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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空的吉普莉尔说道:
「在主人射击之前,她就转向主人的方向了,不会有错。」
听到她的报告,空又提出问题。
「唔嗯,我在静止的埋伏状态,停止呼吸,在炸弹爆炸声的掩饰下射击,但是却被躲开了。完全出其不意,从死角配合佯攻,以次音速的飞行体进行狙击——」
「吉普莉尔——如果是天翼种的话,能够躲过吗?」
那等于是能否察觉不可知的攻击,这种有如禅机般的问答。
「——不可能,这就是兽人种的第六感吗?」
但是空听了却泛起苦笑。
「别说傻话了,如果真的办得到,那就不是第六感——而是『预见未来』。」
所谓的第六感,不过是综合五感所带来的『高度直觉』。
如果能察觉没有一切事前情报的事,那就没必要撒读心那种谎。
即使不比这种游戏,东部联合应该也能与爱尔文·加尔得抗衡了。
「——那么……」
「是啊,不会错的——是作弊。」
空用力抓着头。
「真是的,竟然设下麻烦的作弊手法。本来要是能趁对方大意,立刻解决的话,那就最好不过了——算啦,全员往γ点移动。吉普莉尔,为了让白休息,请你抱她过去,我会走别的路线前往。」
「遵命。」
■观战楼层■
「——什么……」
看着映在画面上的光景,说不出话来的是——伊野与克拉米。
超过千人的观众,甚至忘了对空等人的猜疑,大声地为他们喝采。
确实没有击中。
但是毫无疑问——空等人技压东部联合的少女。
(刚才的……那是……怎么回事?)
不过克拉米已经超越惊叹,开始对眼前的光景起疑。
以敌人提出的游戏比试,却宛如主张那是他们的游戏一般。
靠着仿佛一切都经过计算的行动与战略,随心所欲地诱导对手。
(由敌人最没有警戒的白,正面压制对手,让对方采取紧急回避;然后反过来将最受警戒的吉普莉尔用在佯攻,先令对方在没有立足点的空中失去平衡,再采取远距离狙击——)
《……哇啊……真厉害呢……》
就连与克拉米共享视野的菲,也发自真心感到佩服。
——没错,那可说是恐怖的完美战略。
但是,这时就有无数的疑点产生了。
在空的记忆里,那些意义不明的无数记号中会有答案吗?
(——他们是如何推断出敌人的位置?白那压倒性的战斗力是什么?还有宛如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似的,把握状况——不,完全『掌握』状况的方法是……)
然后,除此之外,更令人起疑的是——
(——就连那样的攻击也『避过』,那个兽人种是……)
《如空先生所说,那应该是『不可知的攻击』才是。》
没错,即便能够预测在那时候可能遭受攻击,却不可能连位置也——
吉普莉尔对空说的那句话……
(在射击之前就有反应……是吗?)
《——作弊,也就是『耍诈』——是诈欺唷。》
(原来如此,无法证明的作弊……只要对方坚持是『第六感』就拿他没辙了。)
《他们就是用这种方法,爱尔文·加尔得才会输了四次吧……原来如此~》
在佩服的同时,菲也同时怀抱些许敌意地说道。
此时克拉米悄悄观察伊野的样子。
虽然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不过他的内心一定有所动摇,不会错。
然而却看不出他在作弊的样子。
(果然——他们熟知这个游戏,而且在我们之上!)
维持着面无表情,伊野在内心怒吼道。
他们是如何知道得这么清楚,计划了如此缜密的战术呢?
比东部联合更熟知东部联合的游戏,这应该不可能才是——
疑问多得数不完,不过——
(……冷静下来……就算那样也是白费。)
没错,即使如此,他们仍毫无胜算。
■游戏内■
「……不过,话说回来。」
吉普莉尔说道。
「——用『数学』将敌人逼入绝境……这真是崭新的创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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