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这里抽身吧。正树君,好好跟她说啊——”
一边说一边离开绮,然后哼着小曲,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那里。
“……”
“……”
绮和正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
[……喂,ladybird——]
走到酒吧的七星那魅耳边,有一个只有她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什么呀,stagbeetle——不要和我通话。”
那魅也用其他人听不到的波长回答。它的回响在近邻中无形扩散,于遥不可及者耳边作为声音聚焦。
[你有什么打算?为什么先接触谷口正树?我们的工作就是观察camille。]
“所以,camille一来我就离开了,我不想打扰你。但是你知道,现在我明白什么了吗?”
[你说什么?]
“掌握钥匙的,是男朋友一方——谷口正树是这次的钥匙。”
[为什么这么想?]
“那个孩子——和我见面的时候,一次也没烦恼过,一瞬间,‘重点是和织机绮扯上关系’,没有一丝后悔。我明白了这点。”
[也就是说,像camille这样脆弱的个体能毅然决然生存下去,是因为有谷口正树支撑吗?]
“如果没有他,那姑娘一定只是个洋娃娃。”
[原来如此。]
声音里透露着一股难以置信。
[所以那个姑娘没被larkspur动摇吗?]
“反过来,只要谷口正树能想办法,那个姑娘就会跟随。你就算失误,也不会不小心杀了她吧?”
[——唔。]
“什么啊?”
[不,既然这样,我还想干脆把camille收拾掉,把谷口正树推荐到社团去。]
“啊?你在说什么啊。这是本末倒置,你忘了吗?我们的目的只是为了确保camille这个‘特殊例’。”
[你也知道我现在一点都不赞同那个判断吧。不可信,是那姑娘杀了spooky.E。]
“那个胖子的自杀不是fortissimo鉴定的吗?”
[我清楚那个家伙,怎么想都不会自杀。肯定是camille动的手,自杀是伪装。]
“好、好,各说各的,不要因为偏见忘了任务。”
[总之,在弄清谷口正树是不是适合统和机构的人之前,我什么都不会做。]
以含笑的余韵结尾,喃喃的声音中断了。
“真是自私的家伙。我们社团都是这样的人。”
她微微耸肩,消失在街上的人群中。
注:ladybird 瓢虫
3.
“……”
“……”
在咖啡店的一角,绮和正树对视着,沉默着。
各自报告了发生的事,之后又如何呢?
两个人都不知道该不该说些什么。
(有点像。)
在绮的身上,没有保留的记忆复苏了,那是几个月前的事。
那天,我们俩早就约好去那家被公认美味的冰淇淋店。可正树因为一点小事迟到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
正树道了歉,绮却毫无意义地消沉了。
“嗯——走吧?冰淇淋店。”
“嗯,算了。”
她并没有因为等待而生气,只是在一个人发呆的时候,郁闷和沉重的心情纠缠在一起。
“但是你不是说过很期待吗?”
“够了,好了。”
虽然知道这样不好,但无论说什么,她都觉得无法传达真实的心情,所以总是固执地说些否定的话。
“啊~真是的。”
正树完全着急了,虽然想安抚绮,但是因为她没有太大的反应,所以越来越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正树也沉默了。
只是两个人互相凝视,没有任何动作。只有时间在流逝。
……今天的气氛和那时很像。唯一不同的是,正树没有那种时候的焦虑。这让绮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
“嗯……”
正树战战兢兢地开口。
“总之,我们两个人都有被威胁的感觉,不过,也没那么严重吧……”
正树窥视绮的脸。她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