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有像magnolia们那种可恶家伙的<anti-type>。”
“哦?怎么回事?那个女孩现在掌握在minimum手里,是要我们把你送回去吗?”
locust说着,七星那魅打断他,催促道:
“好了好了——我可以问问你怎么回事吗?”
正树点点头。
“把我的影像发布到网上吧,一定会让绮亲眼看到的。”
locust皱起眉毛,摇了摇头。
“胡说什么——”
七星那魅也露出苦笑。
“很遗憾,这不可能。因为这是绝密事项,情报泄露基本上是不允许的。”
“是这样吗?秘密的只有绮吧?我只不过是个毫无关系的高中男生,就算上传视频也只会混在其中。还有一点,这也会让<anti-type>的人产生裂痕。”
“呵呵,为什么?”
“我想magnolia他们肯定没有被要求处理掉我,所以如果我说了谴责那些家伙的话,他们就会被同伴责备。”
“喂喂,那不是无聊的怨恨吗?你是说因为你被magnolia们瞧不起,就告诉他们判断失误?”
“不过,这也不失为一种有效手段——不,虽然不能上传到网络,但还是告诉她比较好。因为minimum肯定是不允许这种独断专行的类型。”
“具体怎么做?”
“是啊——正树,你能不能写封信?当然要是亲笔写的,不会留下任何数据。如果想办法把它送到那边——如果camille看到你执着的样子,她也会动摇吧?”
“喂,等一下——你是说信?你有没有想过怎么寄出去?”
“你的能力不是再合适不过了吗,笨蛋。偷偷摸摸、不引人注意地溜进去。”
“不要说得太简单,我刚和minimum接触过,已经行不通了。而且我非常不想接近那个怪物。”
“哎呀,你在害怕?”
“你说什么?”
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变得险恶起来。正树一边紧咬住臼齿看着一边想:
(来了——来了,问题从现在开始——只能这么做了。)
他的身体仿佛被严重的寒气侵袭,开始瑟瑟发抖。
3.
“ladybird——我以前就感觉到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意思?”
“你——真的对我们<counters>忠诚吗?”
locust用怀疑的目光瞄准七星那魅。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好让我们陷入混乱?”
“那只是因为你对事物的看法过于片面,所以才指出来的吧?”
“不,不如说这样的地方太多了,这次尤其引人注目。”
“你在说什么?”
“最初得到<anti-type>有奇怪举动的情报时,你说的好像是先袖手旁观,但实际上那帮家伙一接触camille,你就立刻武断地接触谷口正树——”
“那是必要的吧?camille肯定会马上跟他商量,所以在那之前向他展示我们情况的就只有那时候了。在你犹豫不决的时候,不是我帮你推进了阶段吗?什么?难不成是在转嫁责任,想要蒙混过关?”
“蒙混过关的是你。时机太好了吧,为什么larkspur和camille说话的同时,你就能去谷口正树那边?难道你以前就和他商量过?只能认为你有在暗中勾结。”
“疑神疑鬼也是件坏事,如果都像你这么想,那就什么阴谋诡计都做不成了。你只是在为camille在自己眼前被轻易夺走而找借口吧。”
“可这样一来,我不是知道minimum的真面目了吗?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成果——”
说到一半,locust突然不耐烦地对着正树怒吼。
“喂,别哆嗦,吵死了!”
从刚才开始正树就一直保持着瘫倒的姿势,身体微微颤抖,牛仔裤上的金属条与地板接触,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
“嗯,不好意思,但是——。”
正树缩起身子,但因为金属条在左右两侧都有,所以其中一面一定会碰到地板。
locust正要怒吼,那魅说:
“你好像不够冷静。”
他瞪了对方一眼,反驳道:
“反过来讲,是不是你不够认真?”
那魅露出浅浅的笑容。
“想说自己很努力的,只有无能的家伙。问题在于结果,特别是像我们这样为了守护世界而不择手段的人,更需要彻底的结果主义。”
“说得真了不起,简直就像背负着全世界一样,是不是太自负了?”
“你不明白吗,我们所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