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弧木的问题,日向寺边扎脑后的长发边肯定到“嗯,不过也没什么余兴节目,去了就是吃饭喝酒。说起来去年有个作家截稿日快到了,还在晚宴上上敲键盘呢。”
“我最近除了杯面什么也没吃,去一趟就当是补充营养了。话说回来日向寺辈前,这封信背面的红字是什么意思?”
“啊?”
日向寺听完堂堂的话随即看向了信纸的背面。
“这是什么玩意?kitsch,这玩意怎么读啊。”
“我的是ignorance,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读。”
弧木看向了信纸背面,发现了写在中央的红字sloth。
“我这封也有,但是内容跟两位的都不一样。”
“这是英语单词吗?,这种时候不能用手机真是不方便。”
“图书馆里不是有词典吗?”
“这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人有闲心一页一页的去翻词典。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啊,真冷啊。我先回去睡觉了。”
日向寺蜷缩着着身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弧木和堂堂也各自回了房间,关于信纸上红字弧木并没有想太多。
随后一如往常的迎来了日落,时间来到了晚上七点。
据说月灯馆的食堂原本是作为天主教的礼拜堂建立的。整体构造也容易让人联想到举办弥撒的教堂,甚至可以直接当做结婚会场使用。墙壁上挂着一个木质十字架,十字架的左右两侧各有一个青白色的彩色玻璃设置到天花板附近,除此之外天花板的图案,门的把手等也都设计成了十字架主题。
房间的中央放置着一个铺上了白桌布的长桌,头顶上的吊灯闪闪发光。房间的角落里放着一款可用数字表示湿度与温度的最新款暖炉。
当弧木入座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烤好的牛排。
“真慢啊,小弧。”
“对,对不起。”
就在弧木向堂堂道歉时,一旁的纽野走了过来,向弧木的杯子里倒满了红酒。
桌子的左右各四把椅子,真好是八个人的位置。
坐在堂堂旁边的梦川兰,低着头用头发挡住了脸,不打算看向任何人。或许是为因为不习惯人多的聚会,她穿着颜色不鲜明的朴素服装,把拳头握在膝盖处,仿佛在强忍着羞耻一般。而她旁边的金友麻里亚则穿着彰显性感身材的礼服,弧木不觉得她是提前知道冬至日的晚宴。应该是为了以防不时之需才带着礼服,不愧是她。
桌子对面坐着天神人、日向寺深侦和黑卷古龙。纽野则站在房间的角落里随时待命。聚集在食堂里的就是这些人,这其中并没有哥特萝莉女仆和天神诺亚的身影。
“我看时间差不多到了,我们先干杯吧。”
天神人举着杯子站了起来。
“大家不用站起来,在本馆纪念冬至之夜是一种传统。虽然没能全员出席,但是我们仍是志同道合的同志。
让我们一同朝着明日的杰作前行吧。为了本格推理的未来,干杯!”
说完天神举起了杯子。
弧木看见金友举起酒杯对着他,只得与金友碰了杯。其他作家并没有碰杯,只是喝了一口酒而已。
“月灯馆的冬天怎样样?最近不管是正式交稿还是样稿都可以数据传输搞定,变得轻松多了。以前一到了冬天,到开春前完全没法交稿。出版社的人也无法靠近这里,还曾经有过几个作家就是为了逃避截稿日而跑到了这里。”
天神笑着举了几个知名推理作家的例子,他们全都是已经去世的作家。
金友问道:“那么久以前就有月灯馆了吗?”
“建馆是在1921年,到今天已经建馆九十多年了。”
黑卷突然插嘴到:“同年横沟正史发表了出道作《恐怖的愚人节》,两年后江户川乱步凭借《两分铜币》出道。那时柯南道尔还是不断发表短篇的现役作家。”
“不愧是黑卷先生,连这些都知道。”
除了金友以外的其他作家似乎对黑卷的话没什么兴趣。
天神继续说到:“最初月灯馆和推理还没有什么关系,月灯馆原本是被成为平民宰相的原敬首相的别墅。因为首相被暗杀,月灯馆失去了主人,随后被数人转手直到四十年前的1976年我购入了月灯馆为止。”
“《堕天使的完全犯罪》是天神人于1976年出版的第十部长篇小说,也是天神人最热门的作品。”
黑卷又开始掉书袋。
天神苦笑着说:“那部作品的版税几乎都用来买月灯馆了,我很久以前就经常出入月灯馆,一直想着总有一天要买下它。没想到我的梦想那么快是实现了。当时也没想到我这么大岁数也依旧没有离开月灯馆。”
堂堂用手撑着脸问道“月灯馆这个名字是怎么起的呢?”
“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它就已经叫这个名字了,据说是由于从远处看月灯馆就像月光一般,才取了月灯馆这个名字。”
“月光是吗?”日向寺讽刺般的说到:“没有比做日光而是比作月光,还真是符合侵染月光的推理作家式思维。”
餐桌因为他的发音陷入了沉默。
似乎是无法忍受尴尬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