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气来。接着开始解自己衬衣的扣子。香月托着她的躯体,角度刚好可以窥见领口下、被白色胸罩包覆的胸脯。
“啊,啊……”
在翡翠大大的双眼中,泪水满溢出来。
“没、没事吧?”虾名赶紧跑过来,一脸慌张,“怎么了?”
翡翠静静地摇了摇头。
她缓缓地恢复了正常呼吸的频率。
“我,没事的……不好意思,站久了,有点头重脚轻。”
虾名有些奇怪地盯着翡翠。
“是老毛病,”翡翠脸带泪痕,微笑道,“已经没事了。”
“是、是吗?”
就在这时,手机的来电铃声响起。
虾名从西装外套里掏出手机,确认了一眼屏幕。
“抱歉,是别的事情。”
他朝出入口走去,接起了电话——可能是有关别的案件,不想被外人听见。趁此机会,香月对翡翠说:
“你能站起来吗?要不在那里坐一下吧。”
堆积在场地内的钢筋,高度刚好可以落座。
翡翠点了点头。香月搀扶着她,在钢筋上坐了下来。
“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
听闻此言,翡翠抚摸着脖颈,面带痛苦地点了点头。
“这一次……很激烈。”
她抬起被泪水沾湿的双眼,仰视着香月。
“老师……凶手,是女孩子。”
*
香月大惑不解。
他仰面朝向阴云密布的天空,思索着翡翠话中的含义。
从凶手迅速与被害人建立起亲密关系的情形来看,他一开始推测的凶手侧写是与被害人同校的男生,他从来没考虑过女生这种可能性。
原来如此……如此说来……
“老师,你听见我的话了吗?”
听见翡翠略带不安的声音,香月点点头。
“嗯……不过,那个,你还是,先把领口扣起来吧,如果不是那么闷了的话……”
“咦?”
他听见某种好像深吸了一口气的声音。
稍过片刻,他望向翡翠。
她的脸颊红彤彤的,低头不语。
带有褶边的衬衫胸口已经扣严实了,嘴唇似乎也逐渐恢复了血色。
“对、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不不,别这样。”
香月心想,总不能说——有幸得见魅力十足的风光,几乎心痒难抑——吧。
他一时不知接什么话合适,只得继续保持沉默。
这样的奇妙沉默又保持了一段时间。
“那个,”香月咳嗽一声,说道,“刚才发生的,是所谓的共振,对吧?”
“是的,可能是因为我和死者的各种属性比较合拍。”
“刚刚你和结花那时候一样说了些话,你还记得内容吗?”
“不。但看见的、感觉到的东西我还记得。我说了什么吗?”
“你说:‘前辈……你为什么要这样……’”
翡翠低下了头。
可能是因为还残存着感觉,她一面抚摸着白皙的脖子,一面答道:
“是吗……我感觉到的内容类似于某种画面,有自己脖子被勒住的感觉,和……站在面前的一个女子身影。是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女孩子。”
“能看清脸吗?”
“对不起,画面不是那么清晰……但是,我觉得应该是和被害的女孩子同一所高中的制服。”
“如果你刚刚的话是从在这里被杀害的北野由里的口中说出,她是高二学生,那所谓的前辈,也就是高三女生了吧。”
翡翠点点头。
“你看见凶器了吗?”
“没有……作案现场的话,是这里没错……”
这时,虾名回来了。
“城塚小姐,你没事了吧?”
“嗯,没事了,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翡翠站起身,对虾名略施一礼。
“虾名先生,我根据现在的信息,对凶手进行了一个侧写,你愿意听听吗?”香月说。
“啊,那当然,欢迎之至。”
他赶忙掏出了笔记本。
“凶手选择了人迹罕至的杀人地点、容易销毁的布质凶器,同时没有留下指纹和脚印,从以上迹象推断,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