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他对自己背后的白、史蒂芙、吉普莉尔,以及克拉米背后的森精种少女说道:
「游戏是将『构成自己的概念』切割成三十二个棋子的——『黑白棋』。」
正面与背面分成黑色与白色,空将刻有数字的棋子拿在手上,一边把玩一边继续解说。
「棋子上刻有数字,愈接近一的就愈重要,比如说记忆、人格、肉体,大概就是那些吧?除此之外就只是普通的黑白棋。将对方的棋子翻面——互相争夺对方的『存在』。」
由空所构想,吉普莉尔捉供动力源,森精植少女编织出的游戏!!
空说明得很轻松,但是这非比寻常的规则,令人不禁紧张得猛吞口水。
「另外,重要度的设定会遵从游戏的魔法,反应出在自己深层心理中的优先顺序。也就是说,哪个棋子掌管什么概念,连自己也不知道。」
他看起来一副很快乐的模样,但——
「……不知道哪个棋子被吃会失去什么——不觉得很刺激吗?」
对于浮现出近似疯狂笑容的空——克拉米冷静地以冰冷的眼神应对。
「我们想揭穿你的真实身分和幕后黑芋,你则是想尽可能揭露我和爱尔文,加尔得的各种手法。也就是说,这是一个彼此利益一致的游戏。」
「答案正确,胜者将会取回自己的一切——而败者则一切都不会恢复。」
这句话所代表的意义,令史蒂芙背上不禁窜起一股寒意。
「——『人格』被夺走,若是输掉的话——哈哈,一定会很有趣吧。」
「啊,有一点和平常的黑白棋不同,那就是不能跳过不下,就算没有可以夹吃对手的地方也有义务下子。后半到了那样的局面,如果不得不下数值小的棋子的话,那会如何呢……你们应该明白吧?」
然而克拉米毫无惧怕的样子,而是尖锐地指出规则的漏洞。
「那么——物理上『无法继续』的话该怎么办呢?」
也就是五感、肉体本身,或是有关游戏的记忆消失等等。
「由搭档……以我来说就是白和那边的两人代打,你则是那边的森精种,因此在场全部的人都是参加者——全员一起『向盟约宣誓』开始游戏。」
不过,即使如此,还是有问题,也就是——
「但是,既然是夺取彼此的『一切』,那么也可能发生同伴们失去所有『关于自己的记忆』的情况,到时就真的『无法继续』了。一旦游戏结束,就由剩下棋子较多的一方获胜。」
「胜利的判定需要客观性,所以是由棋盘本身进行判断,这样没错吧?」
「没错,我就是那样编造术式的。」
「我也确认过了,请您放心,主人。」
克拉米的伙伴,那位森精种少女,与吉普莉尔交互点头确认。
吉普莉尔的眼光,强力否定最令人担忧的可能性——『没有被动手脚』。
空点点头,继续说道:
「——但是,游戏结束后一切就恢复原状……那样很无聊对吧?」
没错,这是魔法。
但即便拥有吉普莉尔所提供的庞大力量,也无法让结果永远持续下去。
看穿克拉米内心企图要将空的存在整个消除,空露出奸笑。
「为了让游戏的结果能够『固定』——我们就规定『两项』赌注。」
首先,空竖起一根手指说道:
「第一是『游戏结果的永久确定』——确定抹消、交换、保有的彼此让渡过的存在痕迹除此之外还可以要求一件事。」
克拉米推测他的意图,接着说道:
「……也就是说,那才是『真正的要求』对吧?」
「YES,因为如果不那样做,即使能够消除我的存在,你也不能对白怎样吧。」
这句话指出了克拉米的目的——篡夺人类种的全权代理。
「同样地,我也无法得到那边的森精种,所以第二个要求就是——」
「……夺取对方的搭档是吧。」
也就是克拉米赢了的话,就能得到失去空的记忆的白——人类种的全权代理者。
而空获胜的话,就能得到一名爱尔文·加尔得的顶尖术士。
「总之,我们就保留双方可以在决胜后变更要求的权利吧。」
克拉米听了嗤笑道:
「……你以为我会同情你,留下你的存在吗?」
「哈哈,真有趣的玩笑,不过我怎么可能那样想呢。」
空同样笑着回答,一口推翻她的质疑,然后注视着克拉米的双眼说道:
「如果我不在了,就算使用盟约约束,白大概也等同废人了。而关于你的搭档,对我来说也有同样的可能。也就是说,为了不是『保有瞥——也可以是『自杀』或『改变人格』,所以才必须事先约定可以变更盟约——对吧?」
除了白与空之外,在场全员的背上都窜过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