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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说,如果凶手的目的不是仿效十八年前的事件,那四点左右无不在场证明,对于这次案件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什么嘛。结果还是做白工哪!”
石场歪着略显干裂的嘴唇挖苦着。
“别说这种话!”
粟津不禁出声纠正石场的举动。“在偶然情况下和十八年前手法一致是不可能的。虽然我也还不确定凶手一定是同一个人,但既然旬一先生断言手法相同,就某种程度而言,我们不能不认同这点。这位小姐对自己的推理或许有一定的自信,但从十八年前的例子看来,无法轻易抓到这个凶手的尾巴也是事实,所以才会如此慎重吧。”
“是的。”
面对出乎意料的援军,美影轻声点头说着。
“总之,对这些人多加注意,”
老刑警搔了搔秃头继续说,“对雪菜妹妹们的戒护也要做到滴水不漏。虽然是十八年前事件的再现,不过这次可不能再让受害者陆续出现了。”
接着,他在石场耳边吩咐了些什么。
“明白了!”
石场强而有力地回答后,便朝屋外飞奔而去。粟津转身面对美影,脸上浮现和刚才完全不同的笑容。
“小姐,不,请让我称呼你御陵美影君吧。我无法不认同你的实力,今后也请你多加协助了。”
“我很乐意。我母亲也未曾和警方站在竞争的立场过,我会学习她的。”
美影以谦虚的口吻接受了。过去她的母亲说话时言词固然谦虚,口吻中却总带着桀骜不驯的感觉,相较之下,美影给人的印象完全不同。
“那就太感谢了。无论什么事都和平点比较好……还有,这话我只在这里跟你说。”
粟津身体前倾,东张西望着压低声音说:“尽管我只在传闻中听过令堂的事,但我一直很希望有机会能跟她携手合作。同僚之中虽然也有不少人对她抱持敌意,但崇拜她的人还是很多的。现在,或许是我实现梦想的时候了。”
认真诚恳地笑着表白之后,粟津再次挺直背脊。
“那么,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就让警车送你们回去吧。还是说,你还要继续调査?”
“不,那就承蒙您好意了。我也该回去为明天做准备。”
坐上警车后座的美影侧面,掩不住强装的冷静,露出些许安心的表情。毕竟她已经突破了一大关卡,会有这样的反应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接下来的路还很长。她真的能够突破所有难关,直到最后吗?静马默默凝望着这名在汹涌波涛中,奋力划动船桨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