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拼图并没有任何意义,但他并不想从一开始就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玉木被整个吞下的时候,所持有的东西也是特意从Another-Moon的身体里滑过而留下来的。
综上所述,我们不妨得出这样的结论。
眼镜在游戏中几乎一直被犯人持有。
隐藏的地方除了衣服的口袋以外,还可以考虑自己的书桌和皮包。三巨头中的两年级代表在声明中主张:“从书桌里到书包都要彻底搜查”,如果犯人站在自己的书桌或书包旁边,那么犯人就会自己去寻找,因此很安全。不管怎样,眼镜一刻也没离开,这是毫无疑问的。
所以我不知道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只能看到不利因素。不管怎么说,眼镜放在口袋里的状态下HP为零的话,就会变成把坏掉的眼镜留在原地光灭的窘境,变成确凿的证据。如果放在书桌或书包里会好一点,但如果光灭了,除非被复活,否则在游戏中是无法行动的,如果在这期间被搜索隐藏的地方就完蛋了。可以认为,在这个不利因素的影响下,剩余好处是不太多的。
但对犯人来说,是有的吧。为什么把沙粒大小的碎片都收集在一起,还用打印件包起来带在身上。可见其相当执着的心理。
更让人不解的是,曾经如此珍视的眼镜,游戏结束后就干脆得撒手不管了。
那我觉得一开始就把它们隔空投送到尸体那边,或者放在犯罪现场就可以了……
嗯?
现在,我感觉一瞬间看到了,从游戏中犯人的心理、行为之中导出的犯人形象──。
不。
不,不,不。
我是笨蛋吗?罪犯可以使用隔空投送。怎么可能陷入这样的境地呢?
但是这样的话……?
那么……
…………。
我意识到自己迷失在思考的死胡同里。
游戏时放在手边,游戏结束的瞬间放手。
不明白那个心理,就不能再往前走。
到此为止了吗?
比我聪明的人可能会知道更多。
说起来,死牢说过侦探怎么样了。那到底是——。
“哦,这是一个有趣的证据。”
这时才注意到,在蹲在眼镜旁边的我面前,有一张男人的脸。
*
“哇。”
我慌慌张张地起身,然后就这样摔了个屁股蹲儿。
“哎呀,你没事吧?”
一边微笑一边伸出手的那个男人是──。
三年级情侣中叫亦吉的那一个。搭档心美也在一起。
我拒绝了他的帮助站身起来。
“那么你的想法是什么?”
“什么?”
突然被问到,我没有领会提问的意图。
“刚才你看着坏掉的眼镜还唠叨呢,让我听听。”
我说出声来了吗?
我不知道从哪里说起的,也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问我这件事,我犹豫不决,但对方眼睛闪闪发亮,好像在等我说。
无奈之下,我说出了发现眼镜的经过和刚才的思考。
当我结结巴巴的讲解结束后,亦吉突然开始鼓掌。
“太棒了!太棒了!”
我目瞪口呆地说。
“一点也不精彩啊,到头来,不是没有任何结论吗?”
“不,你走的是正确的逻辑道路。想象一下,这是一条宽阔漫长的路。到处都是岔路。你把这些都检查一遍,确认走不通。——当然如果按我个人的看法,也有一些疏漏,但距离分歧点短到可以确认是死胡同的岔路也很多,所以那些算了。但一直走下去,却发现连主路都无法通行。那么,这是怎么回事呢?”
“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进入那条路……?”
“不,不是这样!”
亦吉突然大喊大叫,我吃了一惊。
“我说过你走的这条路是对的。你要有自信。错的不是你,而是你眼前的墙。真相就在前方。所以,打破这堵墙!”
他做了一个用锤子什么的敲打墙的动作。这样下去拳头会打到我,所以我用后退步避开。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这一次他向我和未来发起了询问。其中也包括关于黑嗣和括弧的问题。我们掩盖了两人袭击其他玩家的事实,其他的都如实回答。
亦吉问完所有问题后,自言自语。
“水镜同学、六角同学、若草老师在发现尸体之前一直在接待室里,今际从研究所出发到在厕所前分手之前一直都是集体行动,所以没有接到召唤信的时机。这些都是六角同学和若草老师的证言,所以值得信赖。以目视为条件的时野法则、隔空投送等,都是通过网络检索就能得到的一般知识。”
亦吉是不是在我没注意到的时候也听取了括弧和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