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了,东看看西看看,说不出话来。
“你果然不太了解统和机构啊。这种事对只要是有过一次实战经验的人都是常识吧。”
“……”
对于一脸痛苦的绮,正树还没有从打击中清醒过来。
(这到底是——怎么做才能让行人消失?)
又不是电影里临时演员的诱导,普通人的人流完全不可能不被察觉的受控制。是在别的地方停车,用代替运输的方式把车开到别的车站吗?即便如此也不可能没人。也就是说发生了什么不自然的事情。能够无意识驱散非特定的多数人,这种东西是什么?
“嗯……”
正树有些动摇,柴多说:
“你说我们没有展望——没错,所以没关系,这点非常好。你可能害怕我们会肆意利用camille吧,那就搞反了。因为首先想要camille的不是我们,而是<anti-type>。”
他继续说:
“实际上,camille已经和larkspur接触了吧。有某种企图的是<anti-type>,而非我们。也就是说他们试图利用camille做些什么,而我们没有这样的具体目的。说到底目的是为了阻止<anti-type>的阴谋。”
非常正直坦率,毫无遮掩。并且不是对绮本人说,而是面向正树。
“你和camille还不知道……<anti-type>的领导人在统和机构中名声不太好。蛮不讲理,有扩大影响力的野心,恣意妄为,但身份不明,躲在部下的阴影中四处策划阴谋。”
“领导人……”
“我们管他叫minimum。这个minimum就是camille这次事件中的罪魁祸首。”
“为了什么?刚才你说的‘桥梁’之类的?”
“这我们也不知道。但既然minimum需要camille,我们就不能坐以待毙。”
“嗯……”
两个人随便说着话,绮也变得焦躁起来。
“你们对我这么随便……真过分!”
这时,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不是随便——”
那个声音从他们之间传来,瞬间明白是谁说的,但即便如此,大家的脸上还是浮现出被打个措手不及的空白。
没想到她会在这里突然开口说话,这让他们很吃惊,她的出现本身并不意外,因为她一开始就在那儿。
“camille,我们需要你,你是我们的——”
说这话的正是正树和绮来到派出所的原因——那个迷路的小女孩。
“啊——”
就在绮茫然不知所措时,柴多站了起来,一脚踢倒椅子向后退去。然后呻吟般说:
“哎呀,难道你是mini——”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结束了。
少女把手举到面前,轻轻摇了摇头。
柴多的肉体也随之变形。
下巴以上向右旋转,脖子以下向左旋转。就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巨手抓住绞碎的抹布一样,一下子拧作一团。
“——”
柴多一言不发地瘫倒在地,痉挛了两三下,就不动了。
“……!”
正树条件反射地站到绮和柴多之间,但马上意识到错误。柴多并没有威胁,倒不如说如果他想成为绮的盾牌,应该挡住的对象不是被击溃的男人,而是行动的少女。
猛然朝那边看,她已经转身离开。
“啊?”
正树差点儿叫出声来,这时背后传来声音。
“那么——我觉得你们也应该马上离开这里,对吧?”
是飞燕玲次。
这个充满自负,随时装腔作势的讨厌男人不知不觉走到他身边。
这家伙属于社团<anti-type>,也就是说,是刚才少女的部下之一。
“啊——”
正树刚开口,绮就朝飞燕探出身子。
“你是怎么想的?在这样的街道上。”
但他毫不动摇,挖苦道:
“让人远离这附近的,是这个叫locust的男人的能力,人们差不多该回来了。如果留在这样的尸体旁边,你们不是会卷入不必要的麻烦之中吗?”
看着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正树再次明白了一点。
(这两个人——)
飞燕和绮,对于眼前一个人被杀的事件,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打击,只是在如何应对这个问题上争论不休。他们甚至没有把杀人这一行为的非伦理性作为前提。
(两个人都是这样世界的居民——绮也是,穿过了我无法想象的地狱才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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