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可是——脚步停下了,疲劳感突然袭来,他瘫倒在马路上。
“啧……!”
肩膀的骨头重重地撞在路面上,全身发麻,起不来。这是一般疲劳的人所无法想象的残酷,正树虽然不知所措,却也猜出了原因。
“这是?被施了什么术……”
他一边呻吟,一边动着脚,那家伙马上追了上来。
当然是locust。
他的“气味”的传播速度是人的脚无法比拟的,正树顷刻被这些东西包围,疲劳感大增。
“呵呵,比我预想的要远,不过还是一样,白跑一趟。”
他冷笑着,一脚踢向站不起来的正树的侧腹。
“啊——!”
正树苦闷地在路上滚动,连按住肚子的手都觉得沉重。
“可是,像你这样的人能当人质吗?先不说camille,对minimum好像行不通……”
locust皱起眉头,然后摇了摇头。
“是啊,还是处理掉比较好吧。你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从现状看,想要把camille从minimum那边夺过来恐怕是很困难的。这样的话,不安要素还是减少一点比较好,或者如果这个小鬼死了,camille也会自杀,这样也会给<anti-type>的人带来挫败感——”
locust远离正树,从怀里掏出手枪。
“呜、呜……”
正树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紧咬着槽牙。枪已对准了他的胸部。
“你就去恨<anti-type>那帮家伙吧。”
说着,locust给扳机加力——这时从背后传来声音。
“不,要恨就诅咒自己可怕的能力吧。”
想回头时已经晚了,注射针头深深地扎进了脖子。
“啊……!”
呻吟的时候,药液已经注入体内,作用非常迅速,转眼间身体就失去自由。
站在那里的——额头上留下弹孔的女人。
“真是麻烦你了。”
是七星那魅。
“ladybird……?”
在他眼前,本应被击中头部而当场死亡的女人竟然活着,还在攻击他,对于这种荒诞的事情,locust无法理解。
看着这样的他,那魅有些不耐烦。
“如果知道自己会被射击,那就事先强化细胞,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大不了。”
虽然这么解释,但他还是无法理解。
“事先……”
locust想起了和她的对话。在那里感受到的违和感,让人无法理解的印象——她说的话,简直就像别人的翻版……
(是,谁的……那个人,是指——)
他还没来得及思考,那个男人就从那魅身后出现了。
“一切都是我的指示,locust君。”
用平静声音说话的那个男人,是合成人larkspur——飞燕玲次。
*
“啊,背叛了吗,ladybird——”
“这种说法不对。我从一开始就是larkspur大人的部下,唆使你们成立<counters>这个组织也是受他命令。
“你、你说什么——”
“larkspur大人有着你们无法比拟的崇高意志。沉浸于这种无聊权力斗争中的<counters>和<anti-type>都毫无价值,不过是可利用的工具。”
她冷冷地说,飞燕也点了点头。
“统和机构过于庞大,无法应对现实的危机——现在还不是互相争斗的时候,却已经从基层开始腐烂。于是我不得已采取强硬手段,利用minimum的战力,将她供奉到最高权威,让我的理念传遍整个系统——因此,为了更方便地诱导她,敌对对手是必要的,那就是你们<counters>。”
“呜、呜……?”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没有切身体会到世界危机在这个世界上有多么严重。你甚至都没有意识到不吉波普的存在吧?”
“不、不吉波普……?”
“不能一直依赖于那种自动的存在。为了对抗世界之敌,我们自己应该强有力地统一起来,我是这么想的——”
飞燕的眼神仿佛在眺望远方。但很快,他又说:
“那也需要你啊,locust。你的能力是<counters>中最有可能对抗世界之敌的。杀你太可惜,所以才决定花这么多工夫抓你。因为你没有破绽,想要让连minimum也不能当场击杀的你就范,就需要这样的两三层陷阱。”
“呜呜呜……”
“放心吧,给你的是洗脑药中特别精心调配的特制药剂。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