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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谷口正树君!你事到如今依旧喜欢着织机绮吗?”
我没有回答。
“你知道那孩子是怎样的人吗?”
琴绘接着说道。
“她从来都不让你上她对吧?真可惜呢。明明她和其他那么多男人做过。是真的哦。在认识你之前,那孩子一直背地里被人称作公交车呢。”
她说着挑衅的话,是在识图激怒我。
我没有回答。
“而你却对那种女人有那么强的责任感?想想也是够悲哀的。你被她那看似清纯的外表给骗了!”
在黑暗之中,我抓着耐克包的手加重了力道。
有那么一瞬,我闭上了眼睛。
脑海中浮现出了她的模样。
“你,其实很强不是吗”
“你的话,可以成为他”
你错了,织机。
我一点也不强。事实上我连自己所做的是不是正确的都不明白,是个只能看周围人脸色行事的家伙。
但是,我觉得我确实可以“成为他”。只要是你这么说的时候……只要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
到头来可能不过是错觉而已。但是,就算是错觉也没关系——就算毫无根据,就算毫无说服力。因为…这种事,不就是这样的吗
“说来那孩子十分擅长愚弄男人呢。你就这么跳进她的陷阱里也是够悲哀的呢。真是无可救药。”
在衣川喋喋不休的途中,她的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噪音。
几个人朝着声音的源头冲去。其中一人踢翻了堆积着的木箱,藏在阴影下的什么东西暴露了出来。
在那里的是我丢下的空耐克包。
“……!”
他们紧张了起来,将背后毫无防备地暴露给我。
偷袭在一瞬间就结束了。
我在两秒之内从后踢倒了他们三个人,正中脊椎与肋骨之间。
“啊!”
三人全身受到剧烈冲击,被击飞了。
剩余的三人朝我转过身来,如同我预测的一样,他们都有枪。
不过,我和他们间的距离很近,因此可以在他们瞄准好之前先发制人。
我降低重心,一脚扫过三人的腿,令他们失去平衡后摔倒在地。
接着,我跳到他们的身上,用膝盖击垮他们的同时,对第三个人使出肘击。
当我再度站起的时候,六个人都已经失去了意识。
“……”
我迅速捡起其中一把掉在地上的枪。
拉开了保险后,对准了衣川琴绘,做好了射击的准备。我以前在金边有过拿真枪的经验。
她瞬间哑口无言。
“…谷,谷口正树,既然能做到这一步…”
她吃惊地说道,
“我不是谷口正树,”
我冰冷地打断了她。
我身着黑色的斗篷和帽子,在这副打扮下,
“我是不吉波普。”
我缓缓地向前走去,将枪口抵在她的下巴上。
她却丝毫没有露出恐慌的表情,反倒是对我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好吧,对你改观了。如果我向‘中枢’报告你的事情,他们没准会相信你是真货,想要你的人。”
我完全不理解她在说什么。
“告诉我,你对织机做了什么,”
我尝试抑制自己满腔的怒火,但我自己也能感觉的到我声音里难以掩藏的怒气。
“啊,刚才说的那些?那些都是事实。她确实和一堆男人做过。”
“是你逼迫她这么做的吗?”
“如果我说是呢?她还是对你隐瞒了,她还是背叛了你。”
“…!”
我的眼睛湿润了。
我终于明白了她一直以来不断说“正树,我,其实……”的意思。
但这都没能注意到,我真是笨。她一直都在像我求助…
“织机到底在哪?!”
“是呢,在哪呢?”
“别跟我开玩笑!”我完全无视了他是女孩子这件事,用枪的握把扇了她的脸。
她吐出了血,摔倒在水渠的积水里。
即使如此,她依旧毫无畏惧地笑着。
“哼哼哼…那就动手杀了我呀。反正我一直都有在玩你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