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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户比划了起来,将手举到胸前模仿箱子的形状。大概五十厘米,长七十厘米,高四十厘米左右。
“单据的商品名那一栏您有印象吗?”
“螃蟹。”
“螃蟹?”
“帝王蟹。说是作为帮他暂存的谢礼,送给我一头。啊不对,应该是一只对吧?虽然算是很棒的谢礼了,但是送生鲜还是让我不太高兴得起来啊,毕竟料理起来挺麻烦的对吧。所以那只螃蟹现在还呆在我的冰箱里呢。”
“那您把快递拿给死者的时候,死者家中还有其他人吗?
“只有一个人哦。”
“然后在那之后没多久,您就听到从多贺谷先生的家里传来惨叫声,对吗?”
“嗯。与其说惨叫声,也有点像是喊叫,和野善在低吼的声音,总之是一种奇怪的声音,我以前从来没有听到过。”
岩户将手盖在嘴上,发出了“喔……喔呜……”的怪声。
“那怪声传来的时间大概是几点呢?”
“九点十五分左右。”
“您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立刻就去敲了隔壁的门是吗?”
“嗯。因为这个声音很奇怪,我感觉有点在意。”
“然后您敲了门,但是多贺谷先生并没有出来是吗?”
“嗯,也没有听见他的回应。”
“门也上了锁?”
“嗯,进不去。”
“那您觉得当时四号室里还有人在吗?比如房间里传来了什么动静,或者通过窗户可以看见人影什么的?”
“没有。”
“当时在公寓的走廊里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
话说,隔壁传来的怪声,您能确定是多贺谷先生的吗?”
“啊?”
“比如说有没有可能,您听到的是隔壁房间电视机里发出的声音呢?比如电视节目里的叫声之类的。”
“嗯……”
“岩户先生,您与多贺谷先生平时的交往密切吗?”
“一点也不。在那个快递送到我这里之前,我连他的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家门上也没有挂个名牌。就算偶尔在走廊上碰见了,也是互相说句‘你好’的点头之交而已。交情对于我们双方来说都很浅呢。”岩户挠了挠头。
“也就是说,您其实并不熟悉多贺谷先生的声音是吗?”
“你的意思是,我有可能会把电视的声音错听成邻居的声音?”
“是的,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
“不可能的。人直接发出的声音与电视的声音,听上去全不一样的吧?怎么可能听错呢。而且如果是电视的话,怎叫声过后就没有动静了,应该后面还有其他人说话的声音或者
乐的出现吧。但是我贴着墙壁仔细听了,在叫声之后,确实就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但是,九点十五分的声音一定是多贺谷先生本人的声音,这一点是没有确凿证据的吧?”
“确凿证据?等等,这个说法是什么意思啊,好像我有什么错一样。”岩户皱起眉毛瞪向了头狂人。
头狂人扯起一张笑脸,心里骂着蠢货,去死吧。最后,头狂人在脑海中完成了一个推理。
三月十日
“都到齐了啊。好,有谁想出答案了吗?”残君话音刚落——
“我知道。”
“我。”
“吾辈。”
三人相继抢答了。
“我是最快的。”头狂人坚持。
“我也举了手了。”aXe寸步不让。
“一决胜负吧。”
<伴道全教授>将手伸到窗口中央紧握成拳。头狂人和aXe也各自将手仲到了镜头前。
“承让,吾辈就先各位一步了。不过很抱歉,各位应该不会再有出场的机会了,因为吾辈接下来说的就是正确答案。”
赢了猜拳的是伴道全教授,在自信的开场白之后开始了自己的推理。
“凶手是从什么地方,又是如何将无头的尸体偷偷运出去的呢?其实根本就没有这种必要,他光明正大地从公寓的正面走出去,穿过小巷、再横穿了施工现场,最后把尸体带进了公园里。至于搬运方法,凶手将尸体放进箱子之后,要么是扛着带出来,要么就是放在推车上推出来。但是,为什么在巷子出口的施工人员却异口同声地声称,没有看到过有人随身携带着那么大的箱子,难道是因为晚上的施工现场昏暗不清,所以才没能察觉到吗?不,并非如此。施工人员的确看到过一个带着大箱子的男人,然而他们却并不认为那是个行迹可疑的人。这个诡计就是典型的‘看不见的人’。”
伴道全教授像是想要卖个关子,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直到吊足了大家胃口之后才接着开口道:
“如果是快递的配送员抱着纸箱出现,有谁会觉得那是个杀人狂,他的纸箱里一