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a的同伴,害怕也是理所当然……)
虽然觉得还是老实交代比较好,但从刚开始就完全没给他讲这种话的机会。
(……没办法。)
正树在心中叹息着,问向庸介:
“交易——具体而言,我应该做什么呢?”
这时,庸介的眼睛一亮。
“交给我一亿左右吧。”
他一开口,正树惊呆了。
“你现在这种状态,有钱也没用吧?”
但是庸介没听他的话。
“我马上就加倍给你看,那些家伙看到了,也一定会消除误会的。”
他坚持到。
“误会——你认为他们是怎么想的?”
“他们误会了,我又不是间谍,说到底只是个操盘手。我和任何一家企业都没有联系。”
看来这个男人只在自己的常识范围内做判断,自己身处多么危险的状况都不去了解,连君临世界另一面的统和机构都没有。
似乎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个世界上存在预料之外的事。
“钱真的解决不了问题吗。如果你这么想,无论多久你都无法获得自由。”
正树这么忠告,男人却哼了一声,以对蠢货的口吻,毫不胆怯地斩钉截铁。
“表面上怎么说都无所谓,可现实中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困难的问题很多,但那只是没有足够的钱来应付而已。”
正树感到头晕目眩。
(这就是“说服”吗?这就是给我的“测试”?怎么回事——)
2.
“那么,camille——”
minimum带着与少女姿态不符的压迫感向绮搭话。
“我先确认一下——你对自己的秘密完全没意识到吧?”
“所以,没有那种东西。”
绮顽固地重复着同样的主张,但minimum既不愤怒也不焦躁。
“你知道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解开这个秘密是否需要你的生存。”
她冷静地说。
绮微微撇了撇嘴,旁边的飞燕玲次特意叮嘱。
“也就是说,这个人在意的是,是否只调查你的尸体就能分析出它的特性。”
不用告诉绮也能明白的事,他还是老样子,摆出一副不知是威胁还是开玩笑的态度。
“……”
“不过,现在根本没必要冒着把你杀了毁掉一切的风险,所以确保你活着才是最合适的方法。”
面对沉默的绮,minimum淡然说道。
“那样的话,杀正树也是不可能的。”
绮一边瞪着对方一边说。
minimum沉默了一会儿,飞燕又对自己的队长说了一句没必要的话。
“也就是说,如果杀他,她也会死。”
minimum对此没有特别的反应,她问道:
“这样就满意了吗?”
“嗯?”
“谷口正树被杀,自己就去死——你这样真的可以吗?”
“——”
“你就没想过要报复杀死自己重要之人的人吗。杀还是被杀,你的想法说到底就是这样的吗?”
不断逼近。
“……”
绮咬紧牙关瞪着对方。对于这样的她,minimum说道:
“用自己的力量去守护重要的人吧。你现在处于可以做到这一点的立场上,尽全力让自己的价值发挥到最大吧。”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一派胡言?听起来像强盗在耀武扬威。”
虽然这么回答,但绮也意识到自己只是赌气。
(这个孩子——什么啊。)
绮似乎明白自己为什么从一开始就对这个孩子没有同情心了。
(怎么——像我一样。)
绮没有力量,所以一味地卑躬屈膝。但她觉得,如果自己有力量,一定会像这个孩子一样毫不犹豫地使用。
(但这也就是说——)
这个minimum的想法是无法改变的。只是一味地固执,除了自己能接受的一概无视。绮一定要和她信赖的正树、凪以外的人保持距离。
(面对这个孩子,怎样才能保护正树……)
绮觉得脊背发凉,她很清楚自己没有什么秘密。也就是说,为了摆脱这种状况——
(说谎……有没有这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