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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为契机,我和小手间成了朋友。她虽然不是自己积极主动说话的类型,但是因为我比较喜欢说话所以取得了平衡。她独特的幽默感习惯后也很有趣。
我和小手间一直在剑道教室学习到小学毕业,上了同一所中学后,就把活动地点转移到了学校的剑道部。
那个剑道部有一个叫面侧(めんかわ)的同班男生。他在班里带领着男女混合小组(和小学的气氛稍有不同),小手间是剑道部唯一的一年级女生,他经常和小手间搭话,小手间也难得地和蔼可亲地应答,有时还会用一些奇怪的笑话逗得面侧发笑。
每次看到那样的两个人,不知为何,我就会有不愉快的心情。不,用“不知为何”之类的语言来误导自己是不好的。从那时起,我就意识到这是一种嫉妒,因为小手间可能会被新来的人夺走。这是不是恋爱的感情现在也不清楚……。
有一次从社团活动回来,我试着小心翼翼地说。
“你觉不觉得面侧有点恶心?”
“为什么?”
“为什么……就是感觉。”
“骂人不好。”
那是不让人窥视自己对面侧的看法,却能看透我丑陋的感情一般的,一双单向性的眼眸。一如往常的平淡语调今天听起来格外冷淡。
“你支持他的话,那就够了!”
我生气地反驳了一句,就开始快步向前。小手间没追上来。我后悔的同时也感到受伤。
第二天早上,我在大门口遇见了她。我慌慌张张地转过脸,像逃跑一样向自己的教室走去。因为和她的班级不同,如果不想见面的话,放学后一次也不见的情况并不少见。而且在剑道部也避开了她,可是她和旁人一说话我就心痛。
这样的状态持续到一周后,那天放学后,当我向剑道部的部室走去的时候,从校舍后面传来了女生的声音。
“面侧君,听说你跟小手间告白了?”
全身都成了耳朵。多名男女高涨的声音之后,是面侧的声音。
“是惩罚游戏啊,小手间这家伙,连这都没注意到,还说什么‘我有喜欢的人了,对不起’。你是白痴吗?谁会跟你这样阴暗的女人打交道?”
“啊哈哈,亏她说得出口。”
我闯进校舍后面,狠狠地揍了面侧一顿,对方也打了回来了,发生了激烈的斗殴,直到被不知是谁叫来的老师拉开。
我和面侧分别在不同的房间里被老师询问情况。但是,我觉得如果把它语言化的话,就会再一次伤害到小手间的尊严,所以我一言不发。最后,被恼羞成怒的老师赶了出去。
走出房间,走廊里站着小手间。
她在我开口之前说。
“我都听到了,谢谢。”
“对不起,我……”
我说不出话来。她罕见地微笑了,考虑到她的性格,这算是出血大放送。然后她说。
“一起回去吧。”
“……汪。”
也有过这样的事。
然后是初三的初夏,命运之日──。
我和小手间在社团活动后,一边走在被夕阳染红的回家路上,一边谈论着马上就要从剑道部引退的寂寞,以及即将到来的考试之类的事情。
突然,后脑勺剧痛。我用双手拄着柏油路面,周围散落着红色的飞沫。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后脑勺像火烧一样疼。
小手间的尖叫响彻四周,我匍匐着抬起头来。朦胧的视野中,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用金属球棒执着地击打着倒下的小手间,血溅在水手服上。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站起来,踢向男子的侧腹。男人倒在一旁,球棒滚得很远。男子立即起身,跑去拿球棒。我拔出竹刀,挡在男子和小手间之间。我和那个人隔着一定的距离互相瞪视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本以为是气势汹汹地责问,可只发出了嘶哑的颤抖声。男子用球棒狠狠地敲击着柏油路,怒吼了几声,但口齿不清,只能听出“去死”或“杀了你”。背负着夕阳的男子,看起来像是黑暗本身。
“快跑……”
倒在地上的小手间用随时都会消失的声音说道,我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男子一边回答。
“我是看门狗,我会保护你的。”
那个RPG,也有在倒下的女主角旁边和恶棍单挑的场景。
竹刀的臂展比球棒稍长,但攻击力压倒性的不利,再加上逆光和已经受伤的恶劣条件,但我是全国四强,应该能赢。不,我必须赢。
为了阻止对方的动作,用竹刀刺向对方的喉咙。只能这样了。
一瞬间。
黑暗扭曲了。
来了。
不要着急,等待着攻击时机,开始突刺!
没有效果。
被躲开了——
“太弱了。”
在嘲笑的同时,球棒一击打进我的躯干。我被打飞,摔在地上,不能呼吸。黑暗一边咒骂一边挥舞球棒,一次又一次,我失去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