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这样下去你会输掉,存在会被夺走,就连曾经存在过的事实都会消失哦,在那之后你到底有何图谋?」
……这我就不能告诉你了。
因为那才是这个游戏的真正目的。
「何必问呢?只要连同答案从我这里夺走就行了吧?」
没错——因为这就是那样的游戏。
「……很好,那我就如你所愿,把你的一切全部夺走。」
喀的一声,克拉米在盘上下了一子。
从那个声音,将对方下的棋步在脑中化为影像——空静静地浮现笑容。
「——这……这是什么!?」
克拉米发出僵硬、不,发出近似悲呜的叫声,整个人僵住了。
——同时自己心中也有某个东西消失了。
「你、你究竟是……什么啊!?」
向这边喊话的就是刚才发出悲呜的——谁啊?
——好了,再做一次确认吧。
我是……空,是白的哥哥,然后………………然后什么?
「————!?」
一阵难以言喻的恶寒,好似全身冻结快要破碎般的感觉袭来。
我是谁?
这里是哪里?我从哪里来?原本身在何处?
自己逐渐变得不再是自己——那是难以形容的『恐怖』。
即便是被夺走而变得稀薄的五咸也能感受到,自己忍受不住恐惧,牙齿因颤抖而喀喀作响。
只听到脑中的某处大喊:
『早就知道会这样了,事情一如预定进行,这样就可以了。』
——这种自己逐渐消失的恐怖感是照预定进行?
开什么玩笑,如果这种恐怖是早就计算好的话,那自己就大不知天高地厚了!
在这种恐怖之下,难道还以为自己的精神能保持正常——
「……哥……」
但是冰冷刺骨,绝对零度的寒气——
「……白在这里……」
却仅仅因为这两句话,轻而易举地融化消退。
「——对……没错。」
我是……空,引以为傲的妹妹——白的哥哥。
现在——对,正在进行游戏,现在是输了,而且是为了胜利而翰。
这就是一切,只要知道这个就足够了,没有任何问题。
我在心中如此告诉自己,用力咬着牙,让颤抖停止。
为了含住下一个棋子——缓慢地张开口。
■■■
——……
「主人!?」
「白!!你没事吧!?」
听到吉普莉尔和史蒂芙担心地呼唤自己,白的意识再度浮现。
——看来自己是晕倒了,自在史蒂芙的怀中,想要确认状况——
「……!」
视线移动没看到哥哥时,白差点要将史蒂芙推开,不过她的思考勉强制止了自己——
——哥哥在这个房间里。
那么就——没什么好怕的。
「……我……没事……」
白抱着疼痛的头,汗湿的身体想要坐起,却被史蒂芙制止。
「哪里没事了!你突然不吭声又突然倒下——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史蒂芙如此喊叫。
「……对不起……」
白发现她的眼睛有点红,于是小声地向她道歉。
另一方面,吉普莉尔不自然地与白保持距离,她的语气感觉有所觉悟。
「主人,我有事情要向您报告,关于前去确认空——主人的结果……」
吉普莉尔准备报告在东部联合大使馆确认的结果——
「……不用了……」
却被白的这句话打断。
「……哥……存在……」
「——是的,正如您所说,我愿接受任何处罚——」
在东部联合大使馆——向初濑伊野探问的结果,明白确认了『空』的存在。
对于自己怀疑主人们的主张,怀疑主人们的败北——
「……那……我命令你。」
「是,请您尽管吩咐」
如果要她当场自尽,吉普莉尔会毫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