻言不由得跪了下来。
“真是的,姐姐我心脏不好喵,万一阿尔特修大人生气对小吉普反击怎么办喵。”
吉普莉尔恐怕,不,应该是肯定会轰得渣都不剩。吉普莉尔自己应该也明白。
然而,她还是满脸不解,嘀咕说:“我觉得阿尔特修大人就是希望我这样子。”
“哈?喵。什么意思喵?”
“就算你问我什么意思……大概是直觉吧?”
“阿尔特修大人的愿望大概是‘来杀我吧’……前辈的狗眼难道看不出来吗?”
“小吉普……小吉普是特别的孩子喵。所以大人只是对你特别宽容。”
阿兹莉尔突然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冷冰冰地对吉普莉尔说道:“身为天翼种的统帅,你的发言我可不能当作没听见。”
——居然敢扬言要对主人张弓,还想弑主。
只有是那么一丝加害主人的意图,哪怕是吉普莉尔——
阿兹莉尔俯视着幼女姿态的吉普莉尔,双眼中没有丝毫的感情。然而,吉普莉尔却全然不惧,嘴角泛起挑衅似的微笑,抬头与之对视。
“那么,您要肃清我吗?”
“……”
“我知道只要前辈有这个心,杀现在的我就杀易如反掌。”
吉普莉尔说完,低头看了眼自己因用尽力量而缩小的躯体,苦笑一声。
假如杀掉自己是主人做出的判断,赋予的权利——
“怎么行使这一权利是前辈的自由,只是——”
吉普莉尔再度抬起头,她的眼中填满了敌意,完全压过阿兹莉尔眼中无感情的敌意。
“我绝不会坐以待毙♪”
吉普莉尔摆出备战的姿势,仿佛在说开战正是自己求之不得的。
她是阿尔特修在全盛时期创造出来的天翼种最年轻个体。但她的力量却远无法与第一号个体阿兹莉尔相比。
阿兹莉尔是天翼种的统帅,力量自然也是天翼种中最强的。何况现在吉普莉尔已用尽力量,连空间转移都做不到。
然而——不,该说正因如此。
才会顺着阿兹莉尔的话……吉普莉尔心里万分期待。
怎么能放过挑战最强天翼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