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去也没什么……”
“怎么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去,我也跟你去。”
“谢,谢谢。”
“金友小姐和堂堂前辈,就在这里等着吧,我们再过三十分钟左右就回来。”
“小心点,我就现在这里暖暖身子了。”
“我在此期间再试试破解密码。”
弧木和诺亚一起离开了沙龙。
两人朝着天神人的房间走去,在途中弧木询问诺亚道。
“你回轻蔑我吗?”
诺亚回首问道:“你是指什么?”
“我两年半都没能写出东西的事。”
“啊。”诺亚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诺亚我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轻蔑你,看着在月灯馆内创作的各位作家,诺亚我也理解创作是多么不易的事情。”
“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无能的华生,别人听了大概只会嘲笑吧。虽然世界上有许多无能的华生,但他们至少能够写出文章,而我连文章都写不出来,就是有史以来最糟糕的华生。”
“这么说的话诺亚我就是史上最糟糕的福尔摩斯。”
“不,你……”
“其实我有对弧木先生隐瞒的事,怀有隐瞒之事的福尔摩斯不是最糟糕的吗?”
“不,这才更像是侦探的风格的吧……”
“我们进房间里说吧。”
弧木和诺亚再次进入了天神的房间。
“其实我应该更早就说的,但我自己一直也没能接受……”
“到底是什么事?”
“昨天,纽野执事离开月灯馆之前,对我说了某件事,他说他为了防止自己有什么不测才看告诉我的。”
“那时所说的隐私吗?”
“虽然现在还不能判断纽野执事是否平安,但继续避而不谈有损各位作家的利益,所以我打算先跟弧木先生你说。”
“为什么只跟我说?”
“因为你是华生。”诺亚认真的说。“纽野执事告诉了我他的真实身份,还说明了他为何要开月灯馆。”
“真实身份?”
“你还记得1965年因事故死于月灯馆的三位作家的名字吗?”
“我想想……田川猫之介、上绀屋十太、物干岚。其中物干岚写了《需勒之死》……”
“没错,而那个物干岚正是纽野执事的祖父。”
“纽野执事是物干岚的后代,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为了证明真伪纽野执事还给我看了纽野家族的老照片,虽然仅凭一张老照片是无法判断真伪的,但物干这个笔名调换过来的话,读音就与纽野一样,所以诺亚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毕竟用本名改成笔名的作家并不少见。”
“唔,我还怀疑到底是不是真的……”
“现在一冷静下来重新思考,确实是很难相信的话。但是当时诺亚我确实相信了,然后纽野执事告诉我,他来月灯馆是来确认祖父死亡的真相。”
“死亡的真相?”
“在物干岚去世的几天前,他邮寄了一本笔记到老家。那本笔记便是所谓的创作笔记,上面记载着推理小说的大纲和诡计。在物干岚去世的五年以后,某个本格推理小说家出道了,而他出道作中所使用的诡计就是对物干岚笔记里诡计的改编,那个作家的出道作叫《封棺》。”
“那,那是……”
“《封棺》是天神人的出道作,那之后天神人发表的作品也数次使用了与笔记里相同的诡计。”
“等,等一下,我理解没跟上,也就说天神人的作品,是盗用了物干岚的点子是吗?”
“纽野执事似乎是如此考虑的,并且他认为不只有物干岚,其他去世作家的点子也全部被盗用了。”
“这不是一种常见的妄想吗?总是觉得自己的点子被名家盗用的人……”
“毕竟他有创作笔记这个物证,诺亚我觉得应该不是妄想,不过问题的关键也不在这里,而是物干岚三人是死亡究竟是不是事故。”
“难道,他怀疑是天神老师杀了他们然后伪装成了事故?”
“他这么怀疑也没办法,毕竟也不知道事故当天天神老师到底在不在月灯馆。当时天神老师作为励志成为推理作家的年轻人出入月灯馆也并不奇怪,实际上天神老师就曾多次在公开场合承认自己在购买月灯馆以前,就多次出入过这里。”
“啊,晚宴的时候他也说过。”
“纽野执事向我阐明了,他就是为了寻找天神老师杀害祖父的证据才来月灯馆的。”
“原来是这样……”
“现在回想起来,纽野执事可疑的行动太多了,总是晚上在走廊里,经常去与工作无关的地方,原来这些行动都是为了揭露天神老师的秘密。他还告诉我,女仆白百合也是他的协助者。”
“啊?她也是去世推理小说家的后代吗?”
“不,她不是,她只是目击了纽野执事可疑的调查活动,纽野执事只能把一切都告诉她了,她也理解了纽野执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