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对方身上。心灵的缺陷被填补了的那些人们,自那以来都变得非常开心哦。”
飞鸟井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我也可以替你做同样的事。只要你找到一个搭档,我可以帮你植入你所欠缺的‘根’。相对的,我会拿走你的‘枝干’的一部分。当然,这会多多少少衰减你那强大的精神力……但那都不是什么大事,和缺陷被修复了之后获得的喜悦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
“……”
斯普奇E一脸疑惑。
“我……不理解。”
“即使是你也很快会明白的。”
斯普奇E用涣散的眼神抬头看向飞鸟井,
“……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会享受做这种事。不像我,是被统和机构命令了才去做的……”
飞鸟井皱起了眉头。
斯普奇E无视了他,表情再次松懈了下来。
“不,算了……这种事情已经无所谓了……现在我所剩下的快乐,只有一件事了。”
他将双手放到面前,瞪着它们。
“是什么呢?”
“很早以前就像做来试试了……但是,我对其他人的仇恨太过强烈,以至于从来没能做到。明明他们个个都活得悠然自得的,只有我对这种事情无法忍受。不过,现在这种感情已经不复存在了……可能是因为你拿走了我的‘刺’吧。这样的话我可能应该感谢你……”
“你在说什么?”
飞鸟井不解地问道。
“给你一个忠告吧…幻想者。不吉波普正在找你。”
说罢,斯普奇E用手抓住了自己的脸。
只见火花四溅。
“……!”
当飞鸟井急忙地赶上去触碰到他的时候,斯普奇E已经用自己的能力烧毁了自己所有的脑细胞。血从他的眼眶与鼻孔中流出。烟从他右耳的伤痕里升起。
……他已经死了。
***
“……啊”
织机绮醒了,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哪里传来的叫喊声。
还是老样子,世界一片黑暗。她被监禁在的房间里既没有窗户,也没有照明。
她倒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手脚被从身后铐了起来。是斯普奇E干的。
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呢,她已经完全没了概念。
绝望感就快要将绮的身体撕裂。
“唔……”
她扭动着身子,让自己坐了起来。
扬起的灰尘呛得她直咳嗽。
“不快想办法逃出去的话……”
但会不会已经太迟了?这种想法让她焦躁不安,牙齿止不住吱吱作响。
“必须要去……要让他知道……”
一边被焦躁感与恐惧感折磨着,她一边像虫子一样蠕动前行着,寻找着房间的出口。
但是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门被上了锁,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进出口。
“唔……!”
寒冷,疲劳,以及无力感令她不停地颤抖着。
尽管如此,她还是用失去自由的身体拼命地寻找着出口。
随着她的身体扭动,什么东西从她上衣的口袋里掉了出来。
…是她的手机。
斯普奇E忘记从她身上拿走了。代表仍有残余电量的指示灯正闪烁着。
(啊……!)
绮立即把脸凑到电话边上。这样的话说不定就能告诉他……!
她祈祷着这里会有信号。
(拜,拜托了……!)
她用舌尖设法按下了通话按钮,那是她唯一还能动的部位。
这时,门的方向传来了声响。
她的表情僵住了。
“……!”
不行了。要赶不上了。已经没时间把手机藏起来了。
有人转动了门把,门被打开了。
漆黑的房间被照亮了。
但是在她面前站着的人影却不是斯普奇E的。
“你,你是…?”
绮觉得她在哪见过这个身着白衣的高大男子。
“啊,我们以前见过呢。”
男子表示认同。
“你是…!”
她想起来了。
他就是在绮初次遇见正树时,救了她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