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如此这也做的太彻底了。
我想起了衣绪花。她家里垃圾遍地乱七八糟,但衣服却整理的很好。先不谈这是否理所当然,但从住处可以体现一个人的意义上来说,三雨的说法或许也有一定道理。
我自己又如何呢?
我有什么,想放在房间里的东西吗?
「不说这个了,过来一下。」
三雨抓住我的手,让我坐在桌前的椅子上。
她满脸通红,紧紧抓着卫衣的下摆。
「那个,刚才说过了,有事想商量。」
「嗯……?」
「别告诉其他人哦。」
我仍然无法理解事态,她则当着我的面转过身去。
就这样将手伸进裙中。
我花了几秒钟才弄明白,隐约从布中露出的东西是她的内衣。
「等、等等!」
可是,她就这样把内衣褪到大腿处,然后想要掀起裙子。
我反射性地闭紧双眼并把脸扭开。什么情况?为什么要脱?不是有事商量吗?必须脱衣服商量事是什么鬼?所有的可能性顿时盘旋翻卷,脑内被暴风雨所吞噬。
「呐,你看。」
「不行!」
「好啦!」
「怎么可能好啊!」
「有叶,求你了。」
三雨的声音是认真的。
甚至认真到了与现在的情况不相称的地步。
我战战兢兢地睁开眼。
她害羞地将屁股伸向这边的身姿映入眼帘。
但是,在那里的并不是我想象中的情景。
毛绒绒的黑色内衣遮住了她的肌肤。材质看起来像是毛皮。
内衣里面穿着内衣?
但更奇妙的不是黑色部分,而是白色部分。
一个白白圆圆的软乎乎的球状物。
正轻轻地附着在毛皮之上。
简直就像尾巴一样。
「这就是我没去学校的原因。」
她害羞地小声挤出这句解释,可对我来说理由远远不够充分。
「怎、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戴着这个……」
「这个、是长在上面的。」
「哈?」
「摸摸看。」
「唉?不。」
「摸一下。」
三雨拽住我的手,强行拉了过去。
手指触摸到的白色尾巴,蓬松柔软。下面的黑色毛发略微有点硬,手感干爽。
「那个,这是……」
「所以说,是长在上面的。」
长在上面。
我感到吃惊,并听从催促来回抚摸。
可这——
「对、对不起!」
我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慌忙拿开手。毛皮下柔软的触感还残留在手心。
「没事,那个,这边也……」
三雨迅速提上内衣,坐在床上。
「不,不能再……」
「不是那意思!」
她摘下卫衣的兜帽,然后脱掉了下面戴着的针织帽。
从里面一下子跳出的竟是。
覆盖着黑色毛发的两只——耳朵。
唔,我花了一段时间才理解到这点。但是,无论是朝向尖端而逐渐变细的长短,还是红色血管透明可见的厚薄,以及一跳一跳地改变方向的动作,都只能说越看越像耳朵。
「这果然也是……」
「……嗯,摸摸也可以哦。」
我轻轻触摸长长耳朵的尖端。碰到的瞬间,三雨的身体轻轻哆嗦了一下。
感觉到了。
是毛皮和皮肤的触感。纤细的仿佛随时都会被撕破,给人一种清凉的感觉。摸到耳根处,这里与她那染成金色的光滑秀发连接在了一起。毛皮的颜色令我奇妙地理解到她本来的发色是黑色。
这显然长着肉、连着皮、流着血,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从远处看,可能会觉得这是精致的人造物,但一碰就会知道这是活生生的耳朵。
而且就算是病,从生理上来说也不可能长出这种东西。
也就是说,是超常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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