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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怎么样呢?我能说的是,你的处境与我相近,所以我才会出现在你身边。”
“与你相近——”
“你也是自动的,总有一天,你也会面临被安排在你身上的命运。”
“简直像在威胁。”
“不,事先说明一下,你成为那样的人已经注定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总有一天你都会面对——世界之敌。”
“……”
“到那时,全世界的命运都将落在你肩上,你会做出什么选择?这样你还会在意组织怎样吗?”
“……说得太夸张了,纯属无稽之谈。”
“没人能切实体会到这一点。世上能接受的人,到那个时刻也会成为世界之敌。”
“不知道在说什么——”
stagbeetle不由自主地仰望天空,叹了口气。
当他回过头时,神秘的黑帽子已经不在了,同往常一样不见踪影。那消失的样子,让他觉得果然是看到了幻象。
(……算了,关于那件事想多余的也没用,我只是尽自己最大努力而已——)
stagbeetle小心翼翼地,再次从背后监视绮他们。
4.
(……呃。)
正树困惑至极。
“啊?你是跨国企业家的儿子吗?那你一定要劝你的父母投资啊。”
洼下庸介一听到正树的身世,态度就变得异常怪异。
“……不,我不是说过了吗,钱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不,正树,你还年轻,不了解现实。”
总之,庸介完全不听正树的话,似乎觉得根本就没有什么要了解的。
他被固定在房间角落的椅子上,手在椅背后面,好像被铐上了手铐。明明应该对这种情况更加胆怯,但他似乎固执地认为,不管怎样只要让别人看到他的弱点就不行。
“没认清现实的是你,和我的人生经验无关。听好了,你现在已经是走投无路,如果不设法说服那些<anti-type>的人,生命会有危险的。”
“不,这种让人焦急的手法说实话已经很老旧了,正树。而且只适用于识字能力低下的人,对我来说没有意义。因为我比你更了解他们,你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凭空捏造债券的吧?真是可怕的做法。那是以不履行债务为前提的——”
他说了很多专业术语,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
“总之,你也知道他们是可怕的家伙对吧?那么——”
“所以就交给我吧。真遗憾,我觉得你还不够成熟。”
“我和你之间,无论哪一方拥有主导权都没意义。决定事情的是那些magnolia,我和你都没有任何决定权。”
“所以我才告诉你需要资金来对他们做演讲吧!真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庸介又怒吼起来。
“听好了,他们肯定也想要钱,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你听好了吗?他们是在幕后操纵世界,钱是无论多少都能自由支配的。”
“那是胡说八道。即使是国家,也可以不顾多少印刷本国货币,但这样一来,通货膨胀就会无止境地发生,根本无法控制。汇率暴跌,价值就会逐渐消失。现实中根本不存在可以自由支配金钱的家伙。”
“所以我不是在说这个,也不是说要不要自由支配钱。”
“你不是才说了自由支配吗?脑子不好的人就是因为这个才为难,一旦对自己不利就满不在乎地收回前言,将错就错!”
话题越来越乱,正树渐渐不明白自己到底在争论什么,不得不把话题放回正轨。
“嗯,洼下先生——你想赚钱吗?”
“赚钱有什么不好?”
“不,不是说好坏。”
“正因为这样,才让孩子们为难啊。一提到赚钱就认为是坏事。听好了,这世上的一切都是以赚钱为前提的,除此之外都是多余的奢谈。说金钱买不到幸福,也只是无能的顽固不化而已。”
庸介滔滔不绝地说着。头脑确实很聪明,知识丰富,也擅长逻辑思考吧。但是——正树感觉少了点什么。
(这个人缺少了什么?)
如果不明白这点,正树就无法前进。
“如果赚钱是你的信念,那也不能说是坏的。”
“什么信念?我说的是基本的前提,大家都是这样吧,有谁例外?你也是靠父母赚的钱活着吧,或者是拿打工自食其力之类的借口?”
虽然纠缠不止,但如果一直跟着他的话题不会有什么结果,所以选择无视。他突然问道:
“那么,你的信念是什么?”
洼下皱起眉头,正树又说:
“如果你想说服我从父母那里取钱,就一定要告诉我你的实力,以及你的信念。对,用你的话说,请做报告。”
洼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