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所以说,可伦坡应该是把活着的老鼠带进去养了三十天,最后在准备进行恐吓之前才杀掉晒干的吧。这样还能做个消遗,打发在屋顶度过的无聊时光。”aXe叹了口气。
“那样不是更残忍吗,你们今天一个个都在抽什么疯。”
“好了,终于到四月八日的深夜了。不,实际上日期已经变为了四月九日,八田理在当天夜里被凶手杀害了。”头狂人拉回了话题。
“啊……可恶!”aXe用爷头使劲敲打自己的脑袋。
“终于疯了?”
“所以说我从最开始的最开始不就说过了吗,为什么睡在旁边的丈夫被杀妻子会没有一点察觉,这样不是很奇怪吗?所以那里一定隐藏着什么关键的线索,可这时候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又来找我碴,然后就忘掉这条索了。如果当时无现那个找碴的家伙。彻底的追根究底就好了。啊,可恶!”aXe说着,不停地用斧头敲打着自己。
“啰嗦,你再打一千次就可以脑溢血而死了吧。”残虐君说道。
“妻子一直到早晨起床后才发现是有点蹊晓,但是这条线索有那么重要吗?”头狂人问道。
“在可伦坡杀人的时候,如果妻子被吵醒那么杀人就只能中断了,同时也有失败的可能。而且如果两个人一起进行反击,可伦坡被当场制服的可能性也很大。更别提还有循声赶来的保安。最后就算走运逃了出去,也会被人记住自己的身体特征。为了避免以上种种风险,可伦坡必须预先让妻子睡死过去。”
“睡死过去?”
“用安眠药。”
“啊……”
“放进妻子每晚都会喝的药酒里。”
“啊!”
“他从一开始就预料到妻子有可能会成为杀人的阻碍,所以事先准备好安眠药之后才潜入了八田家。在三十天的屋顶生活中,可伦坡知道了她每晚都会喝十全大补酒。他其实根本无需在天花板上开洞偷窥,只需要从谈话中便可以掌握他们的行动。同时因为药酒的味道与香味都十分浓厚,所以即便混入了异物也很难察觉。药酒早已被制好放在了家里,他只需要提前放入安眠药就可以了。”
“原来如此……”
“也就是说,我因为妻子没有被叫醒而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后,会开始怀疑她是否被人在水中投放了安眠药,而如何才能让她喝下安眠药,不在家中当然就无法接近家中的食物与饮水,那么自然而然会产生联想,如果凶手能藏进被害人家中的话他会选择藏身何处,这时天花板会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那么凶手又是如何、何时潜入的……顺着这样的思路一直思考下去,也不会被某人抢先回答出来了。可恶!”aXe把斧头向后一扔,双手抱住了脑袋。
“白、痴。”残虐君再次(略)。
“在杀掉八田理之后,可伦坡就关闭安全系统离开了八田家。在趁着夜色避开了保安之后,他就和安丘永远地说再见了。”
头狂人对着镜头挥了挥手。
“也就是说,在可伦坡先生离开以后,安全系统是关闭的状态,玄关的锁链也没有被挂上。”伴道全教授说道。
这样一来警方的解释就会变成,由于住户的疏忽大意导致安全系统与防盗锁出现了疏漏,才会在事件发生当晚让凶手得以潜入。他们绝不会想到凶手从一个月以前就住进了那栋房子,也不可能想得到。毕竟,没有一个罪犯会如此‘愚蠢’。”
在今后的搜查当中,警方说不定可以查出八田家的天花板有潜入者的痕迹,也说不定可以查出药酒中残留着的安眠药成分。但是,只要凶手没有蠢到将电脑和信用卡丢在现场,他们就永远查不到044APD的身上来。虽然屋顶应该满是他的指纹,但只要没有犯罪前科的话警方仍旧无法锁定个人。
“说不定……不会吧……但是可伦坡先生的话……”伴道全授小声碎碎念着什么。
“什么?”
“嗯。可伦坡先生离开八田家的时间也许不是在八田先生遇害之后,而是在八田夫人察觉到了异常后拨打了120,并在救护车赶到以后吧。”
“为什么?在人群聚集起来之后,想走可就走不了了。”
“在急救医生赶来二楼的时候趁乱走出去就好,那个时候玄关大门敞开,也不需要去解除安全系统。”
“问题就是在这以后吧。救护车赶到后,会引得附近的人都挤过去看热闹,最后团团围住八田家的整栋楼,连周围的邻居也会从窗户往外看。遇到这种情况还怎么跑?”
“光明正大地走出去反而不会惹人怀疑,围观人群会以为你是消防队或者警方的人。‘现在担架要出去了,请大家让一下’,积极地帮忙就可以轻松脱身。”
“风险还是太大了。如果要找准时机才能现身,就相当于一场豪赌,可明明在人群聚集起来之前就有安全脱身的机会,他又为什么要冒这个险呢?”
“听起来的确没有什么道理。但是,人类不就是这样一种不完全按照合理性去行动的生物吗?甚至可以说,他们总爱冲动地采取一些不合理的行为。就算是向来都很冷静的可伦坡先生,有些时候也不免会露出真实的情绪吧。”
“所以说,为什么?”
“如果这次的杀人事件是由一个随机杀人犯所为的话,他一定会在得手之后迅速逃离现场。但是,这次的幕后真凶是一个在天花板上默默度过了整整三十天的人,如果杀了人之后迅速离开,未免就太过浪费了。对他而言,应该十分想要看到事件之后的走向吧。”
“嗯……你这么一说……”
尤其是睡醒之后猛然发现身旁躺着家人的尸体,然后陷入了一片慌乱的情节,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戏。
“说起来,维德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