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实际上那对我来说是很无所谓的一件事。
人类为何而活?
我也,想要对此问沿用某个作家的话。为了恋爱与革命。
我不知道老师对我的行动赞不赞同。但是成为我的支柱的不容分说是老师的铭言。仅对此我想表达我最大的感谢,所以我执笔写下了这封信。十分感谢。
再罗列下去也没有意义了。我决定就在这跟老师道别。永别了。愿你一如既往的健康。敬祝。』
……虽然内容也令他惊讶,但是最让诚一感到惊讶的是,这封匿名的信的寄出人他有印象。
曾经有一次,他担当某个漫画的原作的时候(依然没有人气所以很快腰斩了。)某个少年寄给他的粉丝信上的笔迹。在那封信上写了本名和住址。
诚一慌忙的从保管信件的文件箱中找出他的信,确认了一下。毫无疑问是出自同一个人手下的信。但是这封并没有写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只写了些什么,从今往后也请您继续加油之类的话语。
(……什么意思?要被杀了是指……?)
诚一本身可就是对那种事情抱有极大兴趣的男人。来自读者的信也是,俗话说的故作悬疑的地方他能立马找到“原本的捏他”。但是这封信没有那种味道。写这封信的本人只是想将文章传达给他而已——他只能这么思考。
总之他十分的想要知道寄信者的事儿,于是他立马联络了一直游手好闲的友人榊原弦。
“弦,你现在有空吗?”
“差不多。反正我一直都挺闲的。怎么了,又要让我去查啥吗?”
“嗯。这次看来是一件比较特殊的事儿。要拜托你查快点了。”
“OK,交给我吧。”
弦是一名格斗家,但是跟道场不是很合得来,所以辞掉了师范的工作。所以有的时候会帮他做些取材的工作打打零工。甚至在有些书上可以说是他们两人的共著。但是据本人的意志所说“我不是出书的那块材料。”所以没在任何地方登载他的名字。
“拜托你了。”
详细的说明之后,诚一挂掉了电话。
他就这样沉默了一段时间,思考了一下。
(——社会之敌,吗。)
这段话,诚一本人在某本书里写到过。这令他十分的在意。
“——从结论开始说,这家伙真的死了。”
三天后,弦来到诚一家之后看着少年的照片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
虽然他有预想到,但是实际上听到之后还是让他感到震惊。
“死亡时间是一个月前。是你收到的那封信的邮局印章上的日期的第二天。”
“第二天吗……。”
信件会先被送到出版社,送到诚一手上为止中间的时间空隔还是比较大的。他不由得想到,要是早点收到信的话,是否能够……。但是弦接着平静的说道。
“不,无论如何也赶不上的。因为这封信在被寄出去的三天前他就失踪了。”
“失踪?他果然是做了些什么的吗?”
“说到这个……。”
弦皱起了眉头。
“说实话,我有点难以置信。”
“怎,怎么了。什么意思?”
“不,也许这也没什么好说的。因为也没造成什么特别大的问题,也没有人因此受伤。”
根据弦所调查的内容,少年让周围的朋友的学习成绩变得超级好。
“而且啊,并非是那种他教了他们学习那种的。而是说了一两句建议啊,摸了摸他们的头,仅此而已。而且说是成绩,也不止是学校。在搞业余乐队的家伙,因此可以做出充满个性的曲子了之类的,嘛类似的还有不少。”
“……真的吗。那举个例子就是如果是我的话小说能写的更好了这种的?”
“嘛,差不多。我的话也许就能跟周围更融洽一点了。简单来说就是本人们觉得“为什么自己就没办法好好的去做。”的事情,怎么说好呢,他有着能让他们“突破”那些瓶颈的才能。我去打听的那些年轻人,说着说着就都抽泣了。还说着为什么他会死之类的。”
“……难以置信,确实。他才十几岁对吧?简直就像是奇迹的操纵者。”
“与其说是像是……虽然是我的感觉,他是真的。而且跟宗教不同,他不收钱。对象也全都是朋友。”
“……死因是什么。”
“下楼梯的时候滑倒撞到头了。没有目击者。被发现的时候已经结束了。”
“失踪之后,从楼梯上滑倒,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吗?”
诚一皱起了脸。
“这没有引起任何骚动吗?”
“没有。他在学校和邻居之间貌似被人当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不寒而栗的家伙。”,所以没有被任何人质疑。骚动的只有他的朋友,那些小鬼头而已。我也是从他们那打听到的事情。其他人没有可以打听到的。他家人也消失了,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弦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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