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那边怎么样了?”
“所以说不是——只是碰巧地点重叠而已——因为就在那儿……”
因为嘴唇被压住,所以说不清楚。尽管如此,她还是勉强辩解着,指着那边,但勇人没往那边看。
“没有啊。周围的人我早确认过了——就算有,也已经在你像傻瓜一样迷恋男人的时候消失了。宫下就是这样的女人——我说过不要大意……!”
终于松开,树梨亚一边呻吟,一边看着自己手指的方向,确实那顶黑帽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嗯嗯……”
“听好了,一旦发现就绝对不能移开视线——摄影反倒是次要,总之不要把注意力从宫下身上移开,明白了吗?”
“——明白了。”
“那你现在马上去她家,确认她回家的时间。这点应该能做到吧?”
“当然——我以前一直在追岸森,这点很简单。”
“好,那岸森由羽树就交给我吧,我会以秒为单位持续记录他的动向——”
说完,他就转眼离开了,消失在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盐多树梨亚和甘利勇人——没错,这两个人是同类。这两人都是以执着地偷偷监视异性为生存价值的种族——跟踪狂,现在各自更换了目标。
注:斗牛犬原文为bulldog,也称牛头犬,这个品种的特征是头大、鼻短平、脖子粗短
2.
(不过仔细想想,宫下藤花和岸森君的行动半径本就有微妙重叠,这不是理所当然嘛——所以我们才遭遇了……可恶,从来没人这么单方面地教训我,畜牲。)
到了第二天树梨亚还是怒气冲冲。结果那之后宫下藤花一直到晚上十点才回家,也许她已经向父母说明自己是去补习学校。但昨天她去的地方和补习学校方向正好相反,所以这不可能。
今天早上又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从家里去上学。树梨亚一直在观察那个样子。
肩膀上依旧提着帆布包,和往常一样。最近那家伙每天晚上都穿着奇装异服在街上徘徊——树梨亚想,真是变态。
(对,正因为是变态,才会被甘利勇人那种恶心的家伙看上……呕,讨厌讨厌。)
眼看着上了巴士,骑上摩托车抢先一步。然后把相机对准校门平时的固定位置。
这里的县立深阳学园和其他学校有些不同。在出入口处,有一个只有通过电子身份证才能打开的大门。虽说是公立学校,安保却出奇地讲究。正因为如此,进入校内进行监视非常困难。如果不从外面进行的话是不可能的。
(简直就像我们这样的家伙一年到头都在这里的前提下形成的地方……嗯,一定是。)
她一边在心中喃喃自语,一边透过数码相机的远距离镜头望向校门口。
有生活指导老师,周围有几个学生,是风纪委员。这所学校在某种程度上也让学生自己来管理校内。
(在我们学校无法想象——真是了不起的家伙。据说如果担任这里的风纪委员长,对今后的就业会非常有利,是什么样的人呢——)
这样想着,她拿起相机,轮流盯着学生们的脸看。
一个比其他人都矮的女生突然抬头,望向这边。
确实看到了。
(嗯?)
不可能看到,距离很远,又躲在树阴下。镜片反射光这种低级错误也绝对不会犯,总是背对着太阳。可是——那个只有小学生那么高的女生,一直盯着这边,不知为何皱起眉头——
(——难道那家伙是……风纪委员长?)
这是树梨亚第一次认识到新时敬的瞬间。
*
……好奇怪啊,我想。虽然没什么特别根据,但总觉得有股违和感。
“老师——等一下。”
“怎么了,新刻?”
“我感觉那一带好像有视线,莫非学校安装了监视摄像头?”
听我这么说,老师皱起眉头。
“不,我没听说过,视线?”
“就是这种感觉。”
“我不太清楚——哪边?”
“你看,就是那座山上树木密集的地方。”
“嗯……”
老师有些不高兴。
“三村,跟我来一下。”
我叫来一年级的后辈,朝问题所在的地方走去。
“啊?真的吗?”
后辈有些胆怯,因为我先走了,他没办法只好跟上来。
我们学校建在山上,或者说是半山腰,周围全是绿色。就像拨开草从一样前进。我的个子和小学生一样矮,这让我很烦恼,但这种时候小个子却很方便。
“什么都没有,委员长你太在意了。”
我一边听着在后面的后辈的声音,一边走着,很快就发现了讨厌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