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聪明,应该是用关联性来构筑记忆的,所以我想记忆的消失方式也会是整体的。
「这样啊——这样就可以了」
「但是很遗憾。我明明很喜欢博士。如果能成为伙伴的话,我有自信绝对会玩得很开心——」
对于波利摩格这句话,Kaleidoscope说道:
「不会———反正我们也做不了她的“伙伴”吧」
波利摩格皱起眉头,
「那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伙伴的话,会是什么呢……那个?或许,那就是———」
她看了一脸在她的怀里安详昏睡的少女。然后点点头,
「……不过,说不定还能成为朋友呢。你会不会期待那个呢」
6.
———有谁、在叫我的名字。
「……嘛、……嗯、……末真,末真?」
然后,我感觉身体被摇晃了一下。
「———不想起来! 」
耳边响起呼喊,我扑通一下睁开眼睛。
「———啊」
那里是补习班的自习室。我摊开了笔记本,趴在桌子上打瞌睡……好像是这样。
「你在睡什么啊。在这种地方睡觉身体会疼的吧?」
然后,把我叫醒的是藤花。
「啊咧?」
总觉得……有点奇怪。好像有什么被忽略掉了的感觉……。
「嗯、嗯……话说回来,糟了、今天有补习,貌似要迟到了——」
「不,所以才来这里的吧。话说回来,你怎么了,险些没来上课? 明明联系了好几次,却一次也没回复」
「诶——」
我眨巴着眼睛。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哈啊? 你睡糊涂了吗?」
「不——不是这样的……」
确实是从学校出来,走向预备校……确实是这样。但是,在那之后的事情,却莫名的模糊不清,想不起来了。我觉得好像和谁见过面……是谁呢,没有什么印象。
「…….我陷入迷途了吗?」
「呃? 什么? 指事到如今的出路吗? 要改变报考学校吗? 」
「啊啊,不是这样的……」
就在我们莫名其妙争论着的时候,有人在后面说:
「末真、宫下」
回头一看,站在那里的是——
「啊啊、须贺圣良子!」
藤花突然用全名叫对方,圣良子微笑以应。
「上次真是不好意思,我想再次向阁下道歉」
「不不、那个——」
「对于上次的骚动。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由于魔术过于精致,以为是以此为本职工作的人,真是太蠢了。害阁下卷入其中,真的很抱歉」
「诶?」
圣良子的话让我觉得很奇怪。我差点儿说不可能,但是、我完全想不出那个的根据。
「你们真是太失礼了! 你们自己去玩吧! 」
藤花气呼呼的说。
「所以我也承认自己的不足之处了吧。能原谅我吗」
「呜、怎么办末真?」
听藤花这么说,我略感困惑的说:
「那个——那个、须贺小姐………」
「称呼我圣良子就行」
「那圣良子……那个,那个时候,你……我记得你称呼自己的代号是 “新月沃土”……那是怎么回事?」
「实际上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吧?」
「你说的是 “新月沃土” 吧……为什么以农耕地区的名称作为绰号呢? 」
注:“新月沃土”是指西亚、北非地区两河流域及附近一连串肥沃的土地,包括黎凡特(Levant,又译作累范特)、美索不达米亚,位于今日的以色列、巴勒斯坦、黎巴嫩、约旦部分地区、叙利亚,以及伊拉克和土耳其的东南部、埃及东北部。由于在地图上好像一弯新月,所以美国芝加哥大学的考古学家詹姆士·布雷斯特德(James Henry Breasted)把这一大片肥美的土地称为“新月沃土”——摘自百度
是的,也就是说 “田地” ——我知道自己就是这样的,类似于在田地里播种 “种子”。那里有丰产作物的种子。我觉得那里的庄稼结得都很丰硕」
不知为什么,对方说的话越来越莫名其妙了。我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藤花这时说道:
「为什么末真要成为你的 "种子" 呢? 要结出果实的话,你自己随便种出多少都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